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 灵的二次元世界 第15章 骑士的过去?３一 作者：灵凌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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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
手里练习用的铁剑刺向地面。
我坐在地上，抬头看着把剑刺向这边的鲁杰罗先生。
“这次就到此为止吧。”
“好、好……”
我站起身，向他道谢，整理好衣服。
今天的剑术指南剑术测验也没能留下像样的结果就结束了。
我来这所房子的那天，后来向安珠的父母打了招呼。
爸爸和妈妈都是画里画的贵族打扮，说实话，我一眼就觉得会被赶出来。
但我的见识出乎意料地狭窄，父母欣然接受了我。
为了成为安珠的好朋友，他同意我在这里工作。
这是我第一次知道什么是父母。
从那以后，我的每一天都定下来了。
早上5点半起床换衣服。在洗脸台洗脸，在厨房做饭，然后去安朱的房间。
敲三四下。这是我最近才记住的。
叫醒安珠，一起吃饭。一脸困倦地揉着眼睛的她，只要一看早饭，睡意就会烟消云散。
之后撤下餐具，洗好所有人的盘子，像这样让管家鲁杰罗先生练习。
安珠说，这对骑士来说是必要的。
结果就是这样。直到现在，他还是被沉重的剑折腾得团团转，只花了几分钟就上气不接下气的丑态。
这样的东西真的能成为安珠所希望的骑士吗?虽然很担心，但鲁杰罗先生什么也没说，帮着我排练。
现在学到的只是基础。好像不教多余的东西，到现在为止只教了基本的三件事。
总之今天的练习结束了。之后是自由时间练习。
接下来我要和普拉达曼特先生一起准备食物。
走到街上，篮子里塞满鱼、鸡蛋、胡萝卜，边走边聊。
“可是，罗兰已经来了两个星期了吗?
怎么样?习惯了吗?”
“是的，比第一天好多了。
大家都帮了我。”
对。我从小在胡同里长大，也没学过什么像样的东西，只能靠女佣教我学习。
特别是以礼节为重点。那倒是。既然是安珠的骑士，就不可能做出缺乏骑士行为的行为。
现在也一边买东西一边练习计算。
买三条鱼需要一个银币还是两个银币呢?糟糕，我不知道。
我苦思冥想地付了账，回到等候的普拉达曼特小姐身边。
“你和安珠小姐最近怎么样?”
“怎么样?
我觉得和往常一样。晚上在安珠的房间里说了很多话，她很热心地听我说话。
啊，我听说安珠喜欢宝石。漂亮的宝石没有眼睛。因为我的眼睛也像蓝宝石，所以很喜欢。”
“呵呵呵，真不错啊，完全是同龄人的感觉。
因为安珠大人没有同龄的朋友。
你能来到安珠大人身边，或许也是一种命运吧。”
“命运?”
我问她怎么回事，普拉达曼特只是笑嘻嘻的，不回答我。
买完东西，就不绕远路回家准备晚饭。
刚开始用菜刀也不太熟练，经常把手切疼。
现在削土豆皮也很辛苦。这太难了。
结束后大家一起吃饭。
我在安珠身旁，在最接近她笑容的地方，边聊天边吃美食。
做完之后洗碗。
全部结束后洗个澡，把身体弄干净。
然后，在一天结束之前，我去安珠的房间。
站在牌子上写着“Angelica”的房间前，敲了四次门。
“进来!”
接到命令后才开门。
在敞开的室内，我发现了躺在床上的安珠。
那白皙的手在招呼着我。
我走到近处，安珠拉着我的手，我摔倒在床上。
“哇、噗。安珠，事到如今，每次都强迫你。”
“如果不这样做，罗兰就会一直站着听你说话，我不喜欢这样。
每天都期待的话题，要是那样就没意思了。
我想象中的骑士不是这样的。”
“那么，什么样的人才是你心目中的骑士呢?”
我坐在安珠附近，面对面地问道。
安珠一改笑容，开始谈论她的理想。
“嗯，早上你先把我叫起来，然后一起吃我喜欢吃的布里欧面包!
后来一起去街上散步，还陪我买东西。
晚上就像现在一样，讨论今天发生的事明天怎么办，是喜欢的事还是梦想。
总之，我希望你一直在我身边，照顾我!”
“这样的话，就不知道是奈特还是管家了。”
“骑士兼执事!啊，骑士占六成，执事占四成。”
“你的奈特就是这样的角色。”
“呵呵，不喜欢?”
“不，完全没有。
我会努力做到的。”
因为我是你的骑士。
因为只有你向我伸出手。
因为他救了我。
所以你的愿望我会全部实现给你看。
安珠从床下取出一本书，不，是图鉴图鉴。
“这是什么?”
“嗯，宝石、图鉴?”
“对!你知道我喜欢闪闪发光的东西吧?
宝石什么的，光看就令人兴奋。”
“我也说过眼睛像蓝宝石。”
“嗯，我在那条小巷里看到你的时候，看到你宝石般的眼睛，我就停下了脚步。
在昏暗的世界里，只有你在发光，所以我找到了你。”
安珠回想起来，眯起眼睛。
对安珠来说，那次相遇也留在了记忆中。
我很高兴。
“好了，今天一起来看这本图鉴吧!
不懂的话我会教你的，不用客气，听我说。”
说着，安珠打开图鉴。
出现的单词和图画，都是我不认识的，每次安珠都会仔细教我。
红宝石、蓝宝石、祖母绿、蛋白石、缟玛瑙……。
看着堆积如山的金银财宝，安珠的眼睛格外发亮。
一生哪怕只有一次也好，想被宝物山所包围。
是的，安珠喜滋滋地说。
我凝视着他的侧脸，被他星星般的光芒所吸引。
等我看完图鉴，已经是深夜了。
后半部分，两人都一边与睡意战斗，一边翻看图鉴。
“喂，罗兰。”
“什么?”
“今天就这样睡吧妳。”
“啊!!?不，不不不!!不可能做到的!!!
你知道自己的处境吗??”
“啊，和普拉达曼特说的一样。
孩子气的话有什么不好?还是不听从我的命令?”
“你、你这话太卑鄙了。”
“哼，没关系。
虽然会被佛罗达曼特等人责骂，但我会想办法说服他们的。
倒不如说，平安度过今晚，不就能证明你的忠诚心是真的了吗?”
“这是怎么回事——”
“好了，困了，睡吧。这张床对我来说很大，能放两个人。
枕头用同样的就行了，睡衣……就这样睡懒觉就好了。”
说着，安珠钻进了毛毯。
她扑哧一声探出头来，招呼我。
我犹豫不决，但还是无法抗拒睡意，最终钻进了安珠的毯子里。
关了灯，室内一片漆黑。
我们在其中近距离地相遇。
“喂，罗兰。”
“什么?”
“你喜欢我吗?”
“呃……我喜欢……”
长时间、长时间的沉默之后，我面红耳赤地回答。
用毛毯遮住脸，但为了观察安珠的反应，只露出眼睛。
“太好了!我也喜欢罗兰!”
“啊!真的?!”
“嗯，真的真的。
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就有一种命运般的感觉。
啊，我的骑士，我喜欢的人就是这个人。”
听到这句话，我就像决堤了一样，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情从胸中奔涌而出，心脏比平时跳动得更快。
明明很冷，身体却像被朝阳照着一样发热。
明明那么困，脑袋里的雾气也在一瞬间消失了。
“所以啊，罗兰，你要一直陪在我身边。
这是我最希望的，爸爸妈妈、普拉达曼特和鲁杰罗都希望这样。”
“嗯!我会一直在的!!
只要你愿意，我就永远在你身边!!”
一种莫名其妙的冲动顺着她的话说了出来，总之很想对安珠的话点头。
即使想要用尽全身的力气来表达自己的感情，因为现在还在被窝里，所以只能用语言来表达自己的想法。
“是的，罗兰，谢谢你。
最喜欢了。”
安珠眯着眼睛，说着亲爱的话语。
她紧紧抱住我的头。
柔软的皮肤。咚咚、咚咚地跳动的心脏。相反，我的心脏几乎要爆炸了。
星星的光辉，不像太阳那么激烈，也不像月亮那么安静。
到现在为止，一直在冰冷的小巷里仰望着够不着的它。
但是，现在它就在附近。
啊，多么奢侈的日子啊。多么幸福的瞬间啊。
就这样一直持续下去吧。其他什么都不需要。我只要有安珠在就够了。仅此而已……
■■■
从那以后，萤陷入了苦战。
想造的攻击全都行不通。这样一来，就只能用长刀了。
但这也行不通。罗兰轻而易举地给了我一击。
“哦——”
眼前放出的四个斩击。超越空间，劈开，连骨头都切断我的肉体。
“呜、哈!”
一边忍受着腐蚀灵魂的疼痛一边挥起长刀。
闪耀的剑身，甚至让时空产生断层。
相反，罗兰只是看着而已。已经没有防御了。
手臂垂得很低，也没有用那把剑去搏斗。
尽管如此，向他放出的斩击，却在他的眼前被什么东西弹开了。
(有像天都一样缠着钢丝吗?不，不是。这是另一种东西。)
并不是有什么肉眼看不见的小东西。那里真的什么都没有，但有什么东西存在。
“太弱了，那样的话什么都保护不了。”
罗兰叹了口气，同时传来了怜悯的声音。
他看我的眼神，不再是在和威胁自己生命的敌人战斗，而是在忙着驱赶潜入的虫子。
我知道。就连刚才没有使用现身的罗兰，也被我和美羽两个人狠狠一击。
而且，面对使用显现的罗兰，我一个人实在太不光彩。
“啊!!!”
罗兰什么也没做。尽管如此，不可见的某种东西穿过我的身体，切断了。
撕开防御墙，将我的皮肤、肉、内脏和感觉器官全部分割开来。
又来了。这种切断现象。到底发生了什么?
“这是技术的极限，是努力的成果。”
我用长刀接住了罗兰挥舞的剑。
哇!!!脚下的地板从长刀中穿过，分成了两大块。
近距离他侵入了我展开的防御墙的内侧。
毒、消灭、麻痹、炎热、极低温……在多重的攻性防御墙中，罗兰却丝毫没有介意的样子。
飞舞的火花和他距离很近的我的手臂，被横着竖着的断口切断了。
“呜——”
“咚”的一声，腹部受到强烈冲击。我被踢倒在地，抬起头的瞬间，剑已迫近。
“有人说过，剑的极致就是舍弃剑，自己变成剑本身。”
转动身体，避免直接命中。
但是从身体内部溢出的血止不住。明明应该避开了，却有什么东西在划破我。
“也就是说，术技的极地之一，就是与追求的对象相同化。”
剑蓄满极光，放出。
就在它触碰罗兰的瞬间，被什么东西挡住的光芒从四面八方劈开无数条口子，消失得连一点亮光都不剩。
什么是不可见的?渐渐明白了他的真实身份。
那是一把剑。就像罗兰说的那样，他在剑的道路上走到了极致，最终到达了自己能成为剑的领域。
结果，他的身体全部都出现了截肢现象。他的目光、周围散发出的杀气和思考，全都染上了剑的颜色。
从刚才开始就没碰我就切断的真面目就是那个。所以才没碰我的攻击，挡住了。
“那虽然是狭门，但对谁都是敞开的。
人、动物、植物，所有的存在都有平等的机会。
说得极端一点，谁都能达到。”
听到这句话，不由得想苦笑。
确实是极端的说法。罗兰为了达到这个境界，究竟花费了多少岁月和努力，我完全无从考证。
然而，就连每一击的剑的精确度，都没有毫米单位的偏差和迷惑的流丽剑术，以最大的效率射出的这些，即使不愿意也会让我想起他那血肉模糊的努力。
美丽，甚至是艺术。和他比起来，我简直就是在玩游戏。连比较都很狂妄。
但是不能输。
投向我的视线。那是寄居在那里的剑。
视野内的一切都是被切割成原子水平的刀刃的洪流。
我一边被它切着，一边用长刀的能力把那个切断割断。
进行再创造，夺取支配权并将其捆绑，然后直接推给他。
如果自己的攻击行不通，那就利用对方的东西。
这是连小孩子都能想到的简单明快，却又合情合理的道理。
不可视的斩击裂地的同时向罗兰露出獠牙。
他眯起眼睛，把剑摆好，随意地横着抡了抡。
连同不可视的斩击将我切成两半，在不允许再生的情况下死亡。
但这还不算完。
在他身边复活的我，急速上升。
到达了过去最高的无限次元，从遥远的高处施展显现。
感知、视认、接触都不可能。因为从高维到低维的干涉总是单方面的。
“没用的。”
“啊?!”
尽管如此，他的视线还是投向了我。
一只手抓住我的长刀，把我拉到自己身边，那头槌炸裂了。
单纯的头槌。但是智天使进行的那个拥有足以消灭几千个平行世界的威力。
头部粉碎的我，做出想造的动作后再次升维。
虽说是无限的，但也有种类。如果自然数的无限可以用阿列夫0来表示，那么也存在比它更大的阿列夫1和阿列夫2。这是超限数的故事。
数量的领域扩张。无限是无限存在的原理。
我觉得罗兰是在用它和我一样升维。
但是告诉他直觉不对。我不觉得他从刚才开始就在做什么特别的事。
而且，他说对了。
身体被他的在意划破。即使把长刀指向他，也会被切断，仿佛从指尖消失一般。
他身上的剑气，仅凭这一点就起到了防御墙的作用。入侵者被斩灭，直至粒子的碎片被切割。
无论是进入阿列夫1000的领域，还是进入阿列夫无限的领域，无论提高多少次元的数价水平，都不会改变。
在数字之外与此相似的情况，在遇到法尔法雷纳时也有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