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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冰(伍)

【书名: 关于哥布林为什么要女装这件事 刺冰(伍) 作者:是我鸽王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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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喉咙里涌出乌黑的发苦血液。

“洛娜是凛冬之爪的英雄..不会...不会有事..一定会没事的....”

“回应我的召唤...血脉...”

灰发的老头子在耳边的喃喃和那个把我从小烦到大的神秘声音把我的脑子搅在一起,挥之不去。

要不是我的力气连口都开不了,我就给这个在耳边不停念叨的老东西来一巴掌了。

真他妈艹蛋。

我想。

居然在战斗快结束的时候挨了一刀。

真——他妈艹蛋!

居然就要这么死了?

最他妈艹蛋的是我死了也不得安宁——部落的英雄?要他妈把尸体供起来?

跟老子玩你妈南方人的那套呢?

我宁愿把自己丢到海里喂鱼!!!

为你这垃圾部落?别他妈搞笑了!!!

你们这群该死的,狗日的,疯子,猪狗不如的疯子,不会真觉得我不会记得,口中说着要驱逐霜卫的你们,手里提着和霜卫没有半毛钱关系的爸妈的头颅,还在那假惺惺什么“那还是个孩子”...

恶心的伪善者...

为你们去死???

“呜咳咳...”

剧烈的情绪波动下,我的喉咙急剧的抖动起来,胸口穿来穿刺般的剧痛,一口黑血再度喷出。

“洛娜...坚持住...狼巫快来了....快来了...”

老人藏在灰白蓬乱的头发下的灰眸迸发出一些光芒,连带着语气也带了些希冀。

只会碎碎念的老骨头...你不会真以为那些只会装神弄鬼,还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等着我们去打猎来养活的萨满有用吧?

这么多年,这狗日的凛冬之爪里,也就你个老呆子敢收留“霜卫的遗孤”——老东西,你去年差点因为我饿死,这样也还不放弃,你脑子是被熊吃了吗?

为什么,为什么你就不能像其他人那样无视我?为什么连旁观都做不到?为什么要赶走那帮揍我的男孩?

为什么?

我明明已经收到了来自已经投靠阿瓦洛萨人的幸存叔叔的密信。

我只要在战斗里反叛就好!!

如果你这老不死的不那么热爱这狗屁部落....

如果...........妈的,算了。

眼前越来越黑了,反正要不了几分钟我就该死了。

“回应的我召唤...”

到死了也要烦我?真他吗够了...

门被撞开的声音。

“行了行了,那家伙在哪?”

“狼巫!洛娜!是狼巫!....(闷哼)....狼巫....求您救救洛娜!”

是凳子倒在地上的声音?

那老不死的怎么又摔了!

都说了巫师只会装神弄鬼!!你把你腿再摔出毛病来了我可没法扶你了!....

我死到临头了,老头子....

你就不能爱护下你那连只鸡都杀不了的羸弱身体,让我走的安心点吗....

“呜呃!!!”

胸前入骨的刺痛几乎是强制性地让我猛地瞪大了无神的双眼。

“他奶奶个熊你们到底怎么处理伤口的?”眼前依旧漆黑,一个骂着脏话的婉转空灵声音兀地在耳边放大,随后她倒吸了一口凉气,语气里充满了不可置信,随之而来的还有让我也想骂脏话的更剧烈的疼痛,“我日你mapi...你们就这么包扎的?”

“...是...是啊...”

“拿刀来!”我感受到身上的绷带被一层层剪开,带着黏连的皮肉一起被撕了出去,可怖的痛苦让我连头皮都仿佛在和这个女人一起颤抖尖叫,“坏死的肉都尼玛不去,脚气都能给你们这些傻逼医成截肢!”

啊啊啊啊啊草你妈痛死老子了!!!

我发誓如果我有力气一定要给这不知道从哪冲出来的女神经病来一拳!!!!!!!

“狼巫...洛娜...在流血...”

“你给我把这个撒上去!”剪刀声停止了,有什么洒在了伤口上,随之而来的是无尽的痒感,而那个神经病又开始扯纱布,“还有你!别看门了!给老子滚出去打盆热水来!再跑到瑟庄妮那把我的药包拿来!!我说的!!!让你去就去!!!!”

你他妈死都不让人好好死吗疯子!!!

后面的感觉,我记不太清了。

因为我昏过去了。

.....................................

睁开眼睛,我收回前言。

我真的不知道说什么了。

身上的血液仍旧在流动,聆听着我自己的心跳...

这个戴着钢狼面具的女疯子,真的把我给救回来了。

“醒了?(吸溜)”把身上的毛皮衣物又裹紧了点,似乎在宽大的面具后吸着鼻涕的她仍旧在念叨着一堆我听不懂的话,“你伤口上真菌感染细菌感染啥都有,我真是服了,他们连脓水都不敢擦——要不是这儿的药草属实离谱你就回不来了(吸溜),珍惜这条命啊小伙汁...”

谁他妈是男的!

“.....谢....了....”我勉强从干涩的喉咙里挤出几个音节。

起码的礼貌我还是懂的。

虽然是对一个女疯子,但好歹...命是让人给救的。

现在她差不多就该眼神冰冷地盯着我,说些刻薄挖苦我身份的话,然后站起来走人了——我是说,前提是她是个正常的祭司。

“....你...你是女的啊?”她像才反应过来一样,突然就变得窘迫而结巴起来,我几乎看得见她耳朵上的红晕,“那啥,你别介奥,咱刚是...咱确实是把你那给看了,但是这...不是为了救你嘛...(碎碎念)而且好平....”

“.......你知道我是‘霜卫的女儿’,对吧?”

“对,我来之前听过了,但是身份有什么重要的呢?”她连忙竖起大拇指,试图把话题引开,“你是个很英勇的战士——黑猫白猫,抓到老鼠就是好猫嘛。”

抓到老鼠...就是好猫?

“哎,你也别太把这些屁话放心上了,你看,其实她们这么说都是嫉妒你,你看你长得又好看,还能上战场,性子又是个猛的(有你这么夸女孩子的吗噢等等这里是弗雷尔卓德那没事了),那些女的指不定酸成个什么样呢!”

“我...好看?”

我忽然想起,自己之前好像也算部落里长得不错的那一类;不过因为我的身份,没有人提出和我结为血盟,虽然这并不能阻止男人们的谈论钻到我耳朵里——可恶,平胸有什么错吗?我只是比那帮家伙少了两坨肉而已啊!那肉有什么好的,完全就是行动和战斗的阻碍...

“当然,以我的审美来说相当好看。”

从小到大,这是我第一次被人夸赞。

一时间,我觉得面前的人有些模糊——我才没有流泪!

“那...要不我免费再帮你医一次?”看我半天没接话,她有些紧张地挠挠头,不确定地问道。

“不....不用了...”我虎躯一震,连忙推脱道,但想到这是个机会,我眼珠一转,装出一副我所厌恶的弱者模样,“我...我想看看你的脸...可以吗?”

“....呃,”她有些犹豫,手有些促狭地不停握在一起又松开,“不能换个要求吗?”

“...”我只是看着她,尽可能让自己眼眶里(在手术里被痛出来)的眼泪看起来很明显。

是,老头子是有些毛病——但是老头子才经不起您这尊大佛折腾好吧?

而且....我胸口都被她看了,我看看她的脸难道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我尽力说服自己以免某种名叫“人家救了你没要求报酬就不错了你居然还哄骗人家”的良心把我扎死。

她还是磨蹭了半天,才小心地把面具揭了下来。

出我所料,露出来的...

这尼玛是刚才那个拿着刀到处乱舞的女疯子????

她有着一副标准的南方那些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小姐的精致长相,而之前动作和语言却透露着男性的硬气(你之前还说人是疯子呢)——完全符合我的理想型,如果我没有被她医过的话(蒙多直呼内行);现在她似乎在害怕着什么,一双灵动的琥珀色眸子局促不安地在眼白分明的眼睛里躲来躲去,就是不敢和我的视线接触。

但是她的...好像...大小很合适...(喂喂喂盯哪里呢你个色女人!!)

“好了,我...呃,”似乎是因为我的视线太过灼热,她马上把狼面具推了回去,甚至不放心地再度将它压紧了些,好似这样就能让她觉得刚才什么也没有发生一样,她紧张地站起身(结果被凳子绊的差点摔倒),小跑着走向门口,头也不回地挥了挥手,“我回去了,你好好养身体,再也不见!”

“........洛娜...你好啦?”一旁太过劳累而在椅子上睡着的老头子眼皮抖了抖,慢慢的睁开一点,随后他努力地从那一条缝里用浑浊的黑珠看着我,长满银色胡须的嘴又开始蠕动着,“...狼巫是神女啊...”

“.....狼巫...”想了想那灵动似小鹿的双眸,我抿紧了双唇。

神女...

你把我拉出了黑暗,那...我能奢求拥有你的光明吗?

我不知道,但我要试试。

自那以后,我拼命地锻炼着自己,拼命地训练,哪怕是部落里脾气最臭最硬的老战士我都低下头去请教,哪怕是可怕危险的敌人我也不曾胆怯。

很快,我在部落里声名鹊起,我得了个新称号,叫“凛冬的利刃”——但那还不够,我知道的。

疲惫是有的,但是每次当我远远地望见那个挎着药包来去匆匆,如同蹦跳的小鹿一般(其实是傻狍子)在黑夜中如此耀眼(人提着灯能不耀眼吗你个恋爱脑)的身影,我就再次充满动力。

我以为,只要我足够强大,足够耀眼,总有一天我会再次得到她的关注。

那是我三个月前的想法。

而现在,我像个小丑一样,沐浴在部落的人幸灾乐祸的挖苦目光下。

“虽然是很感激没错...但是...”她努力地从那个高大的女人身后探出她戴着狼面具的小脸,“这次真的非常非常危险!”

“你就不用去了,”那个叫作瑟庄妮的战母,把她的脑袋摁了回去,冰冷的眼神剐着我身上的每一寸血肉,嚣张地宣告着她的占有欲,“她,由我负责。”

“出发吧,”一个把黑发扎成小辫的健壮男人骑着一头剑齿虎踱了过来,斜视的眼眸对我释放着不加掩饰的敌意,“我不想为不必要的麻烦浪费时间。”

好冷。

眼前棕色的头发染上了雪的惨白——我突然回过神来。

她们已经出发很久了,来送行的部落的人们,也都走了。

我知道。

我一直都知道。

本就应该如此,不是吗?

不是我的就不是我的,再多的尝试也只是徒劳。

我所有的付出都成了笑话。

老头子前天就走了,送终的人只有我一个。

而现在,我生命里最后一个有意义的念想,也被你这该死的狗日部落夺走了。

“回应我的召唤...血脉...”

暗蓝色的双眸转动,棕发的女孩眼睛里失去了神采,她勾起嘴角。

不对啊。

这不是,还有一个选项没有试过吗?

脑子里的声音再度以一个反常的音量出现。

这次,女孩的话,和以往不同。

“我回应你的召唤。”

冰冷的感觉,仿佛突然就消失了。

黯冰色的纹身在女孩的身上浮现,她的眼神变得空洞。

与此同时,霜卫部族,寒冰凝成的堡垒里。

“贤者,您卑微的仆从意图知道,”合上大门,走进来的冰霜大祭司向丽桑卓低下头颅,语气卑恭且尊敬,“您是否又从神那里获得了新的宏图?”

“我在高兴...非常好...又一个血脉回应了我的召唤...”丽桑卓勾起嘴角,她脚下巨大的黯冰结晶参差不齐地奔进着,连带着华美的暗蓝色长袍也微微掀动,转眼间她就来到了地图旁,随后她举起手指,在地图上凝下了又一个霜点,“好极了....”

“很抱歉打扰您的雅兴,但我此行是为了报告,今年朝我们求助的病人变得很少,贤者,”大祭司垂下眼睑,“似乎和凛冬之爪一位凭空出现的外来者有关系,她被凛冬之爪尊为‘狼巫’和‘驱疾者’,许多部族慕名而去,最后全部都投靠了凛冬之爪。”

“喔?”黯冰一顿,丽桑卓回过头,脸上显现出一种诧异,“让我知道更多。”

“据我们混在部族里的探子说,凛冬之爪的那位冰脉战母,瑟庄妮,最近带着另一个自称为‘解脱者’的外乡人还有狼巫,一同离开了部落,似乎是在寻找着什么。”

“.....”看向不知名的方向,良久,丽桑卓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那么我的那名新增的血脉会去监视她们。”

“不需要新派援手吗?”

“...大祭司,”丽桑卓的声音突然转为轻柔,随即是一声让眼前的男人战栗的厉喝,刺骨寒气四溢,飞速钻进了男人的肺里,“跪下!”

“..咳咳咳...是....是属下逾矩了,”男人的声音发着颤,但仍旧维持着五体投地的姿势,“请贤者责罚!”

“....没有下次,”丽桑卓挑眉,收了威压,转身离去,徒留余音渺渺,“没有人可以轻视我的血脉。”

...谨遵您的教诲,贤者....咳咳咳....”

男人勉强站起来,扶着墙,咳嗽着,艰难地走出了大殿。

是该换人了,丽桑卓想。

随便揣摩自己的顶头上司可不是个好习惯...

而且这个祭司吸入了黯冰的气息,而没有寒冰血脉的他,以后几乎连路都没法好好走了。

不过不会死,霜卫部族的手下们也会继续帮扶他直到老死——谁叫她必须维持一个仁慈的好名声来哄骗其他野蛮人呢?

真正的大祭司应该再设一个了呢。

唔,可是谁来当呢...

要不,就那个狼巫?

回想着自己那个回应召唤的血脉记忆里的惊鸿一瞥,丽桑卓不自觉地舔了舔嘴角。

看起来很美味...

稍微再上点心吧。【任劳任怨大祭司:?】

想着,丽桑卓冰色的手里绽放出光芒。

“呼呼...谁在叫俺?”冰原的一个大山洞里,躺在兽皮王座上的一个有着和头发和胡子一样红的鼻子的巨魔睁开蓝幽幽的眼睛,思考了一会之后,他裂开嘴,“好!我手下的巨魔会把那个狼雾抓过来的!”

“干啥?头儿要干啥?”一只小个子巨魔跳起来,哎,可是它算聪明的了。

“我们去抓一团雾!”特朗德尔大笑,“又是那个小个女巫的奇怪要求!”

“有吃的莫?”一只巨魔问,他的口水从长长的黄色牙齿上滴到地上。

“吃!女巫有吃的!走咯!”特朗德尔抓起他用臻冰制成的碎骨棒,跳出了洞穴。

巨魔战士们欢呼着,跟着他们的老大跳出了洞穴,全然忘了外面还有暴风雪。

于是雪地上多出了好多“大”字型的坑。

丽桑卓默默地关掉了自己的视野。

她就不该指望这帮巨魔能理解。

不过那个叫特朗德尔的大个子巨魔应该只是在开玩笑,他大概也许听懂了。

但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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