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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追忆童年 二节

【书名: 我是黑的哥 第十五章 追忆童年 二节 作者:莫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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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时爸爸,二大爷休息时经常带我们哥儿几个到这儿戏水钓鱼,心想:这下完了,可能永远,永远也不能到这儿玩了。当时我的泪水不停的往下流呀,流。就如同桥下永定河水那样。川流不止。这时,爸爸往车槽里拽我一把说:别掉下去。

经过三个多小时的颠簸。我们才回到老家河北省三河县小五府公社。车子停稳后,爸爸第一个从车上跳下来。把一个两岁,一个四岁的俩个妹妹抱下车后,转身刚想抱当时只有七岁的我时,大爷、叔叔及他们的家人都迎了过来。

就在爸爸和他们打招呼的同时,我一只手扶着驾驶楼子,而另一只手扶着曹邦也下了车。常言道,人多好干活,大家齐动手,七尺咔嚓不到半个小时就卸完车。说句实话也没什么像样的东西,最值钱,最有用的也就是铺盖和一些不知穿了多少年的衣服。

司机带着俩个人走后,我们随大爷、叔叔他们来到一间大约仅有十多平米的新家。火炕占去了房间的三分之一,北墙角躺着一个我爷爷活着时候自己做的木柜。可能是年头太长。到处都呲牙咧嘴的露着缝子,好像是对新主顾表现出一副不欢迎的姿态。上面摆放着一盏煤油灯。门后边有一个水缸和一个不足一尺高的饭桌,另外还有四个小板凳,两个木墩子。令我不明白的是这窗户不是透明的玻璃,而是用纸糊的,尽管是白天,屋里也显得很暗,感到压抑不说,就连喘气都觉得不是那么自在。

放下东西,简单收拾一下,我们应邀来到大爷家吃饭,因头天晚上我爸妈收拾东西,所以我们几个孩子也睡得很晚,再加上这几个小时的颠簸,我吃了点儿贴饼子,一小碗棒子面儿粥就回到我一见就犯愁的小黑屋里睡觉去了。不知睡了多久,我隐约听到爸爸在跟一位陌生人说话。

只听那人讲:经你这么一说,再看拉回那些破破烂烂的家底儿,依我看你们出去这么多年,也没混出个什么模样来。无非也就是多了几个孩子并得了个职业病而已。

当年要不是我爸妈使劲儿拦着,弄不好我也跟你们一起去门头沟背煤了。听说这是个玩儿命的活儿,那时小煤窑里经常出事儿,真有那么邪乎吗?爸爸连连点头道:有、有,极有可能是活着进去。死着出来。这种事儿一点儿都不新鲜,不过解放后我们这些走窑的都进了国家煤矿,条件可好多了,待遇也不错,比一般单位挣的多点儿。

那人又说:我来的主要意思就是告诉你们既然回来了,就多住几天。走亲访友的转转,别下地干活儿了。我爸说:不下地干活儿怎么行?我们吃什么喝什么。再有,我是来接受改造的。那人冲我爸说:你别急别急,我是生产队长,这点儿权利还是有的,赶明儿和老书记商量一下,给你们单位领导写封信。基本意思就是孩子太小,你本人患有夕肺加结核不适合农田干活儿。本生产队不予接收。爸爸听后急着说:使不得,使不得,那样会连累你们的,再说我回去也没地儿住,那房子已贴上封条了,是绝对不能动的。生产队长说:这你就甭管了,我什么时候通知你们回去就立马动身,保证没事儿。我又不是头一次办这事儿了,要不然还得拨给你们一块儿自留地,干脆回门头沟吧。说完便起身要往屋外走。爸爸连忙说:您别走呀,就在这儿吃晚饭吧。队长笑着说:你们家连灶台都没有,让我吃啥,吃你呀,等你们回门头沟安顿好了,我到那儿找你喝酒去,顺便也去煤矿转转。

阴沉了两天脸的爸爸终于露出一丝阳光。他笑道:没问题,绝对没问题。咱哥俩喝完酒睡足了,我带你到永定河去钓鱼。队长走后,我妈抱着小妹领着大妹从大妈家回来了。爸爸把生产队长的意思一五一十的跟她讲述了一遍。妈妈听后惊喜道:太好了、太好了。看她那兴奋劲儿。要是不抱着小妹,估计那双小脚能蹦起来。她四下打量着屋子说:也别费劲收拾了。凑合凑合得了。咱明天去平谷孩子他姥姥家住几天。爸爸不满道:怎么去呀?哼不能飞着去吧,我看还是算了吧。我妈说:让你大哥推着院里那独轮木车不就行啦。两边儿不是挂着筐吗?这俩个小家伙儿一边儿放一个。爸爸一指我说:四儿子怎么办,那么老远让我背着呀。我妈说:瞧这点儿破事儿,把你弄得五迷三道的,让他走着呗。爸爸几乎是哀求道:依我看还是别麻烦大哥了。他在村里也不得烟儿抽,富农这顶帽子压的他喘气都费劲儿。到哪儿去都得跟队里请示,那是要遭白眼的。咱不如回到门头沟后,把事儿办利索了,踏踏实实的回来一趟。哪么多住几天呢。我妈不情愿的点了下头。

天渐渐的黑下来,这间用纸糊的窗户里显得更暗。我问:爸,屋里这么黑,怎么不开灯呀?他站起身走到墙柜旁,用火柴把那盏煤油灯点着。我好奇地看着玻璃罩里那小火苗发出淡淡的光芒说:咱晚上就用这灯呀。他不耐烦道:是。我又问:那半夜撒尿怎么办?地上又没有盆儿。他瞪着我说:你小子哪儿那么多废话,到时候叫你妈想办法。

我妈没好气儿的冲他说:你拿孩子撒什么气,他说的是正事儿,有本事到坟地里找你爹发脾气去。要不是他买那点儿破地,能到今天这份儿上吗,啊。当年你们哥儿俩个省吃俭用攒下那点儿钱,他没干一点儿正事儿。爸爸说:这不能愿老人家买地,他还不是为我们哥儿几个能说上个媳妇儿吗?我们家要没这点儿地当时你能嫁给我吗,啊。再有。你当初裹小脚干吗?不就是怕嫁不出去臭在家里吗?

听到这话,我妈自知理亏,没言语。我们在河北老家稀里糊涂住了有七八天。生产队领导根据实际情况,原封不动的把我们给退了回来。而不是被轰回来的那么难听。

回到门头沟后,家里的房子依然封着。还好,真没分给外人住,这还得感谢生产队领导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做出了一件让我们全家人感谢他们一辈子的善举。爸爸看着自己亲手盖的房子,就如同见到自己的孩子那样亲。而他却不敢碰一下。然后默默的摇了摇头,深深地叹了口气,此时心里是个什么滋味儿,只有他自己最清楚。无奈之下,爸爸带着我们这班人马按照生产队领导的意思,胆怯的回到爸爸他们单位找到那位领导。

此人长得微胖,面部非常严肃。他阴沉着脸对爸爸说:你就是个烂泥巴,扶不上墙,还口口声声称自己是从农村出来的呢,就那点儿活儿都干不了,啊。职业病怎么了?轰回去那几位怎么一个都没退回来呀?啊。让我怎么夸你呀。

爸爸按照生产队领导的意思,少说话,多磕头。所以像个犯人一样,任他怎么数唠,就是一言不发。要说是卑躬屈膝,那一点儿都不为过。

数唠爸爸一六够后,他把我们带到院子西侧一个类似库房的门口,说:你们先住这儿吧,然后转身走了。爸爸用力推开门,这时,一股潮气,霉味扑鼻而来。我们打开窗户,把那横七竖八的椅子,床和一些杂物归整一下,把随身带的包裹衣服放下后。爸爸又带我们这一班人马来到他办公室。

那位头头冲爸爸说:刚才我向上级领导汇报了你们的情况。根据指示,今天你们在那屋凑合一宿,明天就回家去住吧。爸爸胆怯的说:家里的门还封着呢。那头头说:你把它撕了不就得了。爸爸小声儿嘟哝道:我们撕行吗?

那头头说:我是你的主管领导明白吗?这点儿权利还是有的。我们临走时,他又对爸爸说:你暂时先不要到单位上班儿。只准在家老老实实反省自己的问题,不许乱跑,乱说乱动。我们有事儿,随时找你。

爸爸恭恭敬敬的说:请领导放心,我一定听话,随后又补充道:求您了,看在我出席过北京市团代会的份儿上,以后挨批时,千万别让我戴那尖儿帽子游街。在单位院儿里批斗时最好也别戴了。

那头头说:这得看你的表现了。如果态度端正,彻底交代自己的问题。我可以跟上级领导商量一下,宽大点儿还是可以的。爸爸点头哈腰道:谢谢,谢谢,让您费心了。

我们走出办公室门口不远时,那头头叫了我爸一声。当时吓他一大跳,心都要蹦出来了,认为头头要变卦了,于是装做没听见连忙哈腰抱起小妹拽着大妹并小声儿对我妈说:别回头,赶紧走。我屁颠儿屁颠儿的跟在他们后边也紧捯蹬着小腿儿。

这时,后边又传来那头头的大声喊叫:你们着的是什么急呀,啊!还想不想吃饭了?听到这话,爸爸才命令我们停住,然后又返回到办公室门口。他手指着爸爸说:你刚才嘚啵那么多废话,什么尖儿帽子游街的把我都给弄蒙了,差点儿把你们的正事儿给忘了。我再传达一下,根据上级指示精神,现阶段单位按相关规定只发放你们最低生活费,每月月底到我这儿来领。

最后又说:看在你孩子的份儿上。今儿晚上就别在这儿受罪了,收拾、收拾,回家去住吧。

我们这班人马到家后,爸爸可以说是咬牙切齿三下五除二的便把那沉睡了不足十天的封条,干净彻底的给撕下来。这时,二大妈连忙走过来,急促道:你这是疯了,怎么敢撕它,活腻了。爸爸把单位那头头的意思简单跟二大妈说了一遍,随后,我们一起进了她屋。

坐下后,爸爸问我二大爷:你什么时候从王平村矿回来的?二大爷说:你们被轰回去大概有四五天吧。爸爸说:你怎么知道信儿的,是家里给你去信了。二大爷说:没有,不知那些日子怎么了?心里总是不踏实,在矿上也打不起精神,一想反正也有存休,所以就回来了。爸爸接着问:单位头头没因咱家那富农出身找你麻烦吧。二大爷说:,就是找麻烦,咱也不怕。当年我是解放军,因负伤才回家的。要不然就南下了。这可不是编的。咱有证书。”

爸爸嘱咐说:那也得慎重点儿,在单位少说话,多干活。然后他又把这些日子家里所发生的一切。从头到尾地跟他诉说了一遍。这时二大妈把饭菜摆好,然后拿出一瓶散装二锅头酒说:我们吃饭,你们哥俩个喝点酒,商量一下今后打算怎么办。

爸爸拿起酒瓶先给二大爷倒满,然后才把自己的杯也倒上。老哥儿俩个自喝自的,不像从前二大爷从王平村矿回来,俩人有说有笑,还碰个杯什么的。

二大爷放下酒杯,吃了口凉拌萝卜丝儿说:你们也别多想,既然回来了,那就是好事儿。关于户口也别发愁,单位既然接收了,依我看问题不大,早晚得解决,咱们还跟从前似的一起过。

我妈嘴里边嚼着窝头边说:那可不行,你们俩口子没儿没女的跟我们吃了这么多年苦,还是分开过吧。咱不是说好了,老二,老三归你们,剩下这四个归我们。

一听这话,二大爷当时就急了,差点儿把饭桌给掀了。气愤地说:难不成你非要把这个家给拆了,啊?把这几个孩子也要分成你们的,我们的吗?听好了,你们被轰回去可没过十天,为什么又被退回来了?这就足以证明谁都不能把我们分开。我们永远是一家人。更应该生活在一起。你们的儿女就是我们的亲骨肉。尤其是现在,我坚信,目前情况是暂时的,不会长久的,孩子们一天天长大,别看现在有些困难。好日子还在后边儿呢。当过解放军的二大爷,说话真给力。

爸爸对我们几个孩子说:都听见了吧,你们要记住,在外边别惹事儿。然后把眼神儿落在我哥哥他们身上,又说:你们学习要用功,不能辜负二大爷,二大妈对你们的希望。将来做一个有出息的人,一定要争气,争气,明白吗。

在家待了几个月的爸爸有一天对我说:老四,你哥他们上学,单位又不让我上班儿,明儿咱爷俩个上山打草去吧。我问:什么是打草,打它干嘛?他说:打草就是用镰刀把草割下来,然后背到城子大队或三家店牛奶厂去卖钱。

我又问:他们收草干嘛?他说:喂牲口呀,你看那马车是什么拉着走的?我毫不犹豫的说:是人呗,他们手里还拿个鞭子。爸爸笑道:傻小子,马车是马拉着走的,人拿着鞕子,就跟汽车驾驶员握着方向盘的意思一样。是把握方向的。

我好似明白了点儿什么,但有一条可以肯定地说,卖草的钱可以买冰棍儿,还可以买很多很多,我特别想吃,但从来就没尝过的东西。

第二天早晨六点多,爸爸拿上头天晚上准备好的绳子和镰刀,我挎一个小书包,里面装有水和妈妈特意鼓励我们的一张烙饼。直奔九龙山方向走去。途经周家坟地和一个大庙。估计走了有四十分钟,便来到一个山坡上,爸爸放下绳子说:四儿,这儿草挺多,我先在这儿开始干,你把割下来的草敛到一堆儿。说着,便蹲下身,左手攥着一把草,右手紧握镰刀把,刀头擦地搂着左手攥着的草用力往回拽,这样草便和地面分家了。他扔下后,继续重复着那机械般的动作。左手薅,右手拽。不大工夫,使得地上每隔一两步远就有一把被割下来的青草在地上摆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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