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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他乡遇同门

【书名: 苍刀靖仇记 第八章 他乡遇同门 作者:列侯谁贤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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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免再添波折,谭玄飞下屋檐,往衙后悄然而去,只是这里守卫甚多,他只得半跑半挪,左腾右闪,再使上象山派的独门轻功“踏云行”,一番周折之后才潜至里层房间外。为防曝露,他匐在走廊的亭盖内,屏息静听。

“宋州离此地还有多远?”只听得声音稚嫩轻慢,与一般农家儿郎并无二致。稚中带些威严,清脆而圆润,有种少年老成的味道。

“回殿下,宋州离敝县尚有四十余里,快马加鞭,一日即可到。”谭玄心中一喜,果真是找中了,为今只有等到这县官走了,方能再行下策。

“明县令此番款待甚周,又安于治民,有所称绩。回长安后,我也会在父皇面前提点你几句的。”

“那......那真是拜殿下洪恩了。”那县官言语中喜意颇浓。

再往下去不过又是些奉承敷衍的对谈,谭玄再听只感无趣,只盼这县令早早离开。

倏忽间,突闻有人在后侧冷冷道:“听够了没有,也该下来了吧。”

谭玄大惊之下,匆忙一个“燕子翻身”跳下,只见竟有另一人也附在廊檐,光色昏暗,看不清样貌,也不知待了多久。谭玄一身冷汗,暗自惊道,此人功夫定相当了得,竟能悄无声息的靠近,虽然自己在分神倾听房间谈话,但如此轻功还是令人心有余悸,刚才这人若暗中偷袭,恐怕连死都不知道怎么回事。

那人也跟着跳下走廊,月光斜斜的照在他脸上......谭玄才恍然认出,此人正是出发时,守在二殿下车马旁的那个书生样貌的侍卫。

这时往近处看,谭玄发觉他目似寒冰,眉若飞翎,太阳穴微微鼓出,颌下五柳短须,双脸宽瘦。面色冷淡,一看之下气势巍巍。谭玄明了,这对手怕是出山以来最难对付的一个了。其时,其他侍卫已纷纷聚拢过来,皆抽出刀刃,严阵以待。谭玄暗叫不妙,形势如此,怕是难以全身而退了。

房门“咿呀”一声打开,走出一老一少,老的身穿县令官服,小的却只是一身俭装,样貌平平,面色黑駿。

谭玄暗自叫苦不迭,原来一切不过是精心布置的好局,就是为了引自己入彀。老的也许是县令,这小的却绝不是二殿下,怪不得方才听闻之下,只觉话语呆滞生硬,毫无风范。

那侍卫身挂长剑,此刻却并没有拔出来,只淡然道:“早知今晚会有所动静,所以花了点时间备了这个局,没想到只来了你一个,实在可惜的很,不过待会儿有办法让你吐露些东西。”

谭玄顿时一头雾水,难道他们早知道了自己的行踪和目的。那也不对,自己才来京城不久,怎会这么快就被摸清了底细。当下思量这些也毫无意义,情势看起来是绝难逃脱了,谭玄反而坦然了一些,抱拳道:“劳烦您如此大阵仗,但在下此来并无恶意。”

侍卫嘴角挂着不屑的笑容,道:“无妨,现在装傻也没用。先惩戒了你,以儆效尤,看其他贼人还敢造次。”

言罢,抽出长剑,剑身银光放寒,凛人眼目,谭玄见状也只得拔出苍刀。

那侍卫赞道:“好一口宝刀,看来你底子不错,今日我谢某人就来好好领教,其他人暂且退开,不准插手!”

谭玄照例不动声色,后发制人。那侍卫提剑而行,剑尖划地而过,扬起一阵沙土。步伐轻盈,闪变极快,须臾之间已是剑到人前。谭玄心下一惊,此人身法与象山派“踏云行”极是相似,只是运用上更是炉火纯青,自己都要略输一筹。不容多想,谭玄一边引刀提挡,一边向后腾挪,闪开空间。没想到对方剑招越来越急,如同风卷暴雨一般,剑法不仅凌厉,而且势大力沉。攻的谭玄只得应付的功夫,但攻的越急,谭玄心中疑窦越大,这一招一式和象山时,慧清真人所传授的简直如出一格。遐思间,只听那人道:“生死关头还在琢磨心思,简直愚不可教,自寻死路。”

眼看就要被逼到墙角,谭玄定下心神,与其一味后退,不如困兽反扑。这些招式和象山派的剑法出入并不大,可以见招拆招,如此一想,便豁了出去,手上渐有章法,应对也变的胸有成竹。寻个空当反守为攻,先是一招“麒麟奔道”,右手挽出几个刀花挑开剑锋,左手顺势就是一个“劈空斩”逼他后退。那侍卫面色大惊,先是狐疑,接着立马凝重了起来,竟仓皇间退了两步。谭玄见有机可趁,赶紧收起攻势,返身加快了步子,一个“踏云行”往墙外飞去......

下面人潮汹汹,瞬间哄然,直往外追。那侍卫大喝一声:“不许追,为防调虎离山,保护好二殿下,我一人就能手到擒来。”展开身法,紧紧往谭玄的方向跟去。

那侍卫直追到两三里外的小树林,谭玄见久久不能甩开,徒然被动跑下去,精疲力竭,反成弱势。小树林寂静无人,郁郁多木,周转下去也许还有机会。此人身手内力皆不输于己,是生是死,唯有尽力一搏了。他遂停下扬刀直立,喊道:“在下本无恶意,阁下又何必苦苦相逼。”

那侍卫此时不过相距两丈有余,立稳道:“此时求饶未免太晚,你若束手就擒,在下也许会好生‘招待’,只要坦白个中之事,谢某自会保你无虞。”这侍卫本就与象山派极有渊源,此时见谭玄使的亦是象山派招式,不免心有恻隐。

谭玄道:“我本有事相求二殿下,绝无隐刺之心,天地可鉴。若就这般降了你,反见我走投无路心虚,那是死是活,是罪是罚,还不都由了你。人生在世,贵在一口气。这弃刃求饶的勾当,谭某是万万做不得的。”

那侍卫笑道:“小小年纪,歪头歪脑想的倒不少,良言相劝你不听,便只有得罪了。”

话音未落,他剑随气走,似同蛟龙破浪,剑身虎虎向前,破风有声。谭玄定睛一看,更是明了。这与先前起手那一剑招同出一系,岂不是象山派的“大义降龙剑法”。在象山时,他多攻刀法,对于剑招只是浅尝辄止,他师父慧清真人在象山上威名甚隆,号称“刀剑双绝”。与刀剑两家俱有功底。但起初学艺时,慧清真人就言明自己貌秀而心隆,使刀法更能成事,从此谭玄专攻刀法,与剑法交集甚寡了。但这“大义降龙剑法”他可是见同门师兄弟们操练过的,虽然身法和功底与此人差距尤显,但招法身形却绝对是假不了的。

谭玄深知此剑法刚猛异常,内功浑厚者使之更显威力。自己硬挡很是吃亏,于是只能以守带攻,以巧力格开剑锋,再转肘变招直击其下盘,那侍卫翻身迅如鹄雀,不仅劈开攻势,反而腾到半空,顺势一招“江河日落”,贯顶而下,谭玄刀势已滞,只能慌忙委身格挡,“哐啷”一声,谭玄虎口吃痛,如遭雷击,差点甩出刀去。这才明白,此人不管是内力还是经验都要胜于自己甚多,再不自救,恐怕是休想逃开了。

谭玄心里暂拟一计,先佯装难敌逃开,那侍卫缀在身后。眼见要被追上,谭玄一个转身,使出象山绝技“江东三斩刀”里的“反身斩”,这正是慧清真人的绝学。

那侍卫见对面忽来此一招,疑大于惊,从容避开。两人疏忽间拆了二三十招,都以象山派功夫你来我往,各自均是满腹疑窦。眼看谭玄略有不支,那侍卫一招“丹凤朝天”挡开谭玄,往后退了三步,罢手道:“你是象山派弟子?”

谭玄本来左支右绌,已渐下风,听此一问,想这家数底子应是瞒不过他了。正好,自己对他也是一肚子疑问。于是道:“没错,在下正是师承象山派。阁下剑招身法颇为眼熟,可否一报家门。”

“慧清真人你可认识?”那侍卫问道。

谭玄心中惴惴,想此人怎知道慧清真人,看来的确和本门渊源匪浅。不过他既有此一问,估计心里也早有答案。于是坦然道:“本派耆老,自然知道。”

那侍卫面色忽然由严转喜,道:“你这番真不是为行刺而来?”

谭玄抱拳道:“家门遭难,欲求于二殿下,只为私事而来。如有虚言,天诛地灭。”

那侍卫听罢渐露宽容,道:“不知师承哪位高人?”

谭玄心里念道,此人一身象山武学,应也是本派弟子。谭玄武功技艺自问颇精,可对招之下也频落下风,不曾听闻象山派在外有此等高手啊。

见谭玄神色踌躇,那侍卫温言道:“不必担心,我与象山派并无冤仇,想必你也看出来了,我这一身武艺也是师从象山。”

谭玄见他落落大方,自己若再虚与委避,就未免小人了。便从容道:“慧清真人正是授业恩师。”

“哦”,那侍卫脸上忽然闪现出了光芒,像是欣喜,自责和感怀融合在一起的复杂表情。谭玄见了,略有错愕。

“听闻慧清真人久不收弟子了,不知小兄弟又怎么会有此福寿。”他忽然改呼“小兄弟”三字,让谭玄心中一暖。

“家父和家师是多年至交好友,多番恳求方才收下我做关门弟子。”

“原是这般,小兄弟可真是有福,能够......能够得到慧清真人的垂青。不知......真人......真人如今身体如何,可还好?”此时的他似有难言之隐一般,即忌讳又放不下。

“家师还算硬朗,如今日日饮茶对弈,逍遥度日。”

“那就好,那就好,真人倾心为下,待人宽厚,你以后可得好好侍奉,切不要违了他的心意。”他似乎满怀心事,愧疚之情溢于言表。谭玄见了,心里更是狐疑,忍不住道:“不知阁下与家师有何瓜葛?”

“其实没什么好遮掩的,我曾也是慧清真人的弟子,只是不知师傅可曾在你面前提起过在下。我叫谢旭,在象山学艺时,名唤谢东阳。”说及此,面色不免踌躇无奈。

谭玄在脑海思索了一番,师父似乎从来没在自己跟前说过有过这么一个师兄,只因慧清真人在象山向来独来独往,除非门派有要急之事,否则只和谭玄生活在象山旁的珠来峰上,学武自修,静闲安逸,生活清苦而不与外人相联。所以,只要慧清真人绝口不提,自己自然也无法知晓。但是此人年纪四十有余,面相正派,言之恳恳,又身居宫闱要职,不必诓骗自己。想必他与师傅之间一定大有联系,不过他言辞神貌若有所隐,而师傅也对他绝口不提,想必肯定有着难言的隔阂吧。可他既然问起,总不好让他恻然,于是只好诓道:“偶尔听师父说起过有个师兄,武艺高绝,相貌堂堂。只是再问下去,他便不再言语了,可能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吧。”

谢旭叹了一口气,道:“说来话长,以后有时间再慢慢叙吧。”顿了一下,道:“对了,你刚才说自己家门遭难,有求于二殿下,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谭玄每逢想起灭门之事,便悲思难捺,此刻甚至觉得世间除师父和宁儿之外,这位一直未曾谋面的师兄应该是最亲近的人了。

谭玄便将自幼象山学艺直到家门惨遭巨变之事大致道来,谢旭一边聆听,一边沉眉紧锁,待到惨烈处也闭目摇头。

听完后,谢旭道:“原来谭奕是你的父亲!这事我有所耳闻,当时也是一时风雨。”随后疑道:“按说你父亲是前朝要员,府门为何会遭此大变。还有窦迟既为你父执,又为什么突然出卖你父亲。这其中来往很值得探究,至于你说的青衣门,江湖上偶有消息,不过其为密门,鲜少显迹于武林,其深浅知之者甚少,听你这么一说,倒和朝廷宫苑纠缠不清。王守澄如今权势滔天,你若想寻他的麻烦,难似登天啊。”

“所以,我此来长安也是为了一探究竟,不论是王守澄,还是青衣门,都和我家灭门惨变脱不了干系,深仇大恨不得不报,否则我怎么面对九泉之下的爹娘和牵连而进的几十个府上老幼。所以......所以还请谢大哥能够仗义相助。”他说完,悲愤之余就要跪了下来。谢旭忙用手臂托住他,道:“第一,你与我有同袍之谊,还是同门师兄弟,慧清真人待我如父,以后我也必拿你当弟。有这份情谊在,我也绝不会置之不理。第二,不论是谁,族灭满门简直丧心病狂,天诛地灭,我定会助你一臂之力。第三,以后不要总是谢大哥的喊了,私下里可以叫我师兄。你这人甚合我脾胃,有象山派的风骨,今后光扬本派的任务少不了你。好了,不要总是掉泪,凡事都得向前看。只有放下情绪,查出真相,手刃元凶,才是对往事最好的慰藉。”

“师兄!”谭玄干脆的喊了出来,顿感无比亲切。“只是,现在该如何?”

“我如今在二殿下近卫处当值,颇受重用。你此行不就是为了二殿下嘛,我可以帮你。最近传言会有刺客暗袭,所以今晚风声闹的太大,你暂且在我房间待个一夜。明日我再寻机为你搭线。”

“怪不得,那有劳师兄了。”谭玄了然道。

谢旭笑道:“小事不当言谢。回去后,我先行替你打点。你再从衙门西南角的马厩处进来,万不要打草惊蛇,我在那里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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