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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扑朔迷离

【书名: 苍刀靖仇记 第十五章 扑朔迷离 作者:列侯谁贤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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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云翔本想做一番谦让,但此刻又不愿显得过分见外。于是回避道:“我本也睡不着,正想找你商谈,但见你不在房间,便猜到你会去找王硅。结果王硅房间也不见人,唯有后窗大开,隐约有追逐之声,我下意识过去,果然在芦草丛中看到公子正被王硅追赶。我悄然躲在芦草丛里,伺机而动,见王硅靠近便撒出紫烟迦罗。这是天竺人用来趋避猛兽的,只有微毒,却可令对面肢体麻痹。遇强敌时,乘其不备,干扰视线,用来潜逃也是效果极佳。”毕云翔见谭玄身上沾了几滴鲜血,惊愕道:“谭公子,衣物上的鲜血是怎么回事?哪里受伤了吗?!”

谭玄想是那只野鹜溅过来的,于是笑道无妨,并将今夜细末说出。毕云翔沉思片刻,疑道:“我们一路尾缀其后,小心谨慎,我自问分寸把握得当,想来绝不会被发现的。可王硅今晚明显是有的放矢,守株待兔。难道他已知被我们跟踪了吗?”

“也许不是被他发现的”,谭玄倒了杯茶水一饮而尽,解解口渴,然后续道:“从长安城到同官县,前后只在三原城停留过。”

“更细致一点的说,我们只在三原城与他人交流过。”毕云翔补充道。

“你是说马场的那个仆役?嗯,现在看的确可疑。想来,在我们走后,他一定是将情况传给了王硅,这才让他有了警惕。”谭玄细想道:“而且,王硅在追赶我的时候提到的那个姓萧的同样引人注意。”此刻,谭玄心里霎那间想起了当日于运来赌坊中听到的那个“萧大人”,是一个人吗?

毕云翔见谭玄深思的满脸疑惑,便问道:“是想到了什么吗?”

谭玄摇了摇头,道:“现在许多事还搞不清楚。只是我们现在算是暴露了吗?”

“如果真是马场仆役告的密,我们很可能暴露了。那么,王硅很可能今夜就会离开,我们需早做准备。”毕云翔道:“行,我先去查探一下,看他还在不在?”谭玄叮嘱了一声。

一会儿之后,毕云翔回来道:“王硅不在了,包袱也不见了。他估计已经离开酒楼,我们也不要耽搁,立马上路吧!”

两人离开时问了守夜的小二,结果说今晚并无人出去。两人相视一眼,可能王硅早就径自离开。马厩里王硅的那匹膘壮的黑鬃官马还在,谭玄疑道:“难不成他还没走?”毕云翔摇着头,他思索着这一路的所见所感,忽道:“如果王硅在三原城内有暗哨,那么他在同官县这么大的地方又怎会是一个人。”

谭玄思索了片刻,恍然大悟道:“我差不多可以猜到了!王硅定是在来到同官县之前就已有人飞鸽通报,知道被我们跟踪。他来到同官县,住进景春酒楼都是故意为之,目的就是乘机在此地将我们半路解决,除掉麻烦。”

毕云翔经此点拨,也明白了大半,接着补充道:“所以他晚上在房间设局,引人入瓮。却没想到被我们逃脱,于是他便直接离开客栈,与同官县的暗哨联系,由他们帮助再去坊州。”

“显然他也知道自己的马容易曝露行踪,干脆连这上品的官马都不要了。接下来,他就会换一匹寻常坐骑,另寻小路,这对我们而言可是个难题。”

毕云翔道:“这倒不急,官马有官马的找法,寻常马自然也有办法。当下的问题是王硅会从哪里出发,何时出发。我们已经跟丢了,这些自然全然不知。”谭玄十分懊恼,悔道:“都怪我!不该夜晚过去打探动静,反而打草惊蛇。”

毕云翔拍拍谭玄肩膀,宽慰道:“这本不怪谭公子,我们既然已经暴露了行踪,今晚还能侥幸逃脱。若让王硅准备充分,恐怕就无法全身而退,现在最要紧的是找到王硅,还不能再出波澜。”他思虑了一小会儿,突然喃喃自语,“对了,好像也不是毫无办法。”言罢,神秘一笑。

……

二人在酒楼换了身衣物,走在同官县深夜静寂的大街上。谭玄疑惑的问道:“真的有用吗?”只见毕云翔蹲低了身子,眯着眼睛,耸起鼻梁,像在努力的嗅探着什么。这行为着实有些怪异,幸好是大半夜,四下无人。他慢慢释疑道:“紫烟迦罗主要使用了天竺特有的紫冥花,此花有别致的幽香,但香味寡淡,一般人察觉不到。我五官精明,又经常和它打交道,所以依稀能辨别出的。而且,这冬日深夜既能保证没有人来人往的气息串杂,香气也不容易立刻散开,再好不过。”

谭玄听及于此,心下的石头终于落了下来,摆脱了那种焦急无奈感,更多了一点期望。过了片刻,赶忙问道:“有发现吗?”

毕云翔点头道:“这一块离出去的城门最近,王硅必然会停留,好等明早城门一开,就能立即出发。我们也已经顺着香味,找了半个钟头。气味就在此处若有似无了,应该就在附近。”

街道左边是茶楼、米铺和糕点坊,右侧则是赌坊、当铺和澡堂。此时已是四更时分,自然都关门打烊了。

“是要一家家找吗?”谭玄跃跃欲试。

“这倒不需要。”,毕云翔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谭公子,你想啊,王硅还能走到坊州不成?他弃了官马,必然还需要一匹马。”

“可是,一来王硅也许会将马备在城外,待出城后再乘马;二来这两边店铺也不像是有马的地方啊。”谭玄不免说出了心中疑惑。

“第一,来不及城外备马,从得知被我们跟踪到通知同官县的暗哨,这中间赶不上做这些,城门早就关了。我很怀疑他来此之前就没有联系县内的暗哨,而是在偷袭计划失败后径自前来。第二,京畿周边和其他地方有点区别,这里的当铺是可以典当马匹的。”毕云翔一面说着,一面扒在地上倾听。“你可以上屋檐看看,当铺后边是不是有马厩。我在这里都能听到附近传来刨蹄子的动静。小心点,不要被发现了!”

谭玄上了屋檐,见当铺后边果然有一排马厩,虽然看不太清,但依稀可见有五六匹骏马,马厩左侧有一扇高门,应是牵马出入的地方。他跳下来,喜道:“的确如此,也就是说王硅现在在当铺里?可我看这当铺黑灯瞎火的,不像有人。”

毕云翔笑着摇了摇头,“大半夜的如果灯火通明反而既显眼又可疑。没料错的话,当铺必然有地下的隔层或者不为人知的密室。对于暗哨地点而言,再正常不过。”

谭玄这时想起了之前在窦迟房间内看到的密室,觉得的确很有可能。此刻,他感觉自己出山之后,江湖经验实在还很稚嫩,许多考量也不够缜密,使他暗自里对毕云翔有了更多的钦佩。毕云翔大他不过五六岁,但少年老成,思虑周全,学有所精。这一趟若没有他,自己恐怕很不轻松。于是,他又体谅到临走时谢师兄安排的用心了。

毕云翔看了下天色,道:“再过两个时辰,城门就要开了。我们不妨在这里等王硅出来。”

“不要进去确认一番吗?”

“太危险了,如果有密室,我们一时半会儿不仅找不到,还很容易被发觉。况且,敌强我弱,敌众我寡,里面还指不定有什么埋伏等着我们,贸然闯进去只怕凶多吉少。反正八成就在当铺,倘若万一不在,那也是天意如此,我们现在还能有什么办法呢。”毕云翔索性找了个街边的草棚,裹紧了衣服,在下面躺坐了起来。并笑道:“我先眯一个时辰,公子你留心点盯着,时间到了叫醒我,我们换一下。”

谭玄虽点了点头,却满脸凝重,他的心境没有毕云翔这般豁朗无忧,总是像有块沉沉的石头绑在背上一般难受。他明白自己的内心承受了许多压抑的信念,它们无时无刻不在驱使着自己前行,责备着自己的无能。他很多时候不仅睡不下去,更不敢闭上眼睛,否则那些悲惨的画面,温馨的过往会一刻不停的涌上脑海。

清晨,太阳还仅是一个柿红的轮廓,在溪云里挣脱未出。毕云翔正聚精会神的观望着街道,尤其是那一间当铺。街上的行人屈指可数,北方入冬的早上,天气冷冽的紧,还不时伴着恼人的风。谭玄一直没有睡,在这大街的低矮草棚下,他也实在睡不着。

“怎么样了?有情况吗?”谭玄问了声。毕云翔只摇了摇头,并没有说话。谭玄的心立刻有了丝沮丧与慌张。

过了约莫一盏茶的光景,街上的路人渐渐多了起来,街道两旁的店铺也一个个的开了门。不久,城门也开了。然而,那间当铺仍然大门紧闭。谭玄再也坐不住了,他站起身打算去当铺看看,毕云翔拦住了他。淡淡的说了句:“公子,我们得沉住气,再等会儿。你盯着右边马厩的出口,我看着前门。”谭玄心想毕云翔的经验阅历都要好过自己,现在着急也没用,姑且听他的吧。

这一等就是两个时辰,日悬中天,谭玄两人就近在茶楼里吃了点,一边看着对面的那间没开门的当铺。

“我想我们的猜测是对的,这间当铺很不对劲。”毕云翔喝了口茶,手里搓着胡豆,不紧不慢的说了句。

“我在想这当铺会不会一天都不开。”谭玄目不转睛的看着对面。

“别担心,我有预感,人很快就会出来了。”

刚到未时,只见当铺的门向内缓缓拉开。谭玄低沉道:“来了!”

一个小厮模样的人出了门,谭玄问了句:“要不要跟着?”毕云翔摇了摇头,“我们的目标就是王硅,其他的不用管,也管不上。”

一盏茶的功夫后,只见小厮领着一位头戴毡帽的汉子到了当铺,毕云翔使了个眼色,两人一同出了茶馆,站在街边,毕云翔说道:“公子,你先去酒楼把马匹取来,我们就要出发了。”谭玄应了一声,赶忙跑去。

等到谭玄骑马赶来,当铺前已经热闹一片,只见那位头戴毡帽的汉子正和约莫是当铺老板模样的富商争吵起来,旁边停着一匹马。谭玄急忙问起毕云翔,原来毡帽汉子是个胡人,之前典当了马匹,现在过来赎回,没想店家竟用一匹体色相同的劣马换了诓他。于是不免有了一番争吵,动静极大,惹得四周都过来瞧热闹。

那胡汉不依不饶,操着别扭的官话道:“不过才两天,尼们凭用这次马偷换了我好马。”

当铺老板“嗟”的一声,骂道:“你这羯胡好不讲道理,本来你典当的就是劣马,偏说是什么上好的骏马!现在倒好,无端惹事。”

“放屁,劣马我还用得两千钱赎回的吗!诸位再看看,现在的马值一千钱不!”

“我管你,契押上写的清清楚楚,两千钱赎回!爱要不要,再胡搅蛮缠,我可报官了!”

两人你来我往在大街上争论个不休,谭玄在人群里对毕云翔耳语道:“这事有些蹊跷。”

毕云翔颔首道:“先不急,看这出戏能演到何时?”

两人吵了快一炷香的时辰,但掌柜的始终不承认收的是骏马。正当场面僵持之际,围观者中有人喊道:“我看不如这样,这胡汉再添个三百钱,掌柜的你给他一匹骏马得了。胡汉,我看你不像缺这三百钱的人。掌柜的,我皇朝煊赫西北,礼仪之邦,你也不能欺负了这些外客,好让人瞧不起,以为我们重利轻信,不受礼度呢。”另一人附和道:“就这么办吧,若是惹来官府,怕是不好收场了。”

胡汉显是不愿闹大,若在唐人境内搞事,自己断不会得便宜。掌柜的也不愿多出事端,去了官府,还要上下打点,得不偿失。

于是,两人各丢了句狠话,不情不愿的“互让”一步,胡汉随掌柜的进当铺交钱。小厮对围观的人群摆摆手道:“事了了,都回去吧,别挡着本店财气了。”

不一会儿,一伙计从马厩侧门牵来一匹骏马,胡汉也嘟囔着从当铺出来。骑着马就走,临行还不忘用胡语啐骂了几句。

谭玄疑云满面,总觉得哪里不对,毕云翔见状,问道:“刚才的胡汉你是不是看出了点什么?”

“眼神不对,好似和进去的不是一人。”谭玄虽如此言语,心中也不确定。

“不管怎样,戏演完了,他是唯一一个从当铺离开的人,我们且跟着。”话音未落,毕云翔“咦”了一声,“看!那不是王硅吗?!”只见又一人牵马从马厩侧门鬼祟走出,往城门而去。虽头戴箬笠,但这衣着身形可不就是王硅吗!

谭玄也是一惊,但两人心底同时泛起了重重的狐疑。不等谭玄说话,毕云翔已勒马而行,道:“先随他俩出城了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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