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 娘娘娇又媚,改嫁皇叔后被宠哭了 第3章 太后为难 作者:尚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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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彩面色纠结,话到了嘴边,但她不知该不该说出口。
谢芜气息微沉:“你不说,是要我去看?”
此话一出,云彩垂下眼,将所知事情系数告知:“娘娘……皇上宠幸了一名宫女,此时,正……正在……在偏殿。”
“哦。”谢芜闻言重新躺回床上。
宠幸宫女都不肯离开关雎宫,宇文越可真是顾忌她的面子。
发生这样的事,云彩觉得震惊又气愤,可碍于对方的身份,她不能说什么。本以为娘娘得知会伤神伤心,却见娘娘神情淡漠的模样,瞬间更替娘娘更觉得委屈。
这算什么!
皇上怎能如此欺负人!
说好了是陪娘娘,半夜却去了偏殿宠幸了一个叫不出名姓的宫女。即便是皇上,怎么能!怎么能……
云彩心中不甘,替谢芜鸣不平,语气里已然带上了哭腔:“娘娘……”
“云彩,你记着,今夜我没有醒来过,明白吗?”
云彩愣了许久才憋出一个字:“……是。”
不知过了多久,身侧传来动静,原本睡得不踏实的谢芜渐渐苏醒,她没有动,但她知道是宇文越回来了。
沐浴过,宇文越身上重新染上龙涎香的味道。
他靠过来,似低眉凝视她,随后又将她搂在怀里。
一夜过去,风平浪静,好似什么不曾发生。
翌日,谢芜睁开眼,就见宇文越单手撑额正朝着她的方向,见她掀开眼帘,在她脸上亲了下,笑容俊朗:“芜芜醒了。”
他执着她的手,亲昵:“芜芜昨夜真是好睡。”
谢芜故作茫然,只当听不明白他的话。
宇文越定定看了她一会儿,见她眼神中尽是懵懂神色,唇角扯出一道笑容,暂且相信她对后半夜之事不知情。
目光一震,瞧见落在窗上的光线,谢芜惊得猛然坐起来,神色慌张:“皇上是不是该去早朝了?”
“不急,”宇文越重新倒回床上,“时间尚早。”
谢芜凝眉看他,欲语还休:“皇上……”
“有芜芜在,朕一点不想去上朝,”宇文越攥着她的手,感慨,“若朕不是皇帝多好,做个凡夫俗子,朕便能有大把时间陪着芜芜。”
谢芜浅笑:“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芜芜等皇上回来。”
按着规矩,在她进宫被封为贵妃后,她要改口自称臣妾,可昨日宇文越固执不让她以臣妾自称,说那些虚礼是对外人,私下里无需那些礼数。
宇文越欣然一笑:“芜芜果真温婉贤淑。”
抬手蹭了蹭谢芜羞涩面容,宇文越眼底警惕消失殆尽。
也是,不过是个十七岁的小姑娘,闺阁中养大的女儿,于男女之情浅薄,总是容易哄的。
宇文越把玩着她的手,神思犹疑:“芜芜,有一事……”
谢芜看他。
“你既入宫中,母后那里是需要去请安的。”宇文越话说得艰难。
谢芜颔首:“这是自然。”
宇文越摩挲着她的手,拧眉,眼底潜伏着担忧:“芜芜,朕让你进宫,是心悦你想与你长相厮守的,只可惜母后不知听信了何人的话,对你颇有微词,若是朕不在,朕担心你受委屈。”话至此处,他视线颇为忧虑地看向她。
谢芜暂未出声。
既然进宫,她自知太后这一是避不过去的。
况且,还轮得着旁人诬陷?他不是已经先将事情做绝,把她的后路断干净了?
如今京中,还有谁不知晓这桩皇室风流韵事。
虚靠在他的肩膀,谢芜缓声道:“皇上放心,芜芜定不会让皇上为难。”
他想听的不就是这句话?她说给他听。
“果然,芜芜是最能体谅朕的,”宇文越眉宇舒展,拉着谢芜的手叮嘱,“母后……母后脾气不好,若她说了什么,你暂且忍耐,切勿与她争执。芜芜,你放心,在这宫中只要有朕在,朕定会护着你。”
谢芜欣然一笑:“芜芜都听皇上的,有皇上在,芜芜不怕。”
**
宇文越走后,谢芜特意选了件素净些的宫装。
宫中无皇后,按照规矩,她身为贵妃,初入宫中是要向太后请安。
既然躲不过去,还是尽早直面为好,省得再被人挑出错处。
永安宫中太后听到宫人通禀,冷笑了一声:“倒是有几分胆量,居然敢到哀家面前,来人,让她进来,哀家倒要看看是什么样的女子能把皇帝迷昏头。”
不一会儿,谢芜在宫人的带领下进入永安宫,谢芜规矩行礼:“臣妾谢氏,参见太后,祝愿太后祥康金安。”
听到女子嗓音太后微微颦眉,缓缓睁开合上的眼,看到不远处乖顺跪拜的女子,淡淡开腔:“抬起头来。”
谢芜听话照做,微微抬头,目不斜视。
美人倾城,简单的服饰穿在她身上却仍是难掩姿色。
在看清谢芜面容后,太后先是一怔,随即眼神升腾出怒意:“模样是不错,难怪能得皇帝青睐。”
这妖冶的长相,哪有分毫良家女子的模样,分明是山间修炼成精的妖精。
“太后谬赞,臣妾愧不敢受。”
“你不敢?”太后冷眼发难,“谢氏,你可知罪?”
谢芜垂眸,姿态恭顺:“臣妾惶恐,请太后明示。”
“清闲贞静,守节整齐,行己有耻,动静有法,谓之妇德。你行径浪荡,鲜廉寡耻,令皇帝因你饱受非议,还不是罪?哼,皇帝年轻,难免受你蛊惑,哀家眼里可容不得沙子。”
谢芜:“太后息怒。”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将事情闹得京城人尽皆知的始作俑者是宇文越,不是她。
太后怒目呵斥:“哀家不管你从前是何做派,既然入了宫,便不许你狐媚惑主,宫中有宫中的规矩,事关皇家体面,宫中容不得你放肆。既然错了,就该认罚,去,到宫门前跪着,跪满了三个时辰,再将女训抄上百遍,仔细学学什么是妇德,妇容,妇言,妇功。”
谢芜不卑不亢行礼后起身:“是,臣妾谨遵太后教诲。”
太后盯着她挺着笔直的脊背盛怒:“你瞧瞧,你瞧瞧,这是个什么东西?满京城的名门贵女,皇帝挑哪个不好,偏要这个!”
太后身边的赵嬷嬷见太后气急,劝着:“太后莫要动气,皇上许是一时兴起。”
“一时兴起?”太后嗤了一声,“一时兴起,便连祖宗脸面,规矩体统都忘了?皇帝长大了,有主见了,真是做得越发好了。”
赵嬷嬷听出太后的言外之意,讪讪笑了,不敢再应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