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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重回学生时代

【书名: 沉香留心 第二章重回学生时代 作者:大家都是我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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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喋喋不休喇叭声中,周围车辆多了起来,城市也醒了过来,它们不断地在城市道路中间穿梭着,不一会儿随着街灯的一顶顶闪烁着,各个店铺门前诸多霓虹灯的开启,城市的夜晚降临了。

“不用找了,师傅”唐风序还未等到师傅的应有的答谢,习惯性嗦了嗦鼻子,潇洒地下了车。

下车之后,抬眼看向四周熟悉又陌生的环境,高楼大厦,钢筋水泥,璀璨灯火,艳丽的绚灿,梦幻般的繁华。

人潮车流中,唐风序的身影愈发寂寥,独自一人在街边细数着步子,没有停下来赏悦城市的美景,看着四周的人们,三俩成群的在街道上行走着,每个人眼里都带着亮光,只有唐风序眼神暗淡,正当他有些迷茫漫无目的走在街上的时候,突然抬眼看到一个熟悉的地方,便没多想顾自地走进去了。

他熟练地走进这家不大的水吧。

“服务员,一杯冰水”他还是一脸平淡的语气,边说边径直走向一般角落的位置

一坐下,眼睛一直盯着自己身旁空着的位置,似乎是回想起了什么,不自觉间嘴角微微上扬。

不一会儿,冰水被端了上来,礼貌地点头致谢后,双手握着水杯,抬头望向窗外远处,过了许久,应是想起了什么,于是又看了看旁边的座位,突然失声地笑了一声,不知他是为什么,只是眼神中,带着常人难以察觉一丝哀伤。

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一个人默默待在角落发呆,偶尔发出莫名的笑声,外人看来像是病了,其中缘由只有他自己知道。

一时间诸多感慨涌上他的心头

明明自己有着很好的机会和机遇,而自己确眼睁睁看着它们一个个的溜走,甚至还要把它们一个个地推开,自己想想就觉得后悔,只是错过了就没办法挽回了,无数个夜晚难以入睡。

现在他拥有了许多物质方面的东西,是之前不敢想得,以前的遥不可及,变成了现在唾手可得,这也在打击着他。他之前想的每天在父母那可以多要一些钱,可以想买新衣服就买,用着最新潮的手机……

后来当得到这一切过后,他才发现,其实就算你用着最新款的手机,穿着新潮的衣服,全身散发着时尚的气味,后来发现你还是你,没有因为这些改变什么……

这时候他感觉到自己的无力,耸了耸肩,边喝水抿着嘴唇。

他开始后悔了,他好像真的搞砸了。他离开考场的时候就知道了,这次高考自己一定考得很烂,因为他甚至都没有把英语的作文写完。当时他真的不知道该写什么了,感觉在考场上的时候,他的手突然不听使唤,不停地冒汗,笔就握在手机,就是写不下去。在考试最后15分钟提示音响起后,原本作文就差一点,但那一点竟是永远。

就这样浑浑噩噩地结束了考试,这时回想起来都有些后怕,恐慌情绪久久未归于平静……

“老板半打啤酒”唐风序略微起身大声呼喊着。

服务员刚把酒放在桌面上,看着他,这么久还是一个人坐在那,心想着一个人在这里喝酒,应该是哪个失恋的小年轻,一会得多看看这边,别一个人喝多了。

酒刚上来,唐风序就开始一杯接着一杯地,不停地向胃里灌去,可能是最近几天没好好吃过东西,今天的酒,让唐风序觉得这些格外好喝。

随着酒栏中的酒瓶越来越少....

不知道过了多久,更不知道叫了多少次酒,他只记得周围音乐声,不停地在脑子里打转,感觉天花板开始转动了,酒杯在他眼里也开始出现幻影了,他知道自己醉了,不过他是不断的端起酒杯,往自己嘴里喂去,即使杯里早已空空如也。

……

他醉了,终于缓缓起身来,双手撑起桌面,艰难地站了起来,磕磕绊绊地向着外面走去,周围的侍从连忙过来扶着他,推开有些灰暗的大门,映入眼帘这座城市繁华的夜景。

街灯下,人们踩着光影前行,穿梭于市井的汽车,喇叭被人不断地按着,

最后他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回的家,他一个人慢慢走回了家,鞋没脱的直接躺进了床里,躺着的时候他的意识才开始慢慢变得清醒了一些,大声叫喊着,这时候可能这就是每个人醉酒后都会发出的感慨吧。

原来他曾经引以为傲的东西,在今天看来在现在来说就是一文不值,什么兄弟义气,什么年级上的风云人物,在时间的洗礼后再世人眼里显得是令人厌恶。

可能这就是人们幻想着有一天自己能回到学生时代的一方面原因吧,因为只有在那时校园跟社会是分开的,没有那么多复杂的人际关系和事物。

他又开始后悔了,他想自己要是之前不那么任性,不那么自我,不是那么执着一些事,或许今天就不是这样的。

因为他已经能预想到后面自己的人生了:在父母的安排下读上那么一所略显有用的专科学校在里面混吃混喝等着毕业,然后再由家里人的关系找个国有企业上班,就在这座大不小的城市慢慢的发烂发臭....

他知道自己不想过着一眼就能望到头的生活,但他如今已经没有什么办法了。好像已经错过了能做出改变的最佳时机。

思绪越想越乱,脑袋一阵剧痛传来也不知道是因为喝了太多酒的原因还是因为想的太多这时候,于是他从口袋里拿出了之前一直在吃的的安眠药。

因为在高考前一个月,唐风序失眠很严重,每天晚上都在床上辗转反侧,往往需要吃半颗才能勉强入睡。

而这次唐风序吃了足足两颗,一口吞了下去。

本想借着这股药劲自己狠狠地睡一觉,明天就好了,可能也只是想逃避这些问题,不过吃下去过一会他感觉脑子开始迷糊了,心想药效不应该这么快呀,眼前突然出现一黑,然后

砰一声传来,如同登上舞台一般,一束光正正好好地打了过来,一时间眼前出现了越来越多的画面,正在适应着这不知何处打来的强光的时候,定睛一看才发现原来是自己以前的生活片段一一出现。

他愣住了,两只手还想向前去触摸那之前的那些人和事物,正当他有些留念地看着这些片段的时候,眼皮一下子不受使唤了,一开一合的,唐风序明白这下药效是真的到了,他的意识开始模糊起来了,意识是终于不在反抗了,于是乎他睡着了。

周围全是死寂般的黑暗,像是一滩水把唐风序全身包裹在里面,寒冷且孤寂,就这样持续了许久。

这般的寒冷让人快要窒息,因为那一阵阵刺骨的寒风吹来空气的低温更是让他呼吸受阻。

他是真不知道自己是在梦境里还是在现实,这份感觉实在是太真实了。

就当唐风序快要撑不下去的时候,就在那一望无尽的黑暗中突然出现了一缕阳光,高高地挂在黑暗的上空中,如同一个宏大的太阳一般,可实际确只有相距遥远的星星一般的大小,不过在这时候就算是一份火柴燃烧后的余温都可以化作阳光般注人心间。

突然一束光打来是来自那个星星般的物体,让他有些睁不开眼,即使这样还是用手半掩眼睛还是想要注视着那份阳光,毕竟是那么的温暖,正当他展开双手要迎接这片温暖时。

嗖嗖

突然一阵幽风袭来,仿佛是刚侵入水中的未干的衣裳这时候全身传到一股寒冷,是那种深入骨髓的寒冷开始渗透身体每一寸肌肤中。

愈是身感寒冷,他愈是想抓住那唯一一缕阳光,他开始向着那边起身用力奔跑着,追赶着,因为他知道自己现在唯一能拥有一丝温暖。

可奔跑得越来越快,周围寒风也愈来愈烈,他的步伐逐渐变缓了,呼吸声也越来越急促,他身体仿佛知道已经坚持不下去了,开始不受控制地摇晃起来。

他没有因为如此就停下了脚步,从眼睛看到的那缕光亮离他越来越近,就当他快要碰到时那份光明时,他脱力倒下了。

嘣嘣

两声,脑袋不受控地重重的摔在地上,已经是强弩之末的唐风序趴在地上也依然转过头来,双眼充满血丝依然死死看着那缕阳光。

他一直尝试着重新站起来,可两只腿实在使不上一点力了,唯一能做的只能勉强抬起手来尽力向它靠近,即便这样仍有距离。

不过他从手尖上能感受到那股温度上升的温暖,眼神里是那么渴望,就这样坚持了许久,手臂开始晃动,眼皮也变得很重很重,最后快要缓缓闭上的时候,正当他要坚持不下去时,那股光亮确慢慢向他靠近而来。

随着那一缕阳光越来近,周围的黑暗不断地被驱散开来,温度的上升也在慢慢向他冰凉的身躯恢复过来的时候,周遭的寒风此时也变成了温暖的风。

这股光亮从一开始的微小到越来越亮最后变成如太阳一般照亮了周围。

本来唐风序是一直是盯着它的,眼睛受不了的不停的眨眼,又一次快要闭上的时候。

就在时候他在迷蒙之间彷佛听到了有人在呼喊着他的名字,这声音像似一份记忆一般,好像头皮都有些麻麻的感觉,不过他这时候怎么也想不起来了。

伴随这有些舒适的感觉,唐风序就想这样沉沉的睡下去了,意识开始缓缓涣散了,又是刚刚那急促又熟悉的呼喊声,让他瞬间回过神来,他也慢慢睁开了他的双眼,他惊了....

啊?这是哪。

看着四周的人怎么都是感觉像一个个小朋友一般,再抬头看着讲台上的老师是那么熟悉“亲切”。

这是,这是?这是教室里?

可为什么大家都这么小只呢,像是没长大一样?

还没等唐风序缓过来,他突然意识到这时候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得他,他有些不明所以,但是他一下触发了肌肉记忆一般站了起来说:

对不起,老师,我不会这个..

还没等唐风序说完这句话一个粉笔刷就向他袭来,如果是放在平常的他肯定能躲过去,可这时候他的状态可不太像往常结结实实地挨了这一下。

给我站在教室最后去!谁让你起来回答问题的,全班同学在看你做梦,梦周公呢。醒了还知道自己不会呀,看来不是做白日梦的呀。

话音刚落全班哄笑,唐风序也借由着这个氛围,起身向教室后方走去。

唐风序是在挨了这一击后脑子回过神来。我这在做梦?还是这就是梦里的世界?就在走向最后一桌的路上的他,掐掐了自己的脸,是疼的呀,他又环顾着四周的环境是那么真实又熟悉,不经心里发问。

到底是怎么了,难道真的是自己穿越了?

于是他开始带着怀着疑问和不解的他站在最后一排开始审视起整个班的同学起来。

原来魏仁杰那时候真的这么矮啊,龙馨那时候是真的胖,陈远豪你是真的穿得像个成年人呀…..

虽然唐风序还没搞懂自己到底是怎么回事,不过他还是兴奋。

因为无论如何他能回到这里都给予了他莫大的惊喜。

过了一会,只见那下课铃声一响起,还没等老师说下课,他就急冲冲地跑进厕所狠狠冲了一把脸。

缓缓抬头,湿润的发梢,粘着水珠的镜子,镜中那副熟悉又陌生的脸庞,是的,他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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