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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恶人

【书名: 翻过山去 第十六章 恶人 作者:水与鱼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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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昨夜秋雨的洗礼,这片山野便新颖了许多,自然早起的空气格外得清新,山坡、田野、河流、巷子、庭院之上都落着泛黑枯黄的落叶,早看门前的杏树只剩下干巴巴的枝条了,枯叶更是没留下一片给树枝,这时从房上略过的乌鸦落到了光秃秃的枝条上面,扭着几下脖子煽动几下黑色的翅膀凄惨地鸣叫几声后便飞往下一颗枯掉的树上鸣叫着,这叫声越发凄惨,这叫声不时也让老者听去了,摸了摸嘴巴眨了眨眼睛自言自语说道:

“这次应该到我了吧...逃不掉的...”

今天的晨光倒是晚些照进刘旗云的房子,凑巧这道亮光直射刘旗云的额头,被扰醒的刘旗云苦着脸翻过身将脸藏在怀里,这时院子里面的铁门“哐镗”一声将刘旗云的睡意一下赶去,接着便有人大声喊道:

“姓雷的...你个畜生小子出来...今儿非得讨个说法...”

听到这般骂声,刘旗云立马穿上裤子套上一件衣服便快走了出去,只见一群男人手里拿着棍棒个个满脸怒气地喊着闹着,整个院子已经喧哗一片,刘旗云见这番场景想着是要出了事儿了,便识务地沉着气摆了摆手说道:

“各位,各位...这一大早这般闯进我村政府肯定是有事了...咋先把手里的棍棒放下,有事我解决好好吧...”

听着刘旗云说完话,人群中出来一个四十多来岁的男人说道:

“刘村,这事跟你没关系,这事儿你也解决不了,你把那姓雷的畜生叫出来,咱们去县里头见公安...”

“不是,发生什么事儿了...春树咋了?”

“你别废话了,快让雷春树出来...姓雷的,你出来...”

人群中不断有人喊着闹着,这时一群人推开刘旗云朝着雷春树的房子冲去,其中一个黑着脸的矮个子一脚踹开雷春树的门,嘴里“正气”地骂了一声“畜生”便握着棍棒冲了进去,看着要出事的刘旗云冲进了房间嘴里还急促地喊道:

“别别别,别打人啊,有事儿好好说...”

等冲到人前的刘旗云这才发现雷春树没在里面,众人诧异间又翻着衣柜窥着床底搜寻着雷春树,刘旗云也扫了一眼房间才发现春树的行李早已全无,这时那个黑脸小个子呵斥着刘旗云道:

“是不是你小子给那畜生藏了起来,快点说,那畜生去了哪里了...”

被这般无缘无故地吼斥,刘旗云便心生不满严肃地说道:

“我看你也比我大不了多少...你一口一个小子你有教养吗?还有,大早上一群人拿着棍棒闹进我村上,还有王法吗...有什么事咱们好好说嘛,像什么样子,我好歹是政府委托下来的村长...”

身旁的黑脸小个子正要扯着脖子说什么,被刚刚那位中年人拦了住,然后转过身对着刘旗云说道:

“领导啊,我们这般也是有点唐突了...但姓雷的那个领导干的却不像人事...”

这中年人在说起雷春树时还是将嗓门提得高高的,涨红了脸指着雷春树的床位说着骂着。

刘旗云听着眼前这个中年人说的话诧异地说道:

“春树...雷春树,他怎么了...”

“这畜生昨晚不知道在哪里喝了些酒,半夜溜进我侄女茹娟的房间...他...他辱了茹娟...然后茹娟他爷发现那畜生便追出了大门外...老爷子哪追得上那畜生,追到半路不知道哪里落下的半截树给压死了...你说说,这畜生干的是人事吗...”

说到这里,一旁的小黑个子又朝着刘旗云呵斥道:

“快说,那畜生藏哪里了?”

这时被这小黑个子这般呵斥,刘旗云也没有什么可说的,也只好低过头让着这些人尽数数落着。刘旗云却震惊于昨晚竟然发生这般事情,又回想起昨晚春树那般魂不守舍的样子,现在又找不见人,行李都收拾着干干净净,所有的事情一下子冲进了刘旗云的脑子,令得身子晃了一下,但又拍了拍脑袋一本正经地说道:

“各位,首先这件是雷春树同志的错,在这里向大家致歉,确实,春树不应该犯如此恶劣的错误,但这件事我本人完全不知...要是我事先知道这件事,不用各位来,我也会将雷春树同志交于公安同志...然后各位,现在最主要的是要找到雷春树同志将他绳之以法...”

这般认真而虔诚的说辞让着周围躁动的人群安静了下来,一旁的小黑个子也呆着听着刘旗云说辞,见着刘旗云这翻说辞,一旁的中年人直着眼睛说道:

“那你说。现在怎么办?这畜生小子一看就跑了...”

“我现在就向上级汇报这件事,并通知县里的公安同志调查此事...并且要尽快查到雷春树同志的踪迹,然后给各位一个交代...”

刘旗云的发言其实让这些人挑不出什么毛病,一个个议论着点着头,见这件事缓和了些,刘旗云突然握住眼前中年人的手说道:

“叔,对于您家发生这件事我表示很遗憾,请问你是哪家户人家?我等一会儿到贵舍去了解了解事情的缘由...当然还要看一下老爷子...”

听着这个村领导这般积极,便握紧刘旗云的手说道:

“我叫祁军,出事的是我弟家,家弟祁民和他媳妇去外打工去了...出了这档子事我这个当哥的必须出面一下...”

“其实,出了这档子事谁也不好受...你放心,我马上联系县里的公安同志来调查这件事...”

刘旗云极力地应答着祁军,前来闹事的人们也都静了下来,祁军也带着闹事的众人各回了去,待众人出了院子,刘旗云便慌忙地跑回房间从柜子当中拿出电话给着雷春树打了过去,在电话待接听滴声响起,刘旗云突然无神般地恍惚了起来,自己这个电话打通后究竟该说什么?是告知他要逃离远方,还是劝告他迷途知返,电话那头滴声不断,刘旗蕴云的思讯便慌乱不断,终于,随着电话那头一声滴滴响起,雷春树还是没有接听这个电话,刘旗云皱着眉看了看手里的电话将电话甩进了柜子”里面,自己还是在纠结着、犹豫着、疑虑着...人的一生便从这里有了选择,无论踏足哪一条要走的路,这都不要紧的,只是在很久的远方不会惋惜另途的风景,脚下虽是满路崎岖,但万一下一个峰回路转便是阳光大道了。

在选择和被选择间刘旗云则选择了等待,等待下一个选择。出了这事刘旗云自然要去探看慰问一番了,于是穿上一身黑色匆匆赶去了祁民家中,山谷吹来的风依然寒凉,来来往往的人们便加上一件厚衣才安心地出了门,当路过昨晚被劈断的那颗树时刘旗云还是停下了脚步看了看,这棵高耸的桦树是笔直的,比这一些人的腰杆子要直挺的,再看被雷电腰斩处,像是被一股神力断了开,那断节出虽看着掺不忍睹,但细看确实惊叹于大自然的鬼斧神工了,那参差不齐的断面竟有点像天边的云、山中的花、水中的鱼...那片炭黑可以是满片天地了。最起眼的便是欠着“血债”的半截桦木了,这截桦木被随意地扔在巷子中间,平滑的树皮被划出千刀,细嫩的枝干也被氧化出了浅黄,树梢之上的绿叶更是被过往的路人狠狠地踩在泥坑中,将枝条折下便扑在地上任着人们踩踏,如此一来,便可以给逝者一丝的“慰藉”了。

在细看之际,老斗母亲便带着老斗向着刘旗云走来,看见刘旗云之际,老斗母亲便回想起昨晚那有些荒诞的事情,以至于老斗母亲看刘旗云的眼神有些飘忽不定了。见老斗母亲走过来,虽然雷春树的事情令着自己焦燥不安,但心里不免有些乐呵了,

“斗子他妈...这么早带斗子干嘛去?”

刘旗这次说话的语气便变得有些温柔了,刚刚忧愁的眼神也有了些许欢喜了。

“哦,今儿斗子要开学了嘛...今儿个去给斗子报个名...”

反倒是老斗母亲听完刘旗云的话静默地应着刘旗云的问话。

“要不要我帮着斗子去...那边的老师我都熟...”

“不用了吧..你一天还忙...”

还没有等到老斗母亲话说完,跟在身后的老斗冷着脸大声说道:

“不用,我自己可以的...”

老斗母亲见老斗这般反常,愣了一下下意识地快速跟着刘旗云说道:

“领导,这斗子今儿不知道怎么了...这孩子...”

说完老斗母亲便瞪大着眼睛愕然地看着老斗,用着严厉的语气地说道:

“斗子,你怎么这么跟刘叔说话...”

见自己母亲这般严厉吼着自己,老斗的眼神突然暗伤了起来,眼角渐渐泛起了泪花,红着眼看了母亲一眼后便朝着巷子外走去。见斗子哭着跑开,慌了神的母亲立马赶着斗子跑去。像是一瞬间的事,这片天地就只剩下自己一个人了,连着这片天地也变得寂静了许多,刘旗云的心里不知不觉地添了些失意,像是一个小孩子丢了喜欢的玩具似的,而且那玩具再也找不到了。

失意的刘旗云心里咒骂着这断掉的桦树,将所有的罪过加持在了一颗断桦树上,好似它便是这“恶人”,踹断几根树枝便大步朝着该去的地方走去。这祁民住在山脚下的,近来多雨山体有着滑落的风险了,雷春树便主动接下这任务,让祁民这一家搬离这里,但祁民和他媳妇外出打工,家里剩下的人也是力不从心了。刘旗云刚走到大门口便听到屋内络绎不绝的哭泣声,这哭声一会儿大了,一会儿便听不见声儿了,奇怪的是刘旗云没有从这哭声中听出一点悲伤,更像是演着戏要完成这场古老的仪式,为了表现出亲人离世的悲痛之情,更为了向着外面显现自己“孝道”的优良品质,这才逼着自己咧大嘴巴从眼眶中挤出几点水,再扯开嗓门极力地吼出几声哭腔后便就此作罢了。

院子里面站着好多些人,但都是小一辈的人了,看得出这个祁家是这个村里的大族群了,院内是安静的,一个个也都严肃地低过头站立着,那虔诚般的意念好似给逝者祈福着,看着这般肃然的场景,刘旗云也不禁板着身子酝酿出悲痛的模样,走到屋堂,这处大都是中年的男人,他们一个个也沮丧着脸望向屋内,屋子里面挤满了前来悼念的祁家子弟,刘旗云想着要跻身过去,但在礼法道德和人伦长情约束下下,刘旗云也只得随着祁家子弟“悼念”逝去的老者,刘旗云缓慢踮起脚尖眺望着里屋,但拥挤的人群中刘旗云只能看见祁家老爷子的脸,令人诧异的是,那张老态的脸竟然有些红润之色,闭起的眼睛也是那般地不自然,刘旗云正要细看之时,被人群之中一道身影遮挡了住,被发现在这般场景中东张西望可不是一件礼貌的事儿,慌乱下刘旗云只得低着头去,继续给着逝者“最真挚的默哀”。这时从屋内走出一个人拍了拍刘旗云的肩膀,正在“虔诚祷告”的刘旗云被惊得一跳抬头看去,眼前站着的便是祁军了。

“刘村,咱们说话...”

祁军的这句话声音不大,但在如此肃静的房间里却让每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众人听得“刘村”这称呼,瞬时一双双眼睛死死盯向刘旗云,那一双双眼睛之中都带有怨怒和审判,人群之中的眼神之中还带有错愕、仇恨、杀戮、讥讽和阴谋,这一刻刘旗云便是那遭受唾弃的千古“恶人”了,早有心理准备的刘旗云这下也不免生了杵。听过祁军的话,刘旗云立马挺着身子跨着快步走出了这“修罗场”,还没有等着祁军开口,刘旗云便弯下身子向着祁军鞠躬道:

“对于老爷子的逝去,我表示惋惜...也带村支雷春树如此恶劣的行为向你们表示歉意...”

见刘旗云如此祁军也楞了一下,托着刘旗云的手臂说道:

“其实这也跟你没关系,是与非我还是分得清的...那畜生找到没有,这公安这么还没有到...”

祁军的这句话使得刘旗云悬着的心又颤了一下,连忙解释道:

“雷春树至今也没有联系上...放心,公安同志应该在路上了...我可以见一下...”

刘旗云话说到一半又止了下来,祁军也明白刘旗云这是想慰问一下茹娟,便摇了摇头说道:

“现在还不是时候,茹娟现在也不好见人...”

刘旗云听着祁军这样说道,便皱了皱眉头说道:

“那好吧,有什么事情就跟我讲...至于雷春树那边有什么情况我会通知你们的...”

祁军听完刘旗云的话也只是点了点头,送着刘旗云出了门。回村上的路突然变得漫长了许多,深而长的巷子一直走也走不到尽头,偶尔会有曙光照在房檐处,照映在人家的晨院中,而这条悠长的巷中,竟没有一道曙光照进,山谷的风吹过庭院便显得有些悠闲了,吹过深巷的谷风却只能吹得墙角的杂草七上八下,这样一看确实荒凉了许多了。再次路过那被劈断的桦树,刘旗云迈着大步子将它垮了过去,没有多看一眼,只是觉得这颗被劈断的桦树丑陋得可怕。

回到村上的刘旗云便拿起柜子里的手机要报警,刚按到第一个数字时刘旗云却又楞了楞停住了下来,盯着手机思考着什么。这时,手里的手机铃声突然将刘旗云惊着颤了颤身子,再一看手机上显示的来电像显示:春树,这突如其来的电话也使得刘旗云有些紧张了,没有多想急促地接听了来电。

“喂,春树,咋回事,出了这么大的事你这么跟我不说...你现在在哪里...还有,你是不是把祁民家的那个女儿辱了...你怎么能这样呢你...”

还没有等电话那头的雷春树说话,刘旗云便涨红着个脸问着雷春树一大堆问题,听着刘旗云说完,雷春树也放大嗓门惊讶地说道:

“什么?我把茹娟强奸了...谁跟你说的...”

“人家祁民那家就指定是你辱了茹娟,还有人家老爷子也因为这件事出了事...”

听完刘旗云这些事,电话那头的雷春树暴怒地骂了一声:

“他妈的放屁,那祁茹娟是我小女友啊,上床时她也是乐呵乐呵的,我怎么就成了强奸犯了...还有,那老头非要拿起锄头敲死我,我能不跑吗...这事儿能怪我吗...”

听着雷春树这样说道,刘旗云没有作出回应,拍了拍桌子再次对着电话说道:

“好好好,我也不跟你争,你现在去县里公安局,配合警察解决这件事...”

刘旗云说话时的语气相较于刚开始算是平和了,但听到电话那头的雷春树没有应答,刘旗云又重重拍了拍桌子严肃地说道:

“雷春树,我告诉你,你要是不自己去自首,那我就报警,到时候就不是把事儿说清楚那么简单了...”

电话那头的雷春树听着刘旗云的话依然没有说一句话,反而从电话那头听见了点火的声音,随后长吸一口气对着电话说道:

“你要相信我。”

刘旗云听着一声“滴噔”响,再看一眼电话那头早已挂断电话,刘旗云呆看着手中被挂断的电话,随着又叹了一口气自言自语道:

“那就不好意思了...”

说完,刘旗云便缓缓地走出自己房间,又走到办公处的桌子处拿起那台座机电话拨着号,在按下拨号键的那一刻,刘旗云又停顿了一下,随后又重重地按了下去,待电话“滴滴”几声后电话那头传来一声正气的声音:

“你好,这里是...请问有什么可以帮到你?”

“你好,警察同志,我要报警...”

这个季度老斗便是二年级了,今年较着去年可算热闹多了,村里的大人们也开始愿意将自家孩子送进学校识两个字了,不说要孩子考上什么村官,教孩子认识几个字也不是什么坏事,毕竟这里的年轻人也终将翻过山去,走向未来。

刚刚被母亲训过的老斗一看见周文娟便什么烦心事也没有了,周文娟今天穿了一件有花纹的深橙色棉衣,而且今天还剪出了刘海,将她那大额头给盖住了,这样一看,周文娟倒是有些温文儒雅的女孩了,但刚见到老斗的周文娟便咧着嘴露出大牙狠狠踢了老斗一脚说道:

“赵斗鼎,你这么回事?我不是要你找我来玩吗?一个假期都不见你...”

周文娟这般刚刚淑雅的小女孩的形象全然消失,又便回了那个傻咧咧的假小子。老斗被周文娟这样一问倒是觉得不好意思地说道:

“这个嘛...你家在哪里我找不到呀..”

听着老斗这样说,周文娟又拍了拍老斗的肩膀说道:

“那次不是跟你说了嘛,我家就在学校这边呀...你是不是故意的?”

老斗知道自己理亏便岔开话题说道:

“你这件新棉衣好看呀,是你爸妈从县城里面买的吗?”

“对呀,我爸妈前两天来外婆家看望我,给我从县城买的...好了,不提我爸妈了,你以后要来我外婆家来找我啊,不然我一脚踹翻你...”

周文娟在说到自己父母时不觉停顿了一下脸上的得意也瞬间消失不见了,敏感的老斗立即察觉到了什么,便努力做着鬼脸调皮地说道:

“不来,不来,就不来...你来踹我呀...哈哈哈哈”

周文娟倒是变脸快,看着老斗做着鬼脸挑戏自己,鼓着脸扔下书包便朝着老斗跑去,见周文娟追来,老斗快速收起鬼脸跑出了教师外面,两人就这般欢快地追逐在这校园中,追过楼道,跑过操场,终于老斗在一颗槐树下累得仰在枯黄的草地上,倒是周文娟喘着气大喊着要修理老斗,一刻也没有停歇。

秋色下映出的天地便没有春天那般生气盎然,是生命的开始,是个美好的开始。也没有夏日那般的山河锦绣,是生命中最为绚烂的时刻,就连夕阳也有些人间的味道了。至于冬日的苍茫宏伟,雪扬山河川,冰封万里洋,犹如苍鹰翱翔破击长空,属北国风光。置于深秋,没有绚烂,没有苍茫,更没有生的印象,但我喜欢深秋,这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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