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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8章:后记:生之为父

【书名: 落花回风半面妆 第148章:后记:生之为父 作者:雨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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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落坐在树荫下的秋千椅上,听着聒噪的蝉鸣袭入尘埃,手抹着汗珠,无奈地叹了口气。

“为什么古代的世界没有空调?没有空调就算了,穿着这层层叠叠的衣服,这是要热死人的节奏。”

“王妃是否热得难受?还是让奴婢为您扇扇吧?”花若察觉到夜落脸上的苦闷,忙摇起团扇。

花若本是从小伺候太妃身侧的一个婢女,年龄虽小,做事不算机灵,为人却忠心不二。

夜落以大龄之年高嫁恒王府时,身旁除了送亲的徐莲心,未曾带一奴一婢。王妃身旁没有一个侍女,那也实在不像话。太妃贴心,将花若赐与夜落身侧,成为贴身侍女,并好生嘱咐花若,“以后,王妃就是你的主子,你可以不听哀家的话,却不可以有任何忤逆王妃的举止。”

王妃身侧只有一个侍女,还是不太像话。太妃又从院落中细心挑选了几个机灵懂事的丫头送入四季歌内伺候,被云宸煜一道横眉轰了出来。

他道:“母妃偏爱落落,让儿子羡慕不已。以前落落孤身一人,凡事都是亲力亲为,如今不同,儿在她身边,必与她相扶相照,不会再苦了她。母妃送一群人来院内虽是好意,却到底扰了我夫妻二人的歇息。母妃若担心怠慢了落落,我便让月影同花若共入王妃房中伺候。”

月影五年前入了皇城,机缘巧合下遇见了乐浅眉,成为她身旁近身的侍女。

乐浅眉喜她心细如丝,有意安排她伺候在云宸煜的身侧。

早出练舞,晚时温书,云宸煜一应的大小琐事均由月影安排的妥妥当当,连云宸煜也时常夸她几分聪慧细致。

有了月影和花若伺候王妃身侧,乐浅眉自然是高枕无忧。

自此,四季歌除了青山、清河、花若、月影,其他的奴才连个影子也见不着。

虽有四个奴才在,可除了花若,其他奴才的影子也见不着。

“花若,为何不见青山、清河?”夜落将花若拉到秋千上坐下,夺过她手中的团扇,朝二人的脸一顿狂摇。

花若想去夺扇,被夜落抓住手后,只好老老实实地回答:“王妃昨日说天气太热,若能寻得硝石制冰,今年的酷暑就有了乐趣。青山、清河惦记此事,一早出门去寻硝石了。”

可怜的孩子,夜落叹道,但愿他们不要中暑才好。

“王爷呢?”她问。

花若回道:“王爷昨夜被王妃赶出了房门,一个人跑书房生闷气了。”

夜落好奇,“他为何生气?那房门是他自己出的,又不是我把他踹出来的。”

花若摇了摇无知的脑袋,“奴婢也不知王爷为何生气。”

花若自然不知云宸煜为何生气,夜落却是知道的。

这样的酷暑天气,没有空调,没有风扇,没有冰块,没有都算了,她能陪他留在这古代,什么罪都是她该遭的。可偏偏在这么热的气候,有一个像火炉一样的人死皮赖脸要贴在一起,这是将她烧死的节奏吗!

夜落半夜实在热得受不了,把云宸煜赶下床。那人一脸的不高兴,一负气离开了房门,一个人悄悄躲一旁生气去了。

夜落撇撇嘴,可真是小肚鸡肠的男人,这有什么好生气的!天热不能用,天冷不就用得着吗!

“月影去了何处?”夜落又问。

花若道:“月影应在书房整理王爷的书籍。”

夜落道:“既然他们都在忙,我们也别闲着。你家王爷不知要生气到何时,我们哄哄他去。今日我教你做你最爱的珍珠奶茶,待青山清河寻了硝石,我们把奶茶冰上,送于众人饮用如何?”

花若一直惦念相思红豆引的味道,如今听王妃提及,喜得手舞足蹈。

二人带着几名厨娘在厨房内折腾了一个时辰,做上了几大锅的奶茶。那边也传来青山清河的喜讯,他们寻了一马车的硝石。

煮茶制冰本是简单的事情,未多时,一杯冰镇可口的珍珠奶茶就传到了众人的手中。

夜落用食盒装上两杯,又装了一些冰块,道:“王爷在书房待了半日,此时一定饥渴,我们快些将奶茶送去,给王爷一些惊喜。”

二人欢欢喜喜地来到书房外,才到窗边,就听书房内响起一道女子娇柔的声音。

“王爷,先歇歇吧!奴婢为您擦擦汗。”

夜落好奇心起,隔窗望去,却见自家的小白脸正一本正经地提笔记字,月影站在他的身侧,伸出白皙的一只手,用丝巾在他的额上、脸上不停地来回拭汗。

写字的男子英俊潇洒,擦汗的女子满眼柔情,此情此景,让夜落想起了“柔情蜜意”四个字。

夜落笑道:“举案齐眉,应该就是这样子的吧!”

花若忙跪在了地上,轻声说道:“王妃息怒!”

夜落觉得好笑,忙将她扶起,“傻瓜,你跪什么?本妃看起来像很生气的样子吗?”

“嗯,”花若认真地点头,“王妃笑得越欢,心里越是生气。”

夜落不禁对这个小丫头竖起了拇指,这种心事都能被她猜到,这小丫头犹如适情的知心。

“王妃要如何做?奴婢帮您。”

夜落笑道:“待会你去取两块搓衣板,送入落花轩内,本妃要让王爷睡上一宿,让他长点记性。”

“是,那这两杯奶茶,您不如就赏给奴婢喝吧?”

夜落:“那怎么行?我们既是来送王爷惊喜的,来到门前哪有走的道理?”

花若见夜落脸上的笑意更深了些,她苦着一张脸道:“王妃,您不会把王爷揍一顿吧?”

王妃若揍了王爷,他们这些奴才可就没好果子吃。

夜落摇摇头,“本妃不喜打人,只爱计谋。对于风流倜傥的小白脸,最适合的莫过于美人之计。”

花若听得云里雾里。

夜落的眼睛一笑,将外衫脱去,“这么长的衣服,白瞎了姐的好身材。”

说完,夜落将裙摆从膝盖一撕,又将衣袖从胳膊上一断,一条夏裙就这么制成了。无袖无裤,手脚利落,连撸袖子都免了,揍人的架势一目了然!

花若看呆了,站在窗边一动不动。

夜落把鞋子一踢,提起食盒,光着两只白脚迈着猫步,一扭一扭地行到书房门口。

花若以为夜落一进门就会一人一杯奶茶劈头盖脸地咂向房中的人,正不知该如何是好,却见夜落柔声唤了句:“王爷。”

夜落只叫了二个字,身子一软,扶着门框便倒了下去。

云宸煜先前听衣衫撕裂的声音还在好奇。

他放下笔墨,行至堂前,正要出门查看,却见自家的夫人一张小脸苍白如雪,双眉紧皱在一起,鼻子出气多进气少,已是气息奄奄的痛苦之症。

云宸煜从未见过夜落如此的模样,哪怕新婚之夜被摧残了一半的鲜活,也不是这般病若膏肓。

他吓得神魂出窍,忙奔过去托住夜落的身子,“夫人,你怎么了?你身子有何不适?月影,你过来替王妃瞧瞧。”

夜落的眼中敛去一丝笑意,虚弱地说道:“本妃身中有疾,发作时心悸,苦闷,易怒,上气不接下气。此疾,唯男子可医。”

“你这又是什么病?”云宸煜急道。

夜落的双手搂过他的脖子,将头抬起,在他的耳边吹气如丝。

“此疾,心中泛酸,俗名曰‘吃醋’。”

云宸煜的耳根泛起一片潮红,眼中溢满了如火的热情,声音中却满是咬牙切齿的恨意。“夫人此疾,为夫来医。还请夫人以后好生休养,莫要以此来惊吓为夫。”

美人在怀,娇柔动人,又有那食盒中散发的丝丝寒冰的凉意,果然是悦目舒心。

云宸煜令道:“月影,你出去,把门关上。以后,书房之内无需你来伺候,有王妃在即可。”

门一关,云宸煜眼中的火苗越燃越旺,连身旁的寒冰也降不下炽热的温度。

“原来夫人也会吃醋,本王真是荣幸之至!夫人体弱,下次还是不要如此妆扮了,要是着了风寒,为夫该是多心疼!”

夜落拍去他的两只咸猪手,道:“此装不仅新鲜,还略带清凉,炎炎酷暑,能降夫君的一丝心火。”

云宸煜:“原来夫人喜欢新意!此妆着实风情万种,不过别让别的男子瞧见,否则,本王定剜了那人的眼睛。”

夜落笑道:“夫君先擦亮自己的眼睛,莫被那鲜花迷走了魂魄。本夫人在卧房备了搓衣板两块,为夫君清心宁神。”

云宸煜将夜落抱起,轻声说道:“夫人好意,为夫心领了。既然夫人有疾,为夫这就为夫人医治,定当倾心尽力,将功折罪……”

月影不情不愿地关上了房门,一张日夜擦着脂粉白得如霜的脸僵硬成一块寒冰。

她冷冷地站在房门外,听着房内男女的对话,脑中却浮起几日前花园中的情形。

碧草青青,花香幽幽,绿荫下的二人缠缠绵绵,空气中溢满了令人脸红心跳的呢喃。

那两道纠缠的身影像一泼冷水,浇灭了她多少深夜美丽温柔的梦境。

月影与夜落年龄相仿,虽然只有二十三岁的年纪,可这年纪放在古代属于大龄女青年,如若此高龄还未婚配,能嫁出去的希望日暮穷途。

月影不甘心。论容貌,她若洗去一脸的铅华,这世间没有几个女子能与她比拟,她比夜落高胜何止一层楼。论端庄举止,她好歹也是富贵人家的小姐,一言一行恪守成规,举手投足皆是名门贵女的气派,夜落充其量就是一个平民百姓家无教养的女子。

这个平民百姓出身、样貌平凡的女子如今却成为了人人恭敬的恒王妃,坐上了她五年来日思夜想的位置。

她又如何能甘心?

花若见她站在门边未动,忙拉过她的手:“姐姐,有王妃在王爷身旁,咱们就别大白天的当那照明灯了。”

月影冷沉着一张脸,恨恨说道:“王妃如此模样,哪有王府主母的风范?”

花若劝道:“姐姐慎言!”

月影不屑一顾,嗤笑道:“她行举如此,还怕人说不成。本不是名门贵女,身无世家娘子的端庄,还和宫里的人不清不楚。如今入了王府,更是肆意妄为,将一家之主的王爷欺凌羞辱,还将身份尊贵的太妃置之不顾。既无孝心,又不相夫,王妃如此做态,不知要将恒王府置于何地?”

花若吓得忙将月影拉开十里远,生怕书房内的人听见。“姐姐,王妃待你我不薄,她是平民百姓出身不假,可她的平和亲善是多少主母不及。妹妹好言相劝一句,姐姐还是谨慎些伺候王妃,莫要惹恼了王爷。王爷若发起疯来,姐姐在府中多年的情分也怕要付诸东流。”

月影却不置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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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至夜深人静的时候,月影静默地站在落花轩的门外,听着房内男女的欢笑,脸上流下了满脸的泪水。

五年了!恒王娶妻娶了五年,她等了他五年。

原以为近水楼台先得月,王爷如何也会将她纳为妾,府中的下人对她也以恒王妾室之礼相待,对她的话言听计从,既恭敬又从命。

她想,等到王妃入府,她就可以名正言顺地陪着王爷的身侧,她也可以峨眉淡扫,无需日夜擦着脂粉。

等了五年,她终于等到王爷将王妃抬入王府。可是王妃入府后王爷依旧没有要纳她为妾的意思,反倒令她伺候王妃的身侧。

这一耽搁,就花费了五年的时间。五年不长,无法泯灭一个痴情女子的深情。五年也不短,一个芳龄如花的女子沦落成一个无人问津的大龄剩女。

平常在王妃身侧端茶递水也就罢了,也不至于让她心生嫉恨。可偏生王爷喜欢新意,总爱拉着王妃行礼,偏偏让她所见。

没有一个女子会容忍心爱的男子与其他女子缠绵悱恻,哪怕那个女子是名正言顺的夫人也不行。

深夜难眠,房内的柔情蜜意像一包火药,点燃了月影的一腔情与恨。最终在漫漫的长夜中,这些深情与深恨痛苦地化作一腔怨恨,让她不得不铤而走险。

翌日,月影早早起身,细煨慢熬为夜落做了一碗红枣桂圆鸡汤。待云宸煜上朝,月影端着鸡汤恭敬地呈在夜落的面前。

“王妃身弱,是奴婢照顾不周。奴婢炖了您最爱的鸡汤,请王妃尝尝。”

夜落端起鸡汤,打量月影几眼,微笑着持起勺子,放在嘴边吹了口气,说道:“这鸡汤鲜美无比,月影真是有心,不过现在喝有些烫,先放着吧。”

月影低头掩笑,“王妃喜爱就好,奴婢先去忙别的。”

夜落望着她出门的身影,脸上泛起一片笑意,此笑名曰“皮笑肉不笑”。

“寒夜遮月风华依旧,屈尊王府成奴多年,真是委屈了你了。”

月影停步,猛然回身,一双眼睛阴冷地盯着夜落,“王妃说什么?”

夜落笑道:“寒夜娘子举世无双,一手银针曾断人生死。如今这般掩去医术,盖去妆容,屈尊王府之内,只守一人身侧,可值你如此付出?”

月影冷笑,“都说王妃聪敏于世,果不其然。”

夜落道:“你这鸡汤中的生南星量虽微小,但未经炮制,服用之人将出现癫狂之症。寒夜娘子是想如何,像医治王爷一样让本妃失忆,还是在月黑风高一针断了本妃的性命?”

月影震惊失色,“你如何得知王爷失忆是我所为?”

夜落闲散地坐着,慢慢为她分析说来,“当日王爷经受雷刑,本妃将他成功医治,按理说他不应该失忆。”

“太妃说你懂医,又伺候在王爷身侧,王爷受伤的时日都是你日夜照顾在旁。半夜照顾王爷为他施点银针,那是再简单不过的事。”

“书语娘子在牢狱中曾告诉本妃,寒夜遮月就在恒王府中。我本对你心有怀疑,只不敢确认。如今这碗鸡汤,正巧证实了你的身份。”

月影的眼中漫起一片阴厉,“王妃在我面前与王爷故作柔情蜜态,只是为了引我妒忌,暴露我的身份。王妃真是好计谋!”

夜落道:“娘子难道看不出,我与王爷是真的夫妻恩爱,何来故作之说!只是娘子几经偷窥我夫妻二人的乐趣,也不怕瞎了一双美目。”

“你……”

月影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一双美目不仅没瞎,还浮起一片戾气。

“没错,我正是世人口中的寒夜遮月。世人只知寒夜遮月一手银针断人生死,他们不知,她还懂武。今日,我送王妃上路,以后请王妃投胎走远些,不要再靠近王爷。”

说完,月影手持银针,移着疾步直向夜落的印堂穴而来。

她以为自己这一击只胜不败,却忽略了王爷对王妃的情深,也忘记了身为朝廷命官的一家之主—恒王沦为了王妃的贴身侍从。

既是侍从,如何能不在身边?

云宸煜一把天赐的宝剑将她一手银针挡在了夜落的身外。剑气豪迈,剑锋一转,尖端直取月影的咽喉。

“月影,我是不是该叫你寒夜遮月?王妃一直夸你细致,待你也亲如姐妹,你竟然这般恶毒,要取她的性命。”

月影苦笑不得,“王爷竟然说我恶毒!王爷误我终身,又该如何说?”

云宸煜冷笑,“你不过我府中的一个奴婢,又何曾入过本王的眼,所误终身,不过是你的一厢情愿罢了。”

“一厢情愿?这五年来,我守在你身旁尽心尽力,为你倾尽我所有的感情,你竟然说我是一厢情愿?”月影一边狂笑一边又痛哭,“是谁说,娶妻当如我这般细致入微。又是谁口口声声夸我端庄典雅,有主母的富贵。你还说,只有那王侯将相与我般配。你道尽的话里话外不都在告诉我,我寒夜就是你想要娶的女子。”

云宸煜依然冷寒着一张脸,道:“本王说过了,你何曾入过本王的眼。我不过在你面前夸赞我心中的女子,你张冠李戴,自以为是,不是你一厢情愿又是什么?”

月影不愿相信这五年来的感情付诸东流,她崩溃地摇头,手指着夜落,道:“你以前不是这般待我!因为她,所有的一切都变了,都是因为她……”

说完,月影猛然一挥手,一手银针直挥向夜落的面门。她恨夜落之极,哪还顾得了许多,即使不能取夜落的性命,此针一入,也是让人痛不欲生。

云宸煜眼疾手快,风驰电掣将夜落护在身后,宝剑一挥起,细小的银针一根不拉地断落在地。

云宸煜冲冠眦裂,持剑直入,剑尖直锁月影的咽喉,“你既然想害我夫人的性命,那就休怪本王容不下你。”

宝剑历来杀人如麻,嗜血如命。如今再现,闪闪的明光犹如一道贪婪的目光。

夜落忙抓住云宸煜的手,“夫君,手下留情。”

她转向月影,叹道:“肖老爷记挂寒夜娘子多年,你还是回家去吧,恒王府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月影含泪痴痴地看着云宸煜,半步未曾移开。

云宸煜的手臂虽被夜落抓住,手中的宝剑也依然未曾动摇取月影性命的举动。

面对月影的幽怨与深情,他始终冷着一张脸,道:“你平日给王妃脸色,背地里说三道四,我念你一直忠心耿耿,并未与你计较。如今,你既有心加害王妃,你我的主仆之情就此断绝。王妃心善,饶你一命,本王也不想厢房被你的血迹污染。你走吧,此后,不要再让我见到你。”

“云宸煜,你睁眼看看清楚,你身旁的女子早就身于他人,她嫁入王府已不是清白之身,你为何还如此宠爱她。”

云宸煜冷笑,“那又如何?本王的眼中只有她,再也容不得别人。”

月影望见云宸煜一张决绝的面容已是伤心欲绝,如今又听见这席绝情的话,更是凄入肝脾。终究这五年来不过是自己的一厢情愿,那个心仪的男子未曾动过一思一情。

月影最后望了一眼云宸煜,见他柔情似水地将夜落牢牢护在身后,生怕夜落受一丝一毫的伤,而他的眼中自始至终不曾有她的身影。

月影再无留恋,含着泪离开了王府。

她去了哪里夜落也无从得知。此后,再也没有寒夜遮月、书语羞花的消息,世人也只知浮玉的双娇在五年前倾慕一个男子,最终因爱生恨,互相残杀,双双魂飞烟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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