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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贼寸是怎么修成的 二节

【书名: 我是黑的哥 第十章 贼寸是怎么修成的 二节 作者:莫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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座在旁边儿的大爷看我发愣说:是新手吧,没关系,不认识路我告诉你。这时,我才醒过悟来说:没问题、没问题。

车子行驶到石景山区南宫时,大爷问:张赖去哪儿啦?我一听这立马来了兴趣,此时困劲儿也踮了。肚子也不叫了。反问道:您怎么认识张赖?他笑着说:何止是认识,那是我亲儿子能不认识吗。

我“啊——”了一声,说:您怎么不让他送呀?都这岁数了还得出来找车。他说:昨天晚上张赖告诉我在家等着他,都这点儿了。还是自己走得了,反正也没多远。

我问:在小区里怎么从来没见过您,更没听张哥提起过您。他说:我自己家不住这儿,有时间。高兴了就来儿子这儿住个一两天,呆够了就回去。

我说:您再住一两天,等张哥有时间送您多好。他笑道:可能是岁数太大毛病增多了。我一天都不想多住了,这儿的饭吃不惯,他好心知道我牙口不好,炸一罐子酱,冰箱里冻着好多面条,并告诉说,他拉活儿回来没谱。让我饿了先煮点儿面条填呗儿一下,开始还挺爱吃。既省事儿又好消化。剩下的面条第二顿用开水一冒也凑合,可差不多顿顿如此,我就有点儿盯不住了。一见到面条,就想起小时候肚子难受时排出的那东西要多恶心有多恶心。我笑道:他老婆一天到晚的也吃面条儿呀。大爷说:她退休后不是这活动,就是那活动跟上班儿差不多。我每天两顿饭,跟他们吃不到一块儿。

我对他说:这不能完全怪张哥。大爷一听就急了,说:不怪他,难道怪我?我笑道:您想吃什么,告诉他去买,您不言语,谁知道想吃什么。没准儿他还认为您吃的挺美那,保不齐哪天收车早,又炸一罐子酱,买上五斤面条,往冰箱里一放。那不就误会了吗。

大爷没好气儿的说:我何止一次说过。他的理由是超市买东西人多,等着交钱烦。要不然就解释市场不好找车位,路边又贴条。我想他挣点钱也不容易,而且常叨唠什么油钱,保险,保养车······。

说句实话,我这人也懒点儿,不愿买,不愿做,不愿去饭馆儿,其实钱够用也不是舍不得。后来我对他说,给你买菜钱就拿着,座你车给的油钱就接着。去你姐那儿也一样。我都这岁数了存钱有什么用?要真有个病你们几个能不管吗?”

车子行驶到模式口时,大爷说:前边儿不远就到了,我看你这人挺实在的,给留个电话。以后用车找你。

一听这话,我连忙说:谢谢您的好意,以后还是用我张哥的车吧。他笑道:我明白你的意思,怕张赖知道了不合适,对不对。

我笑道:没错,同住一个小区,又在一起拉活儿,低头不见抬头见,要让张哥知道了,多不好。

别担心,大爷替你想好了,我打电话用车不用到家来接。就去小区后门儿公厕西北角等着就行,咱也不经过趴活儿区,神不知鬼不觉的就把事儿给办了。然后哈哈笑道:你看怎样?

看到大爷那诚恳,热情的态度,实在是令人感动,我难为情的对他说:谢谢您的关照。这活儿我真不能接。您一来电话,我就开车往厕所方向去,偶尔一两次没人注意。超不过三次就得露馅儿。说句您不耐听的话,咱甭说别人就您儿子我的张哥肯定得琢磨。要是让他发现了,还不得活着把我给啃了。

大爷乐着问:有那么严重吗?我答:您把那吗字收回去,我对张哥特别特别的了解。

他说:既然这样,也不为难你了,给我留个电话,没辙时,类似于今天这种情况总可以找你吧。我连忙道:绝对没问题。

听着铁锁这滔滔不绝的叙述,我觉得挺有意思。以前还真没发现这小子侃的也挺圆。看起来我这人缘儿还凑合,他把我当成知己了。要不然这背后嚼人家舌头的话,是轻易不会对外人讲的,弄不好要挨嘴巴子。

排在二车位置的李珲从车上下来,伸了伸懒腰,连续打了几个喷嚏,眼泪汪汪的走过来说:“你们俩个这半天嘀咕什么呢?是不是在骂我呀?”

铁锁笑道:“你脑袋像冬瓜,肚子像皮缸谁敢惹你,一下子能把人给作死。”李珲得意地晃着他那大头,道:“那是,俗话说,身大力不亏,怂点儿的人一见我这块儿头。轻易还真不敢招我。”

铁锁笑道:“刚夸你咳嗽又喘上了,你以为自己是谁呀?跟鲁智深似的,人高马大,玩儿个倒拔垂杨柳什么的。呸!你充其量也就是个酒囊饭袋,往难听点儿说是个大草包,大屎蛋而已。咱别的不说,就问问你下巴颏那块儿疤是怎么回事儿?还牛呢!是不是到外边儿粘活儿时让人家用板砖给拍的。”

李珲一听这话脸红脖子粗的冲他说:“是不是那傻柱子跟你说的?”铁锁笑道:“甭管是谁说的,但有一点可以肯定的告诉你,这绝对不是柱子说的。你正面回答我那块儿疤是不是粘活儿时让人打的。”

李珲梗着脖子瞪着眼说:“我敢向天发誓。”然后他摸着下巴颏子又来句:“这绝对不是用板儿砖打的。”

铁锁穷追不舍道:“那用什么打的,你说。”别看李珲闲贫淡扯行,要真让他说个正事儿,摆个理儿什么的就傻眼了。在铁锁的逼问下,他只得呲咕着眼珠子张口结舌,无言以对。看他这狼狈像儿,铁锁给他来个上坡下驴说:“看你的意思这疤不是让人打的,而是自己磕的,对吧?”李珲眨了下眼皮说:“这还差不多,明知道还跟我兜这么大圈子玩儿,你现在跟柱子学的一点儿样儿都没有,成天的耍这张破嘴。”刚才连招架之力都没有的他这下还来劲儿了。

铁锁,“嘿,嘿”笑了两声说:“哥,别生气,我逗你玩呢,刚才我是用反证法来取证你那块儿疤到底是被打的,还是自己磕的?经验证,看起来你们同学跟我说的都是真话。”

李珲藐视着他说:“开始编,编。你眼还挺杂的,跟我们同学都认识。我问你那同学跟我是小学同学,还是中学同学,是男生还是女生?”

铁锁看着他那急哧白脸的像儿乐道:“是小学同学呗,而且是男生。”李珲拍了他肩膀一下,说:“兄弟,哥哥再问你一句,我小时候住哪儿?在哪儿上的小学,你知道吗?咱们住一个小区这么多年还不是通过拉活儿才认识的,你这么能耐还和我小时候同学有联系,说句实话连我忘的都差不多了。再有,咱们一起拉活儿这么长时间,怎么从来就没听你说过此事。还有,我那个同学长什么样,叫什么名字,啊?”

然后他掏出烟来自己点着,谁都没让。抽了一口,接着说:“你跟傻柱子一个德行,对什么事儿都好奇,都感冒没问问他我那块儿疤是怎么磕的?”

铁锁乐着说:“我还真没问,是他主动跟我说的,那天我去公主坟送人,回来时见路边有一男子冲出租车招手,但是没停。我跟你们学的,灵机一动捡个漏儿。他上车后说去高井电厂,这人很健谈,问我住哪儿,常在哪儿拉活儿,我一五一十的全盘托出。

然后他问:你认识贼寸吗?我当时一愣。缓过点劲儿笑道:哥们儿我只认识贼灯儿,不认识什么贼寸。他啊,了声说:就是下巴颏有块儿疤,听别人讲就住你们小区,而且也在门口拉活儿。你应该认识呀。我说是不是叫李珲?他连忙道:对、对、对,你要不提醒都过去这么多年了,一时半会儿还真想不起他叫什么了。然后他主动向我讲起你那块儿疤是怎么磕的。

李珲插嘴说:“别停,别歇哥哥我喜欢听。接着讲,他说我那块儿疤是怎么磕的?”

铁锁冲我笑了笑,然后对他说:“小时候的事儿都过去了,提不提没多大意思,再说了,你自己的事儿比谁都清楚,还用我说。这不是脱了裤子放屁,多此一举吗。”

李珲连忙递过一棵烟说:“我也跟那傻柱子学学,这颗烟就算是出场费。虽说比那名烟次点儿就凑合着抽吧,等哪天我拉着大活儿了送你一盒怎么样?”

铁锁抽着烟偷着乐,心想:平时你那么牛。这回也把我当爷供着了,啊,行!就事儿拿你一把,不说。

我插嘴道:“你这出场烟也抽上了,还拿什么糖呀?”他笑道:“不是我不想说,更不是拿糖,而是我不敢说。这要说出口,倒不怕他坐死我,而是担心讲到兴趣点时,他一激动敢蹿到房顶上去。弄不好再把舌头给割掉了。那故事可就成双了。”

他越不说,李珲心里这鼓点儿敲的是越密。因为他急着想听,于是说:“兄弟,你就放心大胆的说吧,只要是不伤害父母的话,什么都可以讲。王哥在边儿上作证。”然后他也学着张赖那语气,那动作发出了毒誓。

看到铁锁那神秘样儿,我对他说:“有哥给你担着。再说你李哥也是个说了不算,算了不说的主儿。”此时,我发现李珲的眼神儿不对劲儿,同时我也感到刚才这话说的有点儿别扭,于是又换句话。本想说你李哥是男子汉大丈夫,说一不二。可这改口一紧张,乱子更大了。误说成你李哥是男子汉大豆腐,人怂······。”这话没说完,自己就恼火了。今天我怎么了?是不是平时说话太少怯场,脑子跟舌头没搭配好?这话说的怎么颠三倒四,驴唇不对马嘴。

人家李珲听了会怎么想,以为他没让我烟,而诚心气他呢,我点了颗烟,定了定神。

然后一字一句的又来一遍,把那些没吃透的词儿全辞了。对铁锁说:“你李哥今天高兴,别有压力,实话实说,有事儿我扛着。”

憋咕半天的铁锁直视李珲道:“那同学讲你小时候特淘气都出了格儿,说邪乎点儿,那就是三天不挨打,上房就揭瓦。七天不挨揍,全身都难受。

有一天你和同学玩回来,经过一个茅房,有一位男生逗你说:贼寸,人家都夸你胆儿大,你“嘿,嘿”一笑说:那是,没我不敢干的事儿。随后那男生一指路边说:你敢趴那茅房的窗户吗?你犹豫了下晃着脑袋说:那谁不敢。可我个儿矮觏不着。那男生说:没关系,你踩我肩膀,实在觏不着踩脑顶儿也行。

就这样,你踩着下面那男生的肩,手扶墙随着下面男生两腿和两脚的用力,你的身体悠如被千斤顶托起一般逐渐上升,当头部超过窗台儿正准备探头往里望时,不知是心虚还是肝儿颤还是其他什么原因?你突然“砰”的一声,放个响屁。

下面男生一笑,腿一打软,只听“咚”的一声,你的下巴颏儿正好磕在茅房的窗台上。”

李珲耐着性子听的直运气,两只眼都快绿了。瞪着铁锁道:“接着讲,然后呢。”铁锁说:“然后就是你从上面掉下来去医院,然后缝针。再然后就留下了你现在下巴磕的那道疤。”

李珲听后按纳住胸中不满,表现出一副很随意的样子。他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笑道:“你这都是胡编乱造的,纯属是狗带嚼子,瞎胡嘞。”

然后他接着说:“这块疤是小时候街坊家盖房,我看到大人站在地上往脚手架上的人扔砖挺好玩儿。出于好奇,我也试了一把,结果砖扔到墙上弹回来。正砸在我下巴颏上就这么简单。”

讲到这儿,他狠狠的看着铁锁说:“兄弟,听明白了吧,没听懂哥哥再给你讲一遍。这才是正根儿。”然后他又问铁锁:“那同学还说我什么了?”

铁锁迟疑了下:“没在说你什么。”然后反问道:“你是不是有一个弟弟。”

“不假,是有个弟弟比我小两岁,那同学也提起他啦。”

铁锁刚要张口,忽然发现从小区里慌慌张张地跑过来一位女学生,他连忙拉开车门,只听女生说:“叔叔,求您点儿事儿。我去南宫补课有点儿晚了,身上就带五块钱,麻烦您送我一趟行吗?”

铁锁把门儿关上了,没言语。那女生又问李珲,得到的结果相同。

看到那女生焦急无助的面孔,我第一反应便是她若是我闺女如果遇到这孤立无援的情景,那是何等的滋味儿。没容女生张口,我主动说:“走,叔叔送你去。到地儿后我说这五块钱你留着买水喝吧。她执意把钱放到车上并连声道:谢谢您了······。

我觉得这虽说是举手之劳,但也可称得上是积德行善吧。二十分钟后,我回到趴活儿区把车依次排在车尾。不想下车听他们胡聊淡扯加抬杠,弄不好还得给他们打圆场。于是打开收音机,这时间段正是环球名人访节目。我闭上眼睛,斜靠在椅背儿上,静静的听着。

忽然,车门儿被人拉开,我睁眼一看是李珲,果然不出所料。自打那学生上车,我就做好回来后受审挨批的心理准备。因为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只要另类没拉这活儿,而让别人给拉走了,送活儿回来后,他跟张赖犯一个毛病。对你是横挑鼻子竖挑眼,换言之,就是你傻,缺火,这活儿能挣着钱吗?

我下车后,两眼不走神儿的盯着它,准备受审。他问:“刚才那丫头,给你多少钱?”

我没言语而是伸出右手,背朝下手心朝上,五指分开。他笑道:“比划错了吧,你应该背朝上,手心朝下。还有最关键这一步,就是五指微垂。”

我随即用手指了下座在车上的张赖,然后手指又移动到他鼻尖说:“那可是你们哥俩个的专利,别人随便用,那叫侵权。你甭说,我知道拉那女生是不挣钱,不但不挣钱,而且回来后又排到最后。你跟张赖都不会理解的,女生那求助目光还有他那句叔叔求求您,我一着急,身上只带五块钱,麻烦您送我一趟南宫行吧,听了这话,当时我有很多联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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