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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仇士良

【书名: 苍刀靖仇记 第二十九章 仇士良 作者:列侯谁贤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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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室看似封闭,但气流通畅,料想应该还有密道或者暗室。正中间是一张案几,案几上摆放了一个紫金小香炉,一摞书,毕云翔简单翻看了一下,不过是《史记》、《庄子》、《道德经》一类的寻常典籍。再旁边则是一个椒香扑鼻的檀木盒子,外壳雕纹精美,工巧繁复,一看即知是上上之品。有趣的是这盒子虽有锁扣却并没有上锁,仿佛就在吸引别人打开一般,或者它经常被打开又地方安全,也就没了上锁的必要。但无论如何,毕云翔是绝对要打开的,他既然来了就不能空手而归。

密室除这些外并没有太稀奇古怪之处,也许有,但毕云翔已没有时间去发现了。他不能逗留太久,因为这里极可能是王硅的密室,属于青衣门的禁地,天知道他什么时候会过来,拿点东西尽早脱身才是。此刻眼前的檀木盒子自然再合适不过,只是它就这么的简单轻易的呈现在眼前,作为一个斥候天生的敏感,总有些不对劲,可端详了一会儿后毕云翔还是决定打开它。

他先站在盒子背后,反手轻轻挑开一个小缝,并无异样,再开大一点还是一切如常。毕云翔暗地里有些感慨自己多心了,干脆站在盒子前直接拉开到底一探究竟,还是正常。他舒了口气,盒内摆放着一叠信件,被小心翼翼的整理在一起。“定是些机密要件,否则不会处置的这般神秘。”毕云翔心里想着。

他本想拿出一封看看,谁知信封才离开盒身,毕云翔就察觉到手上有丝线牵引的力道,他心里慌忙叫了声“不好!”,说时迟那时快,一道银光从盒底射出,快而狠……毕云翔躲闪不及。“呲”的闷响一声,短箭没入左胸,正好和心脏偏离了两寸。

毕云翔觉得伤口辣而麻,这是有毒的征兆。以防万一,他果决拔出短箭,鲜血“噗噗”的往外流着,他往伤口上倒了点金疮药,草草止住血。接着匆忙出了密室,从后窗逃走。只是没跑几步便无奈被守卫发现,他胸口实在痛裂难忍,唯有且战且退奔往大厅。在他看来,这是唯一的出路,若能吸引更多青衣门门众的注意,即使自己身死,起码也能警觉谭玄,为他创造逃生的条件……

听着毕云翔细细道来,谭玄的心情唯有难抑的悲痛。他自责道:“当时就不应该分开行动,若是能一起有个照应,也许事不至此。”毕云翔安慰道:“你我二人在双首山上势单力薄,该发生的终究避免不了,这本就不怪你。”

谢旭语重心长道:“如今都安在就好,以后行事得万分小心,否则稍有差池,就不会像现在这般幸运了。”

短暂的沉默后,谢旭突然又问道:“云翔,那两箱铜钱可看出什么不同?”

毕云翔稍作思索,回道:“大人这么一问,倒点醒了我。两箱铜钱整体质地较暗,但样式清晰干净,想来是新钱。”顿了一顿,又补充道:“还有,背纹是几朵祥云。”

谢旭眼神里放出光彩,按云翔所言,那两箱铜钱极可能是今上登基后户部督制的新钱,背后有三朵祥云,寓意彰显盛世气象。但新制钱币前后多做改动,鲜少在市面流通。恰好宋州赈灾所用的铜钱正是背有三朵祥云的新制铜钱,其中恐怕大有干系。但兹事体大,铜钱之事关乎宋州贪腐案,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谭玄见谢旭陷入深思,问道:“师兄是不是有什么发现?”

谢旭赶忙抽脱思虑,淡然道:“暂时还没有,可能最近有些困累了。”

谭玄便又问起毕云翔:“锦盒内的信件可有印象了?”

毕云翔摇摇头,“不过一些寻常的信封,也许就是个机关摆设。”

谢旭怀着愧疚道:“坊州一行出乎我意料之外,没想是凶险万分。”

谭玄道:“应该是我深有歉意,毕兄是因为我的家事才遭此大劫。”

毕云翔忙道:“谭公子言重了,你家门横祸人神共愤。你与谢大人既为同门师兄弟,与我毕云翔亦是同袍之谊。公子的事,云翔义不容辞。”

谭玄感动道:“那以后不要称呼我公子了,你我兄弟相称,不分彼此。如此称呼,令人见外!”

毕云翔笑道:“好,那我以后就喊你谭兄弟了。”两人相视而笑。

谢旭心内欣慰,但是一想到铜钱,倒觉得的确是件棘手事。徐家将两箱新制铜币送给王硅是何意呢。收买?惔县徐家既是书香门第,也是富商巨贾。特意上山拜见,却送两箱铜钱未免焚琴煮鹤,流于庸俗了,一定另有目的。

“徐至宸此人,你们觉得如何?我一直只闻其名。”谢旭问道。

“纨绔子弟”,毕云翔道:“此人声色犬马,行为乖张,算不得正派。”谭玄也附和道:“其与王硅聚宴时,心高气傲,自恃门第,品格颇为下类。”

谢旭笑道:“他父亲徐耒之,我还曾有一面之缘,待人知礼,倒的确不坠门风。听你们这么一说,可知世家大族也是良莠不齐。”

毕云翔道:“现在我身体也好了,接下来我们该如何。”

谭玄道:“我这边需要找到萧子俨。”然后疑道:“还有当初将我引去赌坊的神秘人,他与青衣门肯定瓜葛不浅。我一直觉得似曾相识,好像在哪见过。”

谢旭道:“先不想那么多,谭师弟就按计划,先找到萧子俨,起码摸清他的底细。实在没头绪可以去找那位何子墨。云翔,还是你去协助他。我先要把那位姓万俟的人找出身份。”

谭玄问道:“按谢师兄之前所说,二殿下是想结交仇士良了?”

谢旭点头道:“是有这个意思,其实也不奇怪,仇士良在前朝很受先帝恩宠,只是一直得势不得权而已。而他与王守澄又素来不和,以后能够帮上忙的。”

三日之后,即将赴任凤翔监军的仇士良在府上大摆筵席,既为贺喜亦为饯行。仇士良已到不惑之年,鹰眉尖耸,颌下无须,眼睑垂垂似闭,长相稍显刻薄。他久处恩宠,此番前来道贺的高官富贾门庭若市。李涵自然不缺席,他一身便装携了谢旭前去赴宴。仇士良正疲于接待,听闻李涵前来,赶忙丢下身边事,亲自前去迎接。

“殿下大驾光临,鄙府蓬荜生辉啊。有失远迎,有失远迎!”仇士良一边招呼下人备好茶点,一边将李涵引入内室。

李涵含笑道:“仇公公府上好生热闹,本王也来沾沾喜气。”

“殿下说笑了,不过是同僚旧友给个薄面罢了。”仇士良恭敬道。

“仇公公不必谦虚,本王没准以后也有拜托您老的时候。”李涵半开玩笑说道。

“殿下折煞老奴了,若有能效劳的地方知会一声便是。”仇士良虽言语惶恐,但面色依旧平静。

说话间,三人已走到内室,仇士良看了眼谢旭,李涵会意道:“谢侍卫先去前厅用些茶水吧。”谢旭知趣的礼退。

房间内两人坐定,李涵道:“公公外任凤翔监军,如今天下虽安,也得为朝廷分忧啊。”

仇士良笑道:“殿下说的是,老奴自当竭尽所能。”

李涵装作不经意的样子,问道:“前两日偶遇王公公,似乎心情欠佳。公公可知为何呢?”

仇士良眯着眼睛,不知是睁是闭,笑道:“王公公事务殷烦,应是被公事所累吧。”

李涵道:“今是仇公公右迁的贵日,想来他也会忙中抽闲过来相贺吧。”

仇士良婉转道:“殿下今日登门拜访是老奴的偷天之荣,至于王公公,他昨日已托人送来了贺礼。”

李涵“哦”了一声,端起茶细细品了一口。他故意试探仇士良,却不想被回答的滴水不漏。

放下茶杯,问道:“公公侍奉先帝多久了?”

仇士良感觉话中有话,小心翼翼答道:“老奴贞元年间就入府伺候先帝,前后有二十七年了。”

李涵点了点头,忽道:“先帝身边是不是有个姓万俟的侍卫?”言罢,他双目直视仇士良,迅速捕捉到了他眼神里闪过的一丝惊愕。便又续道:“仇公公不用多心,只是听闻他功夫极佳,本王手下有几个不中用的侍卫想与他讨教几招,既然先帝晏驾,本王觉得也没什么好遮掩的。”

仇士良干笑了两声,从容道:“殿下既然问起了,老奴也实话实说,是有一个叫万俟旸的侍卫,一直以来藏在暗处护着先帝。但此人神出鬼没,所以老奴与他不熟,底细也不甚了解。先帝龙去鼎湖后,他也下落不明。”

李涵叹了口气道:“那真可惜了。仇公公,还有一事,本王最近一直为宋州之事伤透脑筋啊。”

仇士良道:“殿下乃圣上亲近之人,有所分忧也在所难免。”

李涵接着问:“仇公公久处宦途,可否为本王参谋一二呢?”

仇士良推辞道:“殿下圣质聪颖,老奴怎敢绕舌。”

李涵颇为不快,仇士良应对不温不火,没有半点想结交的意愿。于是道:“本王原以为久居庙堂的人都是慧眼如炬,能知进退荣辱。现在来看,绝非如此呀。富贵岂能守株待兔,祸乱又怎会无故而至。好了,今天贺喜的茶也喝了,本王还有事务在身就不便叨扰了。”说完,起身欲去。

仇士良忽道:“殿下何不留下赴宴呢?”

李涵心中升起了意外,道:“为何呢?”

“老奴即将离开京城,这些同僚旧友还都得拜托殿下照顾呢。”

李涵了然,笑道:“仇公公可是当真?”

“自然不假。殿下若想知道万俟旸之事,老奴也可代为查问。”

李涵喜道:“仇公公放心,本王会记着这份情的。”

两人走出房门,李涵指着院内的花卉道:“仇公公,梅花现在虽开的如此娇艳,再过半月恐怕也得凋谢。你看那桃花不就含苞待放了吗?春色正当时,耐心等总会到的。”

仇士良笑道:“诚如殿下所言,请随老奴前去客厅,为殿下一一引荐。”

三月,朝廷以张弘靖充任卢龙军节度使。正式册封皇长子李湛为景王,皇次子李涵为江王。

正值花明柳媚的时节,趁着日头还不烈,春风和煦,张氏带着谢象、宁儿、如英、毕云翔一起外出踏青。谭玄本不欲去,查找萧子俨之事一直没头绪,他心思烦乱。但宁儿非得拉着他,毕云翔因中毒之故躺了好几个月,这次也十分亢奋,谭玄左右为难,只有依了。谢旭在王府中当值,自不会有空闲。

前几日阴雨不停,这会儿道路稍显泥泞,如英驾着马车,里面是张氏母子和宁儿,谭玄和毕云翔则各自骑马在侧。

才出了城,望见西郊外人头攒动,比肩擦踵。虽然景色姹紫嫣红,隐隐的花香扑鼻。但拥挤的人潮还是令人不禁打了退堂鼓。

毕云翔看的直皱眉,道:“西郊人太多了,不如去北郊吧,那里赏景虽不如此处,但幽静胜之。”

如英嗤笑道:“你是早想去北郊了吧,昨天就听你一直说。”毕云翔羞红了脸。

张氏从车舆里探出了头,笑道:“这边人是太多了,那就听云翔的吧,去北郊。”

去北郊要绕过两个山头,此处游人比起西郊的确少了许多。低矮的灌木和丛林连绵不绝,枝丫发着新芽,点点翠意盎然。再隔一段远,旁边有一条小河,冰层渐融,水流夹着渘漕来回漂浮。

毕云翔与谭玄联手拉网捕鱼,张氏和如英摆弄着篝火,宁儿与谢象在附近你追我赶的玩耍。

毕云翔细致的拨弄着渔网道:“谭兄弟可知为何北郊游人不多吗?”

谭玄也有此疑问,便摇头道:“不知,路途不便的缘故吗?”

“安史祸乱至今,京城几次战火大劫都发生在北郊。可谓尸横遍野,白骨无数,所以人都有所忌讳。且道远难行,普通人又怎愿意费力至此。不过就景色而言,的确西郊更胜一筹。”接着笑了笑:“我初到长安,也是随谢大人从北郊而入,当时这里给我留下了极深的印象。所以,每当我有心事或是难过的时候都会到这里来散心。”

谭玄了然,笑道:“天高云漫,山势起伏,这里不愧是毕兄的钟爱之地啊。”

毕云翔才欲回答,忽然脸色转沉,低声道:“树林里似有异动。”谭玄也发觉了,他看了毕云翔一眼,摇摇头,示意不要轻举妄动。

一阵风吹过,树林里又恢复了平静,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两人疑惑间,一张纸条携着凌厉之气从树林深处袭来,谭玄伸手稳稳接住。展开一看,只写了三个字:跟我来。这字迹有些眼熟!谭玄稍一思索,不就是当初引自己去赌坊的黑衣人吗。自己近些日子正苦无头绪,这倒好了,机会送到眼前。他连忙嘱咐道:“你留下照看好她们,不要离开,我去去就回。”

毕云翔急道:“这怎么行,你孤身前往,若出了意外怎么办?!”

谭玄道:“此人我之前见过,应该并无恶意。你若和我一起跑出去了,她们怎么办?放心,我有分寸,大仇未报,不会平白丢了自己性命。勿要多言,我先去了!”

不等毕云翔再说,谭玄箭一般的冲进树林。毕云翔本想追过去,但看着玩在兴头上的宁儿等人,以防调虎离山,踌躇再三唯有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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