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 红楼：宁府长房，加载曹操气运 第十一章 不过出了狼窝又入虎穴罢了 作者：梦醒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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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啪！”
贾茂命令下，小厮们不敢有任何怠慢，忙又拉起焦大，几个耳光不留余力地落下，直抽的焦大“嗷”地惨嚎起来。
“乱了辈分的东西！主子也是你一奴才能肆意编排的？！还敢跟自家主子白刀子进红刀子出？谁给你的胆子？!”
贾茂指着焦大的鼻子喝骂道：“便你有祖宗的救命之恩，今日将你乱棍打死丢出去先祖也不会怪罪！”
说的生气，贾茂亲自抽了上去，远超小厮力度在焦大脸上复又留下两道红肿的印记，疼的焦大直打滚，仅存的酒意也在刹那间消失无踪。
见焦大开始哀嚎，贾茂才冷声道：“如今可是醒酒了？”
“大爷，醒酒了！醒酒了！”焦大忙不迭的在地上跪着求饶：“大爷莫要再打了，奴才一时喝多了马尿，犯了嘴臭的毛病，还请老爷看在故去老公爷的份上，饶过我这一回吧！”
“我知道你，焦大！”
贾茂副手而立，望着这粗汉。
“你是对府里有功，但府里不也是供你吃穿用度，月月发银子的供你到如今？便是我曾经在府上之时也能感受祖爷对你恩待。”
“但你若真有本事，也不至于在我回府后依旧是这般地步，自己不争气能怪哪个？这幅模样又是想给谁看，还敢半夜在府中撒野！如今你是仗着那恩情而想丢了仆役的本分不成？！简直丢了我东府的脸面！”
贾茂一厉喝，焦大更是头磕在地上砰砰作响。
贾茂看着焦大，随后又将视线自众多小厮等仆役身上扫过：“你们下去吧，今晚之事若是让我听到有哪个胆敢在府里乱嚼舌根的，都当心自己的脑袋！”
院里众人连忙跪地应到，只待小厮们离开后，此时也就剩下贾茂、贾蓉、赖二、焦大以及马车上的鸳鸯。
贾茂又望向赖二道：“你还立在这作甚？！没点眼色的蠢东西。”
“是奴才没有眼色，奴才这就离开。”
亲眼见识到了贾茂不同于贾珍那般的能耐，此时赖二那奴才性子的卑微也就越加明显。
虽然此时贾茂不似对待焦大那般厉声厉语，但赖二也不敢触及如此状态下的贾茂，忙自扇一巴告罪离开。
贾茂盯着赖二那背影冷笑一声，赖家也是他回府要清除的祸患之一，他可知道这些看似忠心耿耿的管家奴才背后干着怎样的混账事，只不过接下来他还需要忙着丧礼、接管宁国府等诸多要事，赖家虽贪本事却有，暂时也就留他们一段时间。
思绪回转，盯着焦大，贾茂故作怒火未消地一字一句道：“看着我！先前你说的爬灰一事，是乱嚼舌根还是实有此事！”
望着贾茂，焦大只觉这位爷确实比贾珍那厮有过之而无不及，心中即是害怕又是对这新主子升起更多认可归属感，余光瞥了一眼窝囊样的贾蓉，当即说道：“奴才并未知是否属实...”
话未说完，见到贾茂怒火愈盛又道：“但奴才看见珍…珍二老爷与蓉奶奶独处在天香楼。”
一旁的贾蓉听此，脸色一会儿变红，一会儿变青，最后是满脸苍白颓丧地低下头去。
贾茂神色一凛：“天香楼设在内院，你一马夫从何而来的亲眼目睹？！”
国公府内自然也是分内外院，内院只有当家主子，丫鬟侍妾和管家能够随意出入，其余人未经传召是不得入内。
“回老爷，是当时赖二吩咐奴才入内搬运东西，奴才一时不快又思念与国公爷在时的场面，才不自觉走到天香楼中。”
说着焦大冷汗直冒，毕竟这也是他作为奴才份上的逾越。
天香楼最初的设立就是因为曾经国公爷喜爱看戏，焦大解释起来自然是有理有据。
“你倒是熊心豹子胆！下去自领二十棍棒，再有下次打断你的腿…至于你说的事我自会查实，滚下去吧。”
其余之事贾茂也没多问，毕竟他有着前世的天人视角，如今逼着焦大说出这一番话，不过是间接给贾蓉压力，好方便他自个的手段。
“贾蓉！”
待焦大离去后，贾茂才是望向他今晚这举动的真正目标。
听着贾茂那不再是亲切的二弟称呼，贾蓉脸色苍白，慌慌张张地跪倒地上哭道：“大哥救我！”
“果真有此事？！”
见贾蓉狼狈地点头，贾茂心中不屑的同时故作不争气道：“你这没出息的东西，那可是你的结发夫妻！”
贾蓉颤抖着哭泣道：“弟弟也是没有办法，父亲今日对我的态度哥哥也是看到了，往日里只要有不顺心地便动辄打骂，要是此事违逆父亲我只怕没命活了。”
“有人要是敢沾染爷的人，便是一命换他一命又有何妨。”
贾蓉一听心中也不敢多言，他们这等大家族子弟，生命是何其的可贵，尤其是他这般享受贯了的，对于贾茂的这番话只听一听便好，不过有一点贾蓉还是心中暗暗牢记，那就是绝不轻易沾惹贾茂身边的人。
“此事我知了，若非明日开始要忙着丧葬之事！”
“哼…！你回去警告你父亲，若再有这般罔顾人伦的想法，便他是我父亲的兄弟，我作为宁府掌权人也绝不轻饶！还有你那妻子，待得空后我自会好好审审！”
似感受到了贾茂的怒火，贾蓉连忙磕头应是。
面对贾茂，贾蓉没有第一时间替他父亲狡辩，就这么直截了当地承认此事。
秦氏虽是他的妻子，可成婚已近一年老爷都不允许他与秦氏行房，加上老爷那完全不像公公对媳妇的关怀，贾蓉便是再蠢也知道自己父亲打的是什么注意。
只要是个男人都不想头上无缘无故多出一顶帽子，何况秦氏生的更是花容月貌，他又怎么会毫无妄想，只不过来自那父权的威慑与恐惧，让他对此事不得不装作盲人般无视。
本来贾茂心中对此已是放弃，可没想到今晚却突发此事，虽然自己被迫丢了脸面和那残存无几的自尊，但见贾茂今日正气做派，秦氏这事未必没有其他转折。
可贾蓉又怎知，这不过是才出了狼窝又入虎穴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