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 刘余歌的奇妙冒险 章九，电动考试（肆贸2019） 作者：默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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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7.7三
我又回到了这个记忆中的城市——旧城。（原著起笔）这里的一切都像是有了些年龄。而与之相对的，则是所谓的新城。以及，那个如鬼魅般的存在——肆贸广场。
光是它的存在，就与整个旧城都格格不入。可惜我对他的理解也几乎甚微，甚至可能有不实的存在，如今复得机会再访也算是“某种命运的联系吧”。
倘若从上空俯瞰，那么他绝对是极其诡异的存在。身边的所有建筑都随着时间不断老化，只有它似乎永远青春常驻，甚至越来越新。以至于有时会难以辨别它与新城，孰能更“新”？
不过此次我并没有直接到达肆贸的门口，倒是在旧城了一条街道上。时间毫不留情的侵蚀了它们，斑驳的黑斑如皱纹般在上面蔓延...难以想象，这里离极发达的肆贸只有一路之遥。
在前往之前，路过一家快餐店。过去的记忆忽然迎面而来，一种奇妙的凌驾于底层人民之上的关怀感，让我向内踏去。
里面的环境与我想象的并无大异。缠满油污的风扇艰难地运转着，室内的采光微弱到即使早上也要点灯，昏黄的灯光在不协调的电率下运作，应在破旧得连沙肉都露出了沙发上
我环顾四周，借着应枕而来的饥饿，简单点了一份，在一旁吃起来。我一面假惺惺的吃，以便认真观察起周围的人。
他们有的带着工程帽，也许是太过匆忙，连吃饭都忘记摘下；有的人一身大汗，穿着背心，极随性的样子。但即使都是粗人，却无一人吸烟。
正当我以此为奇时，我发觉一旁阴暗的角落里，有一位妇人正抱着一个婴儿。在如此恶劣的环境里，婴儿没有半点哭闹，反而安安静静的和母亲一起品尝着这，来之不易的“美食”。
我被四周这种相互尊重的氛围所感动，如果一切都只是我的主观联谊构想，那就让它继续下去吧...趁老板没注意，我甩下稍多的钱，随即满意地离开了饭店。
肆贸的门口与我所记忆的有些不一样。“这个门是这样的吗？”望着前方的大正方体，刘余歌满面疑惑。但旧城的巨大现代建筑确实也没有别的。
“大概是我记错了。”我欺骗自己。随机走入。这的确不像是什么正门，不仅门小了许多，而且进去之后也不像是商场的布局。“也许是他有其他器用？”我依然尽可能的让自己不以为然。
入门处便是一个转角，在右侧向内沿出一条走道，镜头除了白墙，还有一个突出的白色长方体椅子。而正面则是一个没有门的长方形宽洞，里面也是拐角尚不能看清里面的构造。
我向一旁的小道走去，此时一个人行色匆匆的从里面走出。与我擦肩而过时，我闻到他身上有股刺鼻的廉价香水味，同时脸上苍白，像是被爸妈发现违禁品的孩子。
“真是怪异。”我顺着他的方向往里走，左侧出现了一个绿色的单门。上面的金属有些年代了，却刚刷了一层鲜艳的绿漆，似乎是为了掩盖上面原有的字。
“小孩，你来这干什么？”一旁传来一个略显操老声音，我扭头朝着声音的方向望去。那个长方形石凳上，不知何时多了一个人。
那是一个保洁模样的老人，他的坐姿十分颓废，全身软趴趴地都瘫在后身的墙上，仿佛刚经历完一战的欧洲人。“你也要进去吗？孩子？”他再次有些费力的开口。
想起刚刚那人的反应，我谨慎的询问：“这儿是做什么的？”“不好说，小孩子不要去。”他的声音缓慢中带着许多无奈，仿佛只是例行公事的劝告。
看到询问并不能得到答案，好奇心驱使着我上前尝试开门。但门只是刚开一条缝，里面就冲出了怪异的声响，我以为是发现了我的存在，立马关上并向后撤退半步。
这种行为却顶到了身后的男人，他啧了一声，嫌弃的推了推我。“你进不进去的？没事就别在这瞎晃悠。”我意识到自己堵住了别人的去路，简单的道了个歉，为他让开。
男人再次打开门，这次的缝隙更加大，里面向外射出妖艳的光晕。同时，深重的廉价香水如魔鬼般向外扑出。随后又在关门间戛然而止。
不知是否是赌气所来的勇气，我立马上前打算进入。手碰到门锁的那刻，却停住了。我感到有个目光正看着我，我回头望去。还是他，那个老人，不过这次，满脸愁容。
不知是胆怯还是意识到了什么，我最终收回了手，扭头只想找个地洞钻进去。刘余歌匆匆的走开，走向了如他这般少年会“喜欢”的大隔间。
那里的内部有点像是电影院的构造，一侧有两排椅子。但不同的是，在巨大银幕的与椅子的间处，大隔间的中心，是一台装备齐全的单人份VR。而正前方则是一个靠左的双门。
此时，后排走出几人，统一的西服像是某种销售。而其中一个见到我，突然挤出一个笑脸。“欢迎参加我们的VR电动游戏测试！”
“你现在可以对着眼前的机器进行一个小时的熟悉和调试。而一个小时后，将有一个小小的考试。不必担心，无论怎样的成绩，我们都不会在意。”其中一个西服人抬着嗓子说道。
至于其他人，不能说温柔动人吧，至少也是“核癌可氢”。总之看着他们如面墙一般压来，我指的立马打消了离开的念头，选择相信他们所说的“放轻松，真的只是一个产品调研。”
当然，我也不完全是没有选择，少年好玩的兴趣也让我产生了一些私心。我随手抓起一个先前尚未见过的“高科技”，男人笑脸盈盈的靠近，我胆怯的配合他戴上。
整套器具看着复杂，但实际穿戴起来其实也并没有如此不堪。因为男人在一旁辅佐，我的穿戴也比想象中快了许多。可惜戴上目镜时，我还是听到身旁传来了巨大的关门声。
根据声音判断，那便是我进来的门。即使我原本也把它当做“洞”，以为并没有可以活动的地方。“真见鬼。”我小声的犯嘀咕，开始想象自己摘下眼镜后迅速冲出的场景。
身为实践派，我着手开始摘眼镜。但刚刚摘下一条缝，我就看到了四周深邃的黑暗。自己仿佛真的落入到了一个无底的山洞之中，只有目镜传来片刻的光芒。
同时传来光芒的，还有来自后排的几双眼睛...我只能暂时放弃了这个念想。我适应起先进的手部仪器，它极为灵敏，灵敏得有些不自然。有些不顺手，但我相信“时间，会解决一切。”
游戏库里的游戏真不少，而且毫无限制遮拦，但我却一反常态的故作正经，选择了一个RPG。并不是我改邪归正，只是镜边的余光告诉我，自己的一举一动可能都正被监视。
即使仪器的精确度与灵敏，高得有些蹩脚。但整体上只要足够熟练，配合得好，几乎是完美的设计。无论是沉浸感还是体验，都是超时代的发明。
一小时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伴随着轻快的拍手声，我从游戏界面中剥离，强行返回大厅。“希望你已经熟悉和调试好了。那么，我们现在正式开始。”
那个声音的唇齿摩登过于清晰，以至于不像是人所能发出的声音。随后，他竟玩味地打开了一个我故意忽略的黄油。整场的气氛顿时陷入尴尬当中。
不过随后的我紧着极低的容错率，操作的灵敏到蹩脚的仪器，看着十分无趣的界面时...我方才明白，自己不过是一个调研灵敏度的小白鼠。
顶着满头大汗与极其紧张的音乐，以及被人所监视的压迫感，所谓的羞耻心消散无存，只剩下清晰的大脑近乎疯狂的指挥着身体运动。
“结束！”他大喊一声。“终于结束了...呼呼...”我努力喘着粗气，看着自己打出的难以置信的成绩，不免感叹自己真是太不容易了。
“恭喜你，少年。你完成了一切，配合我们的工作。作为回报，你可以拿走一套全新的装备。”我一面摘着目镜，他一面将打包好的整套全新器具递予。
眼前的视线终于恢复，身边却光芒得如凌日。以及刚刚急近友善的话语，我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过劳？出幻觉了。看着外面大开的“洞口”，无数安全感涌上心头。
我心里不断庆幸着自己通过了，可如今我也顾不及这么多，只是想着立马逃出去。见我有些着急，他再次笑脸盈盈地开口。
“放心吧，你刚刚打的存档，我们都记忆下来了，里面的大部分游戏，我们也购买了，以便你回家慢慢享受~”大脑从紧张中放松，终于恢复到我所喜爱的冷静状态。
我注意到他的笑脸的确有些，刻薄与虚假；声音也玩味儿不自然。我于是报以相当的笑脸“不必了，心意我已经领了。感谢你们如此信任我，让我参加如此重要的测试。”
那人的表情顿时有些意外，像是从未料想这样的展开，可惜很快就恢复了原本冥顽不灵的表情。“是这样吗？那真是太可惜了。欢迎在体验我们公司的其他产品。”
说着，他递出名片，并要求我留下姓名与联系方式。“...你这个事啊，我不是说不办，这个...我自己也想知道我的联系方式啊。”我小声的吐槽。
随后大手签下了自己的名字，在下方即兴编写了一个电话号码。对方的笑脸几乎要咧到脸侧，一面高兴一面拍拍背把我送走。
我终于如愿离开，只是刚出门口就看到有如相当年龄的少年向这边走来。他似乎目睹了刚刚的一切，满脸喜色的打算成为下一个接替人。
看着他脸上那种青年应有的喜色与贪婪，我回望我的心中...那里空无一物，恰如堆积长年的老屋，除了布满的蜘蛛网，便一无所有。
为了探究更多的可能，也为了验证自己的猜想，我坐在门口一旁的石凳上，静静地等待起少年。
可两个小时后，我没能等来欢呼雀跃的少年。只有一声尖锐刺耳的惨叫，冲破意识、贯穿耳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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