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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福仔能否找到阴云?

【书名: 不期光临 第二十七章 福仔能否找到阴云? 作者:漫天丹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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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又来了?我上次能说的都说了,再说这个人都是好几年前的租客了,很多事儿我都不记得了。”小房东皱着眉头说。

这次小房东都没请福仔进屋,直接带他去了家门口的步梯里。这步梯肮脏不堪,墙面上到处是脚印和手印,地面上各种垃圾,福仔旁边安全步梯的导视牌半悬在墙面上,牌子上面只有“步梯“的两个字还亮,另外两个字后面的电路坏了,有时亮有时不亮。

福仔将抽完的烟蒂仍在步梯过道里,用脚踩灭了烟头上的光亮。小房东不抽烟,他厌憎地看了一眼福仔随地仍烟蒂的行为,内心里更加排斥福仔的到访。

“有个重要信息需要和你确认一下,当时和李蜇一起同住的还有他的妈妈吧,名字叫阴云,你有印象吗?”

小房东对阴云是有印象的,但是他并不知道她的名字,李蜇的入住信息上只登记了他一个人的信息。他隐约记得李蜇的妈妈是个喜欢出门玩乐的时髦女人,因为四五十的人每天打扮的花枝招展,所以在整个城中村显得尤其招眼。不过这个人口碑不太好,据说打麻将因为输不起经常对别人破口大骂,久而久之,周边熟识的人都她都敬而远之。

“不记得,没印象。”小房东一方面不想多事,一方面讨厌福仔这个人,他矢口否认对阴云有任何印象。

福仔又点燃了一支烟,他很识趣,知道小房东没说实话。他打开了手机,给他看了一下李蜇老家往这里给阴云邮寄玉米的地址。

“你再想想,李蜇的老家连续有好几年往你这个地下出租屋给他妈妈邮寄过东西。这个女人在你这里住了应该很长时间,是个典型的显眼包,你不会没有一点印象吧。”

“我出租的房子那么多,不可能每个都有印象,我这里只有李蜇的登记信息,不记得有这个女人。”

“你最好再仔细想想,她住的时间可不短,周边的邻居也不可能没有一点印象。我这样说吧,这个人现在消失了,你理解吧,就是凭空消失了。”

小房东惶惑了一下。他干的这种包租转租的生意最怕的就是这种人口莫名失踪,群居的人平时少东少西都是小事儿,即便报了警也都不了了之,人口失踪不是小事儿,如果在租客中引起惶恐,他的损失就大了。

“你说说这个人的外貌特征,我再仔细想想——”小房东犹豫着说。

一个电话打断了小房东的话,他中断话头当着福仔的面接通了电话,他的电话很简短,说了没几句,福仔就听到他说“他现在过去。”

“我有个房客现在要办理入住,我得过去给他开门,你看——”

“远吗?”

“就在这个城中村,旁边不远的嘉禾园小区,我去去就来——”

“我和你一起去吧。省得耽误你太多时间。”福仔听说不远,就想去查访查访周边的居住环境。

小房东迟疑了一下,他猜想今天大概是很难摆脱福仔了,他让福仔等他一下,自己回房间拿了一大串钥匙,就带着福仔去了旁边的嘉禾园小区。

嘉禾园小区从建筑外立面上看挺新的,二十多栋大高层耸立云霄,蓝天白云下米黄色的建筑群体显得蔚为壮观,楼栋里面的情景和外面看到的情景形成很大反差,每一层的公区一出电梯厅就能看到堆放的各种物品,孩子的玩具车,家里无处摆放的各种小家具,各种乱七八糟的鞋柜鞋子,由于通风不好,到处散发着发霉的气味。

福仔带着福仔乘坐电梯抵达了22层的一个房间,这一层一共居住了7户人家,小房东分租的这间房子是个中间户,是间普通的两居室,他们抵达所在的楼层时,要入住的男房客已经拎着行李箱在门口等着了。

简单的相互自我介绍后,小房东伛偻着身子从那一大串钥匙中找出房门的钥匙费劲地打开房门,带着房客和福仔进去了。房间里的每个卧室里摆放了四张上下铺的床,每张床上都有被褥,福仔在两个卧室里转了一圈,他心里默算了一下,所有床位都住满大约是十六个人。福仔在转悠时,小房东已经和新入住的房客交接的差不多了,新房客选择了次卧靠窗的一个下铺,小房东将钥匙给到新房客后,新房客就开始扫码给小房东支付房租。

“有收据吗?”新房客问小房东。

“三个月以上的有,三个月一下的没有,你要的话,就得把付房租的方式从押一付一变成

押一付三,你还要吗?”

“押一付三能便宜点吗?”

“押一付六,每月能便宜三十。”

“那算了。”新房客继续扫码给小房东。

“好了,你收拾收拾吧,记得收拾完把身份证反正面拍照发给我。”

小房东收完房租转身去了主卧,主卧刚才在睡觉的人已经醒了,他正在床上的小书桌上和家里人视频。小房东和福仔进去的时候,他正和视频里的人聊的热火朝天,根本没注意到有人进来。福仔看到他的床边搭着一件满是油垢的外卖骑手服,他猜想视频的人应该是从事外卖派送,小房东和外卖骑手搭了话。

“你见小王了吗?”

外卖骑手看房东来了,就中断了视频,他一边穿衣服一边看了看他对面的床铺。

“我好几天没见他了,应该是回老家了吧。”

“这家伙,一到交房租就回老家。”

小房东看着收房租无望,就打算带福仔离开,他们还没出门,洗手间里就出来了个裹着浴巾的人。

“房东。”裹浴巾的人一边擦头发,一边和小房东打招呼。

“今天没上班啊?”

“这个月上夜班。”

“这几天有检查,白天在家有人敲门别开。”小房东嘱咐了一声就带福仔出去了。

福仔和小房东出来后,又让小房东带他去李蜇之前租赁的地下室去了一趟。

“你手里的房客租床位的多,还是租地下室的多?”

“床位多一些吧,毕竟床位便宜一些,单身的人大多数租床位。地下室是单间,私密性好一些,但是通风不好,居住环境和楼房也没法比,冬冷夏热,选的人一般都是没办法。”

“李蜇当初刚来租房子的时候,是一个人吧,他怎么选了地下室,地下室单间比床位得贵不少吧?”

“是,一般年轻人都宁愿住的挤一点,也不愿意住地下室。李蜇这个人不太爱说话,不喜欢交际,我记得刚开始的时候他好像住过一个月楼房的床位,后来给我说,人太多住不惯,我就给他推荐了地下室,他跟我看了一趟就直接搬进去住了,没想到一住住了好几年。对了,他好像睡眠不太好。”

他们在从嘉禾园去李蜇曾经住过的地下室时,经过了一大片围挡,有一个地方的围挡已经被拆除,里面有推土机在轰轰隆隆的工作着,有几个穿着施工队制服的工人正弓着身子用铲车铲围挡开口处的土堆。施工的动静很大,大型机械的轰鸣声吸引了不少过路人的围观。小房东也停下来,驻足观看了一会儿施工的现场。

福仔往围挡里面看了看,他目测围挡圈起来的地方大概有一百多亩地,中间的绝大部分都是零七碎八的小片田地,冬天的田地里光秃秃的什么也没有生长。空地各处零星还有破败未拆除的平房,平房顶上到处长满了干枯的黄草,这里面的场景和周边林立的高楼和喧闹的街市很不相称。

“这是什么地儿?”福仔抽着烟问小房东。

“是原来这片村子的宅基地,拆迁好多年了,都说是因为房地产市场不好,一直围着没动静,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快过年了,到动起工来了,不知道要建什么呢。”

“这地儿可不小。”

“三个村的宅基地呢。闲了好几年,以前村里的老人都跑进去种菜,今年看来是种不成了。”小房东喟叹了一声带着福仔继续走。

李蜇原来居住的地下室现在空出来了,据小房东介绍说,年前这段时间是出租淡季,来了几波看房子的人都嫌地下室太冷,都没有入住的意向。福仔一进去,房间里的寒气逼得他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小房东摸黑打开了房间里的白炽灯。

“这里真够冷的。”福仔感慨说。

“住习惯了就好了。一般住地下室的人,回来就钻被窝,床上有电褥子,好的多。还有这个,一般人都不舍的用,这玩意儿费电。”小房东拍了拍一个红色圆形电暖气。

“李蜇在这个房间住了好几年吗?这里的房租是多少?”福仔一边满屋子里转,一边问小房东。

“差不多得有四五年,我刚干这一行,他就来了。这里别看挺大,倒是不贵,一个月一千五,李蜇住的时间久,都是按照一千四,那都是好几年前的事儿了,现在涨钱了,旺季的时候一千八,淡季的时候一千六。”

“我看这里有两张床,住一个人和住两个人,房租是一样?”

经福仔一说,小房东看了看两张床,看见那张小床他才想起来原来这房间只有一张大床。

“最早的时候房间里只有一张床,是我从二手市场上买的,这张小床是李蜇自己买的,我记得他跟我问过哪里有卖二手床的。”

“他为什么买第二张床呢?你还记得是什么时候的事儿吗?”

“应该是他妈妈来的时候吧,好几年了,我也记不太清了。”

“他妈妈住进来,你其实是知道的,对吧?一个租客买床,你不可能不知道他要放哪儿。”

小房东挠了挠头,只能老老实实承认。“是,李蜇是个老实人,他给我说了有个人要搬进来和他同住,我看他是老房客了,租金又从来不用催,就没有多问。其实租房子嘛,多住一个人也就是多产生一份儿水电费,只要不太影响房子使用,我都不会过问太多。”

“李蜇租房子也是押一付一吗?”

“是,一直都是。按照惯例地下室的单间是不能押一付一的,因为他是从床铺那边转过来的房客,所以就延续了他在那边的交租方式。他挺自觉的,每月都不错时间的把房租给我,基本上没用催过,我对他印象一直都还挺好的,不过——后来两年他也开始拖欠房租了,而且比一般人拖欠的都严重,好在他走的时候把房租都结算清楚了。”

“你知道他后来为什么开始拖欠房租吗?”

“这个我怎么会知道,不过应该和他妈妈有关系吧,李蜇是个孝子,每次下班回来都给他妈妈带好吃好喝的,他妈妈应该不是个省油的灯,快五十岁的人了,每天出门都是妖妖娆娆的,不像是个多会过日子的人。对了,你说失踪人口,该不会是她吧?”

“你最后一次见到李蜇的妈妈,是什么时候?”福仔回避了小房东的问题。

小房东又开始挠头。福仔已经注意到,小房东年龄不大,脑袋上的头发已经明显有颓败的迹象,他隐约能看到他稀碎头发下的天灵盖。

“这个记不清了,这都多少年了。你也看到了,我这里的房客很多,而且大多数都是短租,我每天忙着带看、收租、收拾房子,这种长期的房客比较省心,除非他们有事儿找我,一般我都很少关注他们。”

福仔知道小房东说的是实话,房东与房客的见面交集点可能就是收房租的时候,遇到自觉的房客,连交房租的时候两个人都不会见面,何况,李蜇的租金一直是李蜇一个人交。

“我能在这里抽烟吗?”福仔征询小房东的意见。

“最好不要。这里没有窗户,不好散味儿,下午还有人要来看房子。”

福仔听完小房东的话,只好将打火机放进羽绒服口袋里。他手里拿着未点燃的香烟在鼻子上嗅了又嗅,这已经是福仔今天抽的第六颗香烟了。“真是个烟鬼。”小房东在心里暗暗想。

“李蜇走的时候,你还记得吗?他一个人走的,还是和她妈妈一起?”

“这个我记得,他自己。我印象挺深的,他住了好几年,东西不多,走的时候拖着个箱子和编织袋,拿着个盒子。房子里收拾的利利索索。他走的时候,我还有点不舍得,他算是这些房客里素质比较高的一个,对人也客气。”

“你就没问问他妈妈?”

“问什么,我也问不着啊。人家房租、水电费都给结算清楚了,我哪有那么多闲工夫。”

小房东这些年出租的流水房客总得有大几百,很多短期的房客他连长什么样都不记得了,李蜇母子俩的信息他已经算是掌握最完备的了。京都这个地方,天南海北的人那里都有,大家都是来去匆匆,有太多人是点头之交,小房东每天忙着自己的生计,他实在没有过多的精力看顾房客的妈妈。

福仔闷闷不乐的回了自己的事务所,上午的所获并不多,他能锁定的有效信息有限。下午吃完饭,他正坐在办公椅上冥思苦想的时候,办公室传来了“咚咚”的敲门声。

出乎他意料的是,来人是他银行合作的对象邵元。邵元手里拿着一个档案袋,档案袋里是福仔让他查的阴云的账户信息,没想到这次他自己亲自送来了。

“你要的资料。”邵元举了举手中的档案袋。福仔要接,对方又撤了回去。

“老规矩。”邵元笑着说。

福仔绕到办公桌前,拉开抽屉取出一个信封递给了邵元,邵元这才将手中的档案袋给到福仔。邵元将信封中厚厚的两沓钱抽出来划拉了一下,很快将信封塞到了外套口袋里。福仔则将档案袋里的资料全数抽了出来。

“你最近查银行账户,查的可够频繁的,看来这是接到大客户了。”邵元在他办公室里无所事事的转了一圈。

“不查账户,你的买卖不就断了。今天这么闲,不会是特地来看我的吧。”

“最近手气不好,省点跑腿费,我自己亲自送来,顺便来看看我的财神。”

邵元白天在银行上班,晚上经常去打牌,他挣的钱差不多都丢在牌桌上了。福仔听人说他欠了一屁股债,老婆也和他离婚了。他这话刚说完,福仔就知道他肯定是又输钱了。

“这点跑腿费,你也看到眼里。又是翘班跑出来的吧,临过年了,小心点吧。”

“你就盼我点好吧。”

福仔没再搭理他,他埋着头开始研究阴云账户的银行流水。邵云看他一副专注的样子,他一个人有些坐不住,漫不经心的说了句“回见”就走了,听到办公室关门的声音,福仔连头都没有抬。

阴云一共有两张银行卡,福仔在她的两张银行卡上都有所发现,他很兴奋。纸质的银行流水上被他用铅笔画了很多圈,在有一张银行卡上他发现了一笔二百万的入账,入账时间正是关家慧自杀前的一段时间,和方露账户存入五十万的时间几乎是同一天。还有一个重大发现,那就是他发现自从李蜇账户停用后,阴云的另一张银行卡一直出于活跃状态,里面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有或多或少的钱转出。

有人一直在使用阴云的银行账户,但是这个人肯定不是阴云本人,难道是方露?那张活跃的银行卡有过几次提取现金的记录,福仔根据提款地点大致模拟了一个提款人的活动范围。

“一定要找到阴云。”他点着一支烟,极度亢奋地盯着烟圈在想。可惜第二天一早,他要找到阴云的想法就被一通电话彻底浇灭了。

给他打电话的竟然是城中村的小房东。他之前给小房东留过电话,希望他想起什么打给他,他看小房东敷衍的样子压根就没指望他真能打给他,临走他不放心,又主动加了小房东的微信。小房东打的就是他的语音电话。

“张律师——”一上来,小房东竟然称呼福仔为律师,这还是小房东第一次这样恭敬的称呼他,这是他第一次见小房东时自我介绍的身份,已经很多年人没人这样称呼过他了,他还有些不太适应。

“早,小房东,你有什么事儿?这么早打给我。”

“张律师,你现在说话方便吗?我有个事儿想和你咨询一下。”

“我一人在办公室,你有什么事儿,说吧。”福仔取完早餐外卖,顺手关上了办公室的门。

电话那头迟疑了一下,福仔以为信号不好中断了,他看了看语音电话还在线。

“你等一下,这边信号不是很好,我打电话给你。”

福仔不等对方回复,直接挂了语音电话,重新给小房东打了过去,电话立刻接通了。

“好了,你说吧。”

“是这样,你还记得咱们经过的那片围挡地吗?就是那三个村的宅基地,昨天施工的人从宅基地里挖出来几袋子人骨头,都是塑料袋子装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埋进去的,听说因为套的塑料袋子又厚又多,里面的骨头好多都带着肉——”

“这和你有什么关系?你害怕什么?”

“你听我说完啊,塑料袋里面有一张明星海报,那张海报我认得,以前就挂在李蜇住的那间地下室,那玩意儿不值钱,不知道什么时候没有的,我也没当回事儿。”

“你怀疑那张海报就是来自李蜇住的地下室?明星海报都是海量印刷的,到处都有,这也不一定就是他那个房间里的吧。”

“那是张老海报,市面上很少见。今天早上我听我们这片的片警说,警察根据骨头推测死者是五十岁左右的女性,死了四五年了。”

“你怀疑是李蜇的妈妈?你不是说很多骨头还带着肉吗,警察应该能根据头骨还原出死者的容貌吧。你别紧张,找片警问问。”

“我刚才漏了一个重要信息,我忘记给你说了,骨头里没有找到头,据说是被割掉了。我昨天晚上吓得半宿没睡着,你不是说李蜇的妈妈失踪了吗,你说我要不要去一趟警察局?万一真是李蜇的妈妈,我要是隐瞒不报,警察查出来以前她是我这儿的租户,我可是有口说不清了。”

福仔在电话这头一直没说话。小房东提供的信息太详实了,他有种强烈的预感——阴云的确死了,而且死了很多年了,早在李蜇离开地下出租屋时她就死了。

“张律师,你说我要不要去警察局?”

福仔走神了。他没听到小房东的问题。

“张律师,你在听吗?”

“听着呢。从律师的角度,我是建议你报案;从你的利益角度,不主张你报案,如果命案是发生在你的出租屋内,你的房子以后是够呛能租出去了。”

“发生在出租屋,你是说李蜇的妈妈被在出租屋里肢解了?”小房东想想那个画面就不寒而栗。

“我是说如果——假设。”

“你觉得会是谁干的?这得多大仇啊。”

“这你得问警察了。”

“我觉得我还是报案吧。我这个人胆儿特别小,要是不报案,我晚上连觉都睡不着。”

福仔感觉小房东给他打电话不是出于咨询的需要,他完全是想找个秘密的分享者,福仔对他而言可能是最合适的人。

“如果这样你能心安,我支持你报案。”

四五年前的无头案,即便尸体保存的再好,也是有难度的,更何况命案发生在人口混杂的城中村,小房东这个时候报案,对警察破案肯定是有力的。福仔希望借助警察的力量能帮他找到他想找到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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