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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早,徐契醒来却见淮信还在,她昨夜竟莫名其妙睡着了,将头探起,却发觉腰上搭了一手,随着她的起伏微微攥紧。原是淮信不明所以的将她搂着睡觉了。
“…起这么早…”
淮信拽着她腰上的衣角,一下将她推回到身前,她的旧伤一下疼痛起。柔软贴着他的脸,淮信一下惊醒。
徐契脸红的不能所以,淮信见她如此娇娇模样,眸子晦暗不明。
“陛下…是我逾矩了,昨夜有些不清醒。”
徐契背过她自顾自的将衣袍拢上,“你怎未去办事?”
“满月之夜后,我有三日休息。”他起身扶着脸颊看着她。
徐契蓦地回头,头发粘在她的脸上,淮信目不斜视,“满月夜,你功力聚减?”
“嗯,娘胎里带着的。”
徐契想到了什么,忽然笑了,“那你为何那夜要来杀我?。”
“我以为陛下是个娇娇的弱女子。”
“不过如今看来确实如此。”
徐契笑了,在铜镜旁束发,“你父亲不怕皇上对他的少主做些什么吗?”
淮信打了个哈欠,“他倒希望,他如今想着他的小崽种取而代之呢。把你放到我屋里,就是看我能耐。”
徐契手上动作一顿,没有再说什么。
正要插簪时,却见有人为她上了一支,成色上乘,是白玉所制,透着些紫色斑纹,簪尾一点朱色,为她佩上,又靓三分。
“这个挺好的。”
徐契看着镜中的未遮掩的淮信,“大人,我受不起。”
他绝色一魅,肩上的狐裘似乎也罩着她,徐契心头一热,“本主屋内的,都金贵。”
徐契敛色,看着镜中的自己,未施粉黛,却淡美若仙。看着台上的脂粉盒,她心中了然。
淮信走去,锦帽貂裘,“一直以为你们女人打扮麻烦,今日一见,倒挺好看的。”
徐契心惊。
“你去哪?”
“不是你能管的。”
见她走后,徐契舒一口气,让人叫来兰茄,共谈一炷香,心中明白不少。
黄昏时,淮信归来,走至门前,停下。
“小主,那大人是想先将我们囚禁,再至我们于死地,我们得逃出去。”
“无事。阿兰,也许影阁中人不善,可这他是好的,莫要揣摩,至于逃出去,也是不行了,死在这里也算个归宿了。”
“小主!那人到底给你下了什么迷魂汤!影阁里死的人尸骨无存,都去喂畜生了啊!”
“阿兰,”
“待一日你明白心中所情,便能体悟了。”
“我不明白,他到底有什么好的!值得小主这样为他…”
嘭的一声,门突然开了,用力巨大,只见淮信阴郁的走来,一下将狐裘扯下甩到一旁,正了正领口,一下抓着兰茄,捏着她的脖子。
徐契见此,去他身旁,一点一点将他的手指拨开,看上去眼睛红了一片,淮信的劲见此松了。
“兰茄,快回去!”
她心中窃喜,这是二人的一出戏。
而后,便成了淮信掐她,她不能呼吸,脸色涨红。
“殿下怎么说的?对我心中有情?”
徐契泪一下流出,滴到他的手背上,滚烫的让他失了力度。
她呼吸,软在他的臂上。
“不敢,是感恩之情。”
“哦?为何感恩?”
“不知道。”
淮信贴近她的耳朵,看向去像耳鬓厮磨,“徐契,你要是有什么不该的心思,你就完了。”
话罢,他带茧的手一下抚过她眼角的泪珠,“第二次在我面前哭了,羞不羞。”
“能不能别掐我了,淮信…”
“我怕。”
江怀信愣住,起身搂着她,把她送入榻上坐,“殿下,不要有什么不该有的。”
“什么是不该有的?”
“你心里清楚。”
“淮信,我想出去。”
江怀信回头,眼色死死的盯着她,像一匹饿狼,“做梦。”
“现下几月几日了…我是不是已经失踪…五天了。”
“嗯,外面乱的很。”
“你昨天给我的荔枝是告诉我你见过我皇兄了吧,他怎么样了。”
“挺好的,刘良是个好人。”
“段锐呢?”
江怀信微怔,“你们朝堂上的事,我们不过问。”
徐契自顾自的说着,“段锐与我从小一起长大…”
“嗯,挺好的。”
二人无言,徐契看着书册,实则想着皇兄是否将王谋捉拿,或是是否担心自己,有何暴露,又或是否知晓,段锐有疑。可现下与淮信只能做肌肤之亲之事,或是让他萌生情愫替她办事,可二者都是难上加难。
不知过了多久,兰茄将晚膳送来,她的头低下,看了眼徐契,皱了眉。
江怀信夹了一筷蒸豆腐,“三日后便是除夕,你一个人不要乱做。”
“知晓。”
“想吃什么?你是公主,那日还是别受委屈了。”
徐契捣了捣碗中粥,笑笑,“我委屈的还算少吗?”
淮信动作一顿,没有说什么。
“今晚,我睡哪?”
“这该问你自己,你睡上,我便下。”
淮信叨了块茄子送到她碗中,“一起上?”
“男女有别。”
“不是才说对我有情吗?这都不愿意?”
“正因有情,才不能一起,感情是忍着的。”
“就不能放纵一下?”
徐契摇摇头,“一次纵,次次纵。”
“我的殿下啊,这睡张床如何放纵了?”
“你随意吧,那便睡上。”
淮信闻言又给她送了块茄子,突然笑了,是如此好看,徐契看的呆住了,万千桃花都不及他一笑魇,连绵柳山都不如他一指尖。
夜里,他去沐浴,水声一直躁着她的耳,隐约听到几声闷哼。
“徐契,来屏风后。”
“你穿衣了吗?”
“过来。”
徐契捻着衣角去了,却见他上身一丝不挂,只有下面的里裤穿好了。
徐契有些烦躁,却见他身上处处是伤疤,胸前一道有些渗血,像是刚受。古铜色的肌肤无一处是好。徐契见此眉头锁在一处,被江怀信看着了。
“你怎…如此了…”徐契的指尖刚想触他的疤痕,却一下停住,摇摇头,无乱的发丝牵绕着他的心,像是要哭出来的声音让江怀信心头紧成一簇。
“淮信…”
“好了,殿下,我昨晚有些小伤,劳烦替我背上上药。”
“医女呢!他们哪去了,为何不与你医治,这么多伤,你能活到如今真是…”
“医女哪有殿下手巧。”
徐契没出声,他在垫子上躺下,背上伤更是惨烈,一道长长的刀痕落入脊上,如今被他泡的殷红。她忍着取着粉末一点一点涂抹,不时听见他闷着几声。
“疼了说吧,你在我这不是少主了,这里没人笑话你。”
半晌他才回答,“我也想要人疼我,可无一人。”
“可能你太厉害了吧,他人都惧。”
“你惧吗?”他一下回头,背上又有些血,徐契恼了,“回头!”
他回了头,看着地板,眼色不惊,“你也惧我。”
“你傻吗?”
“我傻。”
待一炷香后,徐契吃力地为他裹好纱布,又将里衣扔给他,“好了,睡吧,疼了我去让兰茄给你吃青梅。”
他身体大,让她累了不少。
“徐契,你还疼吗?”
“洪一泽伤的确实不深,三天后便好了大概。倒是你,我虽知对你无权过问太多,可你即使是杀手,也要想着命,别以为自己是菩萨托来的,什么都不怕,懂了吗?”
江怀信看着她,起身,对视了许久,一下将她搂着了,“从前无人对我如此,”
徐契听到他在呜咽,“无人关心我的生死,只为了做事,犯了许多险,每次归来,若我做的不好,阁主便会让我受罚,那时年纪小,不管说什么,他都如此。”
“我的母亲,我只见过他一面,是我弱冠那天,我只是遥遥看了她一眼,便知美是什么样的,我还想着,若要娶一个女子,便要像母亲那样的。”
“可母亲,是疯癫的,他们说她是被迫嫁给阁主,被迫生了我,她视我如罪孽,我小时候,她想让我死,我那时不仅身上疼,心上…”
“淮信。”
她突然唤了他。
“过去了,别想了,我还在这。”
淮信忽然看到了她的笑,心中什么倏然崩塌,一泻千里,仿佛是世上最美的东西。
他多想把她揉进身体中,与之融为一体,可他并没有。他知道,他不能。
他结束了这个怀抱,恢复了如初的冷漠,“多谢。”
“只是,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走。”
“这么盼着走?”
“哎呀,主要是怕皇兄担心,那不然,你替我送封信?我便能安稳些服侍你了。”徐契实则故作玩笑。
江怀信莫名心中恼火,仿佛刚刚经历过的春风是梦中所有,他一下睡着,背对着她,再无交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