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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奇怪的感觉、狭雾山、呼吸法

【书名: 鬼灭:杀戮之欲 2.奇怪的感觉、狭雾山、呼吸法 作者:作家J5Mc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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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妁难以置信地看着双手。

身体的伤口,血流已止,只是疤痕尚存,泛着淡淡的紫色光芒与粉色光芒。

忽然,银妁跪倒在地,右手抓住左手,指甲深深嵌进血肉。

「我到底欺骗了自己什么?!」

「头痛!头好痛!痛到无法思考了!」

眼见少女没有乘胜追击,两个半躯已经紧靠在一起。

“二哥,母亲说了,要你们照顾好我。现在这样我们都得死。”

“你的意思是?”

“回收四散的血液,我们兄弟真正变为一体。”

左躯眼露凶光,恶狠狠注视着痛苦蜷缩的大哥的身躯。

“吃掉哥哥吧,二哥!这样我们就能逃出去。”

右躯面露难色,重重握拳捶打着地面。

“要天亮了!”

“我知道了...我会带你逃出去,在天明之前。”

右躯一边机警着不远处的银妁,一边缓缓匍匐前行。

他拉过碎裂的正躯,看着自家大哥惶恐不安的脸。

“你...你要干什么?我是你们哥哥!”

“就是因为是哥哥,所以才要忍让弟弟吧。”

右躯猛地张开嘴。

一阵凄惨决绝的痛苦嚎叫瞬间划破夜空。

火光摇曳中,四射出几道血柱。

“弟弟...你...”

右躯颤抖着回头,无数尖牙正刺穿肌肤,抵在自己的颈椎骨上。

咔嚓,咔嚓!

随着骨头断裂的清脆咀嚼声,一颗头颅落在地上。

死不瞑目的右躯睁着空洞无神的眼,看着左躯擦拭着嘴角。

“我不允许啊,我不允许!”

“接受了那位大人的血液,我们怎么可能会输给脆弱渺小的人类,这是亵渎,我绝对不承认!”

左躯张狂叫嚣着,腰下的血肉开始疯长,片刻,便重铸为一副完整的躯体。

“哦,我愚蠢的欧豆豆呀,事到如今,你还要用【人类】去定义这个少女吗?”

正躯虚弱无力地说着,身体逐渐干瘪,像是树皮一般,不一会便失去了气息。

再次统合的肉球鬼,变作正常体态的大小,他双耳处鼓动出两颗肉球,进而化为两张人面。

双手变作阴森的骨刃,看起来尚存温润,上面沾杂着血肉的丝。

“不允许!不允许!”

“杀了你,杀了你!”

“桀哈哈哈哈!”

肉球鬼冲着银妁的方向,黑色闪电般迅疾袭杀而去,除了地面掠起的灰尘,根本察觉不到她的身影。

“妹妹,他好吵啊,快点杀了他吧。”

银星抓住银妁紫青色碎纹的衣角,清澈的冰晶眸子中满是委屈的神色。

少女扭过头,看着银发帅哥将脸贴在自己的胳膊上。

「欧尼酱?!」

失神之际,一双骨刃猛地贯穿银妁的胸膛。

狭长锋利的白骨将少女整个身躯挑起,晃动在空中耀武扬威。

“就这样把你撕碎吧,桀哈哈哈!”

骨刃交叉,左右施力,银妁的胸膛,瞬间被撕裂开来。

胸骨和肋骨向两侧开裂,鲜红的心脏富有节奏的律动着,几滩碎肉被摔进火焰中,发出难闻的焦糊味。

“我们才不会输给弱小的人类!”

“桀哈哈哈哈哈...”

“嗯!?”

尖锐刺耳的笑声戛然而止。

银妁的手一把按在肉球鬼的脸上:

“银星说了,你太吵了,闭嘴,杂碎!”

少女身边,围绕着星星点点的紫色和粉色星光,像是夏日夜晚中的神秘少女!

不,其实,用美丽的少女来形容更好,只是此时的泥土使她的面貌不闲罢了。

荧光汇聚,凝成无数纷飞飘舞的蝴蝶。

粉色与紫色的磷光蝴蝶,闪动着微光编制的透明羽翼,飞舞至肉球鬼的肌肤上。

翅膀伴随银妁的呼吸左右张合着。

霎时,紫色与粉色的星星之火焚燃起来,将肉球鬼的血肉烧灼成灰烬。

没有剧烈燃烧的火焰,没有发生炎爆,一只只蝴蝶,轻描淡写似的侵蚀焚燃着身下之物。

肉球鬼慌忙抽出骨刃,挥舞着驱散身边的蝴蝶。

“这到底是什么?哥哥刚才吃掉的是这些家伙吗?这些微弱的火焰,简直就像是...”

“就像是阳光般炙热!”

“我不甘心!我不甘心啊!”

咆哮声为火光冲天的夜点缀出一份多余的凄凉。

只消片刻,肉球鬼的身躯便湮灭在幽火之中。

夜风吹过,剩余的鬼的齑粉便四散而去。

“太好了,你没事,刚刚一定被吓坏了吧!”

茫然地四处寻找一番后,银妁抱起一块燃烧着的房梁木,搂在怀中。

火焰不断焚烧着她的血肉,烧灼成水泡,炸裂,焚燃得焦黑,再结成伤疤,然后有的刚开始造成的伤痕开始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犹如刚出生的婴儿般的嫩红色。

少女仿佛不知疼痛,依旧轻抚着满是火焰的房梁木。

她的手,被染成焦黑,灼伤又愈合。

“爷爷...”

战事告捷,银妁这才想起抚养自己八年的玲朔暮,便拉了银星的手,急匆匆朝自己家的方向跑去。

忽然,银妁像是想起了什么,痛苦的跪在地上,手抱着头,口中喃喃道:“银星......是......不,不是......银星......不是......不是我的欧尼酱吗?不......银......银星就是银妁的欧尼酱!银星是存在的!”

原来,是之前的那块陨石妄曙婭,妄曙婭与银妁现在是融为一体的,而先前的银星就是银妁所幻想出来陪伴自己的,这样,她才能不孤独…

但是,是梦就会醒,醒来是迟早的事,所以,妄曙婭就将银妁的幻境从她所认为的现实中剥离,这才有了这一幕。

没办法,现在一时半会还不能把银星从银妁的幻境中完全剥离出来,只能暂时让银妁认为“银星”就是他的欧尼酱了。

“呼......呼......”银妁趴在地上大喘着气,手指抓住胸口的衣服,而手指因过于用力而微微发白。

“银妁?!银妁!你怎么了?!”

在银妁的视角里,银星正趴在她身边询问她怎么样了。

“呼......欧尼酱,银妁没事,我们快去看爷爷吧!”银妁摇了摇头,从地上站了起来。

————————————————

而另一边。

玲朔家位于村落的东南角,周边被繁茂的竹林围绕。

小竹居并未被火焰点燃,在幽深竹林中,透露出一种阴森诡异。

“老...老爷子...”

月光透过竹叶间的缝隙映射在银妁苍白的脸上。

竹居入口处的阶梯上,躺着奄奄一息的玲朔暮。

他的四肢被翠竹钉在木板上,像是展示柜中的昆虫标本。

一把波浪纹样的刀,歪斜着横在他的胸前。

“干什么一副这样的神情啊,还是那浑浑噩噩的死鱼眼适合你...不!还是两年前那副天真无邪的样子适合你...咳咳...”

见到匆匆赶来的银妁,玲朔暮艰难说道。

少女已经跪坐在老人面前,颤抖地手刚想触碰刺进身体的竹子,却又一下猛地停住。

玲朔暮想伸手抚摸下银妁的脸庞,钉死的手臂纹丝不动。

“我可是在山上锁了你两年的臭老头子啊...”

“也是养了我八年的爷爷!”

银妁接过话,再不知说什么。

竹林间穿梭而过的风,撩拨起少女轻薄的衣裳。

脖颈处,腿上,手臂上,被撕咬的伤疤赫然在目。

玲朔暮多少明白发生了什么。

他轻笑一声,仿佛卸掉身上的重负,最后吊着的一口气终于松懈下来。

“像...”

“银妁永安,稀星点银砾,残月堕金环,永远安宁之意,为自己,也为他人...”

银妁附和着玲朔暮的话,念道。

“和银星一起,好好活下去...”

老人干枯的身体终于停止颤抖。

银妁一怔,胸口处堆积着盛夏时暴雨来临前的苦闷,悲痛、失落、空寂...无数感觉纠缠在一起。

她实在想不到,这句话作为了老爷子临行前的最后一言。

身边的银星,已经哭成泪人,涕泪横流,毫无先前的英俊模样。

银妁处理掉志村暮身上的尖竹,将他缓缓抱起,沿着来路,朝青石山走去。

一场夜雨不期而至。

焚燃的小村庄,被浇灌的玲珑剔透,一下回归寂静。

青石山到村中的石路上,有一少女抱着尸体不断往返其中。

雨水顺着她的发梢流进衣角,沿着线条清晰的锁骨顺滑而下。

林间树叶被敲打的梭梭雨声,悠长而惆怅。

直到第二天,日光熹微,清新通透的空气一下填满人的胸腔。

青石山脚下,无数石块简单垒砌的坟墓整齐排列。

衣食住行紧紧依靠青石山的众人,终究是将肉体和灵魂都还给了青石山。

满身泥泞的少女,脱去那身破损衣衫,将一件蓝底白云纹的羽织披在身上。

这是玲朔暮在闲暇中最喜欢穿的衣裳。

银妁的腰间,别着那把最后陪在志村暮身边的刀。

刀身湛蓝,颜色柔和,有着波浪似的纹络。

据老爷子所说,刀名为日轮刀,至于用途,并未过多提起。

银妁凝视着自己栖居两年的石坑,倒生出一副恍如隔世之感。

“银星,我们要去流浪了。”

她望着在坟墓前跪拜祈愿的哥哥,心事重重的说道。

「真的会有地方,可以接纳这样的我们吗?」

“妹妹去哪里,银星就去哪里!”

银星扑进银妁怀中,古灵精怪的安慰道。

“我们去狭雾山吧,妹妹。”

“狭雾山,那个天狗面具的男人提到过的地方?”

“银星讨厌鬼!”

银发少年嘟起嘴,鼓着包子似的脸蛋,拿脚踩着碎石撒气。

「鬼!?」

银妁的眼中闪过诡异的神色,她扭动着身躯,瞬间感觉身上奇痒无比。

身上的铁链剑锋一般铮鸣作响。

少女撕抓着身上的肌肤,一会儿便血肉模糊。

“银星啊,好欧尼酱,妹妹带你去杀鬼怎么样?”

“对,杀鬼,杀!银星讨厌鬼!”

银星看着自己的妹妹发出一阵“咯咯”怪笑,稚嫩脸庞上跟着挂上一抹诡异神情。

「没有心理的负担,没有道德的约束。

杀鬼,简直是无比划算的买卖。

毕竟,吾之所为,皆为正义!」

银妁最后和青石山的各位告别,便拖着长长的锁链下山而去。

繁茂的树林中,划过怪鸟的一声尖叫。

银妁驻足,回望着巍峨耸立的青石山。

“再见了,各位!”

凄惨的鸣叫再次划破天际。

大概那青山无言处,正有山鬼在哀叹亡人吧。

...

狭雾山,云雾缭绕之处。

山中的林间木屋内,鳞泷左近次正倒弄着屋内的炉火。

跃动的火光映射在庄严肃穆的天狗面具上。

鳞泷用火钳翻动着木炭,沉稳如古井之水的心有些许动摇。

失去了生存土壤,被锁深山的少女...

他拉开木橱的抽屉,取出一幅狐狸面具,细细凝望一番后,又将其放回。

沉思片刻,木屋外突然传来敲门声。

狭雾山的夜晚,漆黑多雾,鲜有人至。

鳞泷尚未步行至门前,便闻到一股熟悉的气味。

只是相较于上次相见,这气味中夹杂的血腥气越发浓郁了。

门外,正是满身束缚的银妁。

“呀~这地方可真难找啊,我差点就要在深山中和这扰人的雾气共度一晚了。”

少女挠着脑袋,憨笑道,眼神中依旧黯淡无光。

一道狭长的疤痕从她的脖子处一直延伸到手臂前。

鳞泷左近次并不言语,仿佛对银妁的到来并不感到意外。

他收拾出一间房间,整理着被褥,想了想,又清理出一处榻榻米。

银妁将腿脚上的链锁缠绕手臂和腿脚之上,以期使得狭窄的房间有更大的空余。

“我问你,假如有一天,你压制不住杀欲,该怎么做?”

鳞泷左近次手上的动作突然停止,头也不回的问道。

“那就把刀架在鬼的脖子上。”

银妁不假思索地说道。

少女语气轻浮,但情感的气味却在告知鳞泷,少女的意志十足坚定。

“倘若,这世间再无鬼可杀,你又要怎么做呢?”

鳞泷左近次紧接着问道,连自己都觉得问的荒诞可笑。

没有鬼的世界,该是一番什么样的光景?

“那我就杀了自己,我可不想回头见了老爷子,还有被他揪着耳朵骂。”

少女依旧是脱口而出,语气坚定到不可置疑。

“错了!”

“真到了那个时候,你便先杀了我!”

鳞泷左近次说完,回到正屋内。

银妁身躯一下僵住,她抚摸着银星的脑袋,一副心神向往的模样。

「这老爷子天狗面具下,一定够帅!」

与肉球鬼的厮杀,加之一路跋涉,让银妁满身疲惫,她银星安置妥当,便一头砸在榻榻米上,步入梦乡。

狭雾山的第二天,天未亮,木屋的庭院前,已经响起了清脆的铁链撞击声。

两人极其默契的承认了彼此的关系。

只是,让鳞泷左近次好奇的是,在很久之前,少女便沉溺于挥刀了。

这是自然的,只有将大脑放空,或者每天将身体保持高负荷的透支状态,才能勉强压住那隐隐作祟的杀戮欲。

“族长先生终究是将潮的日轮刀给了你。”

银妁擦下额头上的汗,转动着手中湛蓝色刀身的长刀。

玲朔潮,如果还尚存人世,大概可以算是自己的养父。

是一名出色的猎鬼人。

对于玲朔暮的死,鳞泷只用简单沉闷的低吟声回复。

天狗面具下,看不清人的表情。

只是硬朗体格的老人,身影却越发孤寂萧条了。

这个世界的基调,因为鬼的存在而消沉暗淡,人命如草芥,生离死别成为常事。

身为培育师的鳞泷左近次,正是为了能够终结此世,而悉心教导着鬼杀队的新鲜血液。

银妁日轮刀的刀刃,并没有过多的破损痕迹。

根据少女有些蛮横的使用方法,本不该保留如此光滑完整的刀刃。

这让鳞泷不由得猜测,祭石节之夜的战斗,那只鬼并不是因为被日轮刀斩去头颅而死。

“杀掉鬼的方法有三,一,使其沐浴阳光;二,日轮刀斩其头颅;三,消灭其身所有的细胞。

银妁,你认为就人类而言,能够选择的是哪种最优解?”

“三!”

银妁收刀入鞘,笑道。

气味,坦然真诚。

鳞泷左近次一言不发。

「正常人是会选三的吗?」

“鬼在成为鬼之前,也是人,他们有智慧,不同于野兽,困其至黎明,亦或消灭所有的细胞,都绝非易事。”

“我们一般会用日轮刀,配合特殊的呼吸法,斩其头颅。”

“呼吸法?”

银妁长吸一口气,又重重吐出,并没有感觉身体有何异动。

“这种日常都在做的事情,有什么特殊的玄妙之处吗?”

“呼吸时,感受气息的流动,使身体每一个细胞活化,增强身体的强度和自愈能力,使精神安定化和活性化。”

听完鳞泷的讲解,少女恍然大悟似的拍下手掌。

“鳞泷老师,虽然我不知道让细胞活化的方法,但是,使得精神安定的呼吸方式,我每天都在尝试哦。”

「为了掩盖那该死的杀人欲望,每天进行无数次的放空,以及呼吸上的调整和...」

鳞泷的身影一如既往的严肃板正。

他对少女的话颇为在意。

“上半身放松,下半身紧绷准备,用你平时安定精神的呼吸法尝试一下。”

银妁根据鳞泷的指导,调整好姿势,呼吸悠长散漫开来。

气息顺着身体经络和血液疏散至各处。

鳞泷一怔,交抱在胸前的双臂禁不住微微颤抖。

「不会错,是纯度极高的呼吸法!

这个少女每天除了挥刀和负重,连呼吸法的训练都不知不觉进行了多年。

但是,很奇怪。」

伴随着银妁的呼吸,全身的细胞并没有凝聚多大的力量,相反,倒像是一下疲惫瘫软下来,失去了活力。

除了常年锻炼带来的身体韧性,气息的流动就像是包裹了夏日午后的慵懒睡意。

鳞泷从未见过这样的情况。

“你的努力让我有些惶恐。”

银妁听完自己老师的话,立马站直了身躯。

「这样的评价,才让我惶恐好吧!」

“我会教你十种水之呼吸法,但在这之前...”

说着,鳞泷将一把刀递上前去。

“挥刀姿势!”

“挥刀?这样的事情我已经做了五六年了!”

银妁接过刀,漫不经心的挥舞着。

砰!

一阵沉闷的敲击声突然响起。

银妁捂着头,看着手持木刀、满身威严的鳞泷左近次。

“你的那种使用方式,刀在你手上,和木棒没有任何区别。握刀姿势,斩击方向,刀刃的施力点,这些全都会影响刀的使用寿命以及你斩击的强度。”

“刀,可是很脆弱的!”

“银妁,跟我来。”

跟随鳞泷的脚步,银妁来到山腰处的林间。

茂密的树林中预留了一处空旷的场地,中间是无数稻草扎束的假人。

“砍上去试一下。”

银妁双手握刀,屏气凝神,刻意调整下角度。

一个稻草人被拦腰斩断。

银妁抬头,满脸豪气,头上又挨了沉重的一击。

“啊呀!”

“自己看,稻草断裂的纹路!”

稻草人拦腰处的藤条和稻草,横七竖八的歪斜纠缠,像是被人撕碎一般。

“真正的用刀应该是这样。”

鳞泷接刀,轻描淡写的轻轻一挥,稻草人剩余的半侧身躯又缩减了一分。

斩击处的截面光滑如镜,平坦顺直。

“哇...”银妁抚摸着稻草人的缺陷处,竟然丝毫没有扎手的感觉。

“毫无章法的胡乱挥刀,只会让刀身断裂,而且会浪费你身上不少的气力。”

“接着来!”

银妁再次接刀,一丝不苟的调整着刀刃的发现,反复尝试握刀姿势。

一个稻草人的手臂被猛地斩下。

“不对,再来!”

“砰”的一声,少女头上又是一记木刀。

“岂可修!”

“不对,再来!”

砰!

“我就不信了!”

“不对!”

砰!

“这次一定可以!”

“错了!”

砰!

砰!

砰!

...

预留的几十个稻草被砍得支离破碎,银妁的挥刀技术却丝毫没有精进。

只剩下一个稻草人了。

“啊呲...”

鳞泷按压着天狗面具,十足苦恼的样子。

在某些方面,这个徒弟真是相当的笨拙。

眼见只剩下一个稻草人,鳞泷左近次还是让银妁挥刀。

只是这次挥刀似乎不大一样了。

「银妁,不要急,慢慢来,想想你的哥哥银星,他还在等着你呢!」

这一道声音是妄曙婭的,没想到,妄曙婭还能与银妁对话。

“呦西呦西,明白了!”

接着,银妁以极快的速度向稻草人挥去。

接着,稻草人的切面总算是平整光滑了许多。

“将稻草人重新扎束起来,明天继续,我明天去接两个人。”

鳞泷左近次丢下这句话,便消失林间小路的尽头。

银妁狼狈不堪的依靠在一个树墩旁,将刀横在身前。

“啊呀,一瞬间我都快忘记做人的尊严了,灰头土脸的时候就想要欧尼酱安慰呀!”

回望四周,并不见银星的影子。

说来奇怪,珍视的可爱哥哥,从来不会在自己疲惫不堪的时候出现。

“可能是怕打扰我吧。”

银妁自我安慰道,靠着树墩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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